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貶(2 / 2)

也許,我並不認識他。

這天晚上我備了很多好酒好菜,到了魏王府。

封從容瞧著我:“今天這是為了。。。。。。”

我笑了笑:“為了慶祝你,計劃成功。”

“白薇。。。。。。。”封從容瞧向我。

“你是不是知道,重陽節那天,封英然會出事?”我瞧著封從容。

封從容淡淡道:“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我倒酒的動作一頓。

封從容看向我:“白薇,封英然,二哥他,活不下來。我隻是。。。。。。選擇了放手。如他所說,他有他自己的命運。”

忽然覺得沒有了食欲,我站起身看向他:“你慢慢吃吧,我不大舒服,先回去了。”

“白薇。”他看著我,“你覺得,你不認識我了麼?”

我轉過身。

“可是你從來都知道,我就是這樣的人,不是麼?”

封從容在身後道。我頓了一頓步子,仍是離開了封王府。

回到自己的小院,我坐在床前。

秋月說道:“主子,您不要怪魏王殿下,官場都是身不由己的,更加何況是皇家之爭。”

我輕輕歎了口氣,一手撫上肚子:“我知道。其實,我也並沒有怪他。隻是越往後走,必然會遇到這樣的事,到那時,我不是我,封從容,亦不會再是封從容了。”

秋月道:“主子。。。。。。”

“好了。。。。。。”我揮了揮手,意興闌珊地道,“你下去罷。”

我想,我隻是沒有信心。當我不再是祝白薇,而他也不再是封從容,結局會怎樣?

我如今如此感情用事,越往後走,就越不能理智,到時,我究竟能不能保住我的孩子?

第二天一早,我便吩咐秋月搬到京郊購置的閑置的宅子裏,接下來我需得好好想清楚,未來的路,不能夠再錯。我正在院子裏喝茶,院中卻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我抬眼看向他,並沒有出聲。

衛相折了一枝院中的菊花,放到桌邊:“不錯,很風雅。”

我淡淡道:“您過獎了。”

衛相自顧自端起桌邊的一杯茶,放到唇邊:“還記不記得,你離開塔木措前的那一夜?”

我想起了那紛亂而迷茫的一夜,甚至不知道,自己刺了他一刀,是不是真的。

“記得我在平州之時,聽說堂堂魏王被一個女子刺了了一劍,當時是,心想堂堂魏王也有栽在紅顏禍水上之時。”衛相看向我,“可是,同樣的事,堪堪輪到我,沒想到結果卻也是一樣的。可見,凡事總有意外。”

“如若我真的刺中了你一刀,那時——真是對不起,”我瞧向衛相,“不過,倘若你要說什麼這個意外就是我之類的話,那就免了吧。”

衛相淡淡道:“我隻是來和你談一個交易。”

我冷冷一笑:“我一個手無寸鐵的弱女子,和衛相能有什麼談交易的資格?”

衛相道:“你麼——確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身份。你覺得,送給阮君珂和銀雪的那兩封信,是從哪裏來的?”

我瞧向他,心中各種情緒交織,到最後,才覺得,似乎一次又一次地被逼走,都不過是因為那一紙薄薄的信,這不是茶溯洵所擅長的麼?

所以,他知道我的身份,才是最合理的謎底罷。

“不僅如此,”衛相雙眼微微一眯,茶杯在桌上輕輕一放,“我還知道,祝靖明就是你的親生哥哥,而你們所謂的爹,就是鸞朝的神禦師,那個預言幾乎成神的國師大人。”

我已經出離驚慌,恐懼,憤怒等種種情緒了,我瞧向衛相:“你——想拿什麼來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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