第一百零五章(2 / 2)

硯澤當然沒敢當父親故去了,隻是他掌管家裏的大部分生意已成了不爭的事實,不客氣的說,翅膀硬了,他想做的事,家裏的人攔不住。

“爹,您聽我說,我們早有這打算了。”硯澤決定把胡掰的理由說出來勸父親:“自從我和寄眉從京城避難回來,深知九叔的厲害,如果沒有九叔在京城做官,瑞王府說不定就闖進去抓我了。可是九叔最近越發不回家了,咱們也沒人跟他在一起,時間長了,感情怕是要生疏了。我想叫硯臣過去,常跟九叔走動,對家裏也好。另外,對硯臣學業也有好處,況且他在家,實在沒用,既然成了家,就該立業了。這筆銀子要多不多,要少也不少,夠他用到金榜題名的了。”

 蕭賦林若有所思:“難道不是分家嗎?”

“兄弟鬩牆,過不下去了,那才叫分家。我們兄弟以後還要往來相聚,說分家不合適。”硯澤又加上一句:“母親也是這樣想的。”故意說的含糊不清,所謂的‘這樣想’是指同意硯臣單獨出去過還是別的什麼,他偏不說清。

“出去曆練曆練也好。”蕭賦林道:“你祖父那裏……”

“那還得麻煩您告知。”硯澤馬上說出這句話。

“……”蕭賦林恨恨的瞥了兒子一眼:“當然是我去說!希望你對你其他的弟弟也這樣好!”

硯澤立即露出一副‘您選我做繼承人’絕對沒錯的表情,拱手道:“是,爹。”

蕭賦林一想,反正大兒子這樣做,也是為了他庶出的弟弟好,生氣歸生氣,也頗欣慰,起身袖手,背對硯澤道:“爹沒看錯你,你收心之後,終於成了一個有擔當的人。”

突然被父親誇,他一愣:“是爹教導的好。”

“嗯。”蕭賦林滿意的點點頭:“看你現在的樣子,把家裏的事交給你,我才能放心,你以前啊,實在是……”

硯澤耳朵聽的都生老繭了。

幸好蕭賦林念叨了兩句,沒再繼續說下去,轉而問道:“我聽人說,你弟弟的身體不太好?”

有邱姨娘嚼舌頭,硯臣身體有恙的消息不脛而走,七拐八拐傳到了蕭賦林耳朵裏,當然他是不信的,畢竟二兒媳婦一切如常。可放心不下,多問一句。

“啊,硯臣的身體一直是那樣。”

“可我聽說你又聯絡京城那邊的大夫了,是要做什麼?不是硯臣的話,難道是你表妹的眼睛……”

“不,是硯臣媳婦,她長不高,硯臣很擔心。”

蕭賦林道:“嗯,是該好好看看,去京城也好。”

是啊,去京城也好,留在家裏,求醫問藥早晚陷入流言的中傷當中。

和父親別過,硯澤回到自己院內,忍不住又落寞了起來。本來打算早早帶著兒子去找妻子的,可忙起來,實在沒空,便一拖再拖,轉眼好幾天過去了。

不過總算忙完了,硯澤的伸了個懶腰,叫人備馬,帶兒子去找他娘。

進屋見兒子在睡覺,他上去就晃了晃:“咱們去找你娘。”

元毅顯然不信他爹了,一天推一天,於是噘嘴不回答,興致不高。

“不騙你。”硯澤叫奶娘給兒子穿了厚衣裳,裏三層外三層的包著,就出了門。到了外麵,元毅終於相信是去找母親了,眼睛亮晶晶的,一直在說:“真的呀?真的呀?”

結果太過活潑,‘張牙舞爪’的鬧騰了一會,就累得蔫了。

其實硯澤心中是頗有點不忿的,他忙著家裏的事,沒帶兒子去接她。她怎麼也不說想他們回到家裏來,反倒心安理得的在娘家待起來沒完。

於是決定不給妻子好臉色,到了地方,帶著‘欠我錢’的表情敲門。抱著兒子,表情冷漠的進了屋,準備質問妻子逾期不歸的‘罪狀’。

沒想到,一進屋就被姑姑劈頭蓋臉罵了一頓:“你怎麼才來?等你好幾天了,孩子不想娘嗎?”

素秋坐在炕上做針線,屋裏沒見到寄眉,人估計在廂房。

硯澤道:“姑姑,你的腳好些了嗎?”沒打夾板,看來沒大礙。

“我好的很!你媳婦可不好,吐的受不了,連吃飯都沒胃口了。”

“病了?”

“是又有了!”素秋橫他一眼:“沒心沒肺的玩意,你媳婦有沒有,你都看不出來。”

硯澤愣了愣,質問妻子不歸的想法早去了爪哇國,一改剛才的‘冷漠’,眼睛笑成一條縫:“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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