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玲掌門師伯,師侄邢天歌前來打擾了。”刑天歌行禮道。
那許玲看著邢天哥淡淡道:“在我麵前不必這般多禮,過來坐吧。”
看著李筱筱欠身準備暫時回避,許玲叫住了她:“筱筱你也來一起坐。”
“師父,您和邢師兄不是有事要談?”
“你邢師兄來談的又不是什麼機密大事。”許玲說道。
三人坐在了一起,邢天哥把邀請一事恭敬的對許玲道了一遍。聽後的許玲便無所謂般道:“這不是什麼難事,你回去就盡管跟你師父說我會去。”
邢天哥很高興的起身再次行禮致謝:“好!師侄先謝過您了。”
“你師娘最近過得還好嗎?”許玲問道,許盈月是她的師妹。
刑天歌微微一笑建議道:“師侄覺得您到時親口詢問不是更準確?”而許玲也並不反對邢天哥的建議:“也是,這次過去可以順便好好和盈月聊聊天。”
許玲剛飲了一口茶,茶杯未放下之際便有一股柔和的真力釋放開來,目標隻在刑天歌這,邢天歌知道這並沒有敵意,所以依舊靜坐著。那真力收回之後,許玲便說道:“聽說你是趙毅最器重的弟子,看來是真的了。”
“許玲掌門師伯,關於這一點師侄覺得您可能誤解了,因為師父他對我們幾個師兄弟都是一樣的,師父他沒有偏袒於任何一個人。”邢天哥很確信的說道,因為他打小就在仙源宗,是趙毅一手將他栽培到大,他很清楚趙毅的為人,他很敬重趙毅。
許玲看著他質問道:“噢,真是這樣嗎?”
“是的。”邢天歌微笑著肯定道。
“你今年多大了?”許玲突然問道。
“十又有八。”刑天歌答道,他有些好奇許玲為何會突然問這問題。
將即將送至唇間的茶杯停止,她看了眼刑天歌道:“那就是比筱筱大一歲了,我沒記錯的話,你們倆小時好像見過麵是吧。”
“是的。”邢天哥答道,而他心裏突然產生了一種想法:“不會是想、、、、、、”他看了眼李筱筱,看到的是李筱筱的再次紅暈,因為李筱筱和他想到了一起去了。
“邢師侄,你難得來這一趟,要是沒什麼其他事就在這呆幾天,好好在峨眉遊玩一番。”
“那師侄我就打擾了。”刑天歌說道,任務已經完成,還有時間,他可不想就此放棄這種能心曠神怡的時間,因為峨眉真的很美,既然來了,怎能就這樣匆匆離開。
許玲轉而對李筱筱吩咐道:“筱筱,為師準你幾天假,你這幾天就好好帶你邢師兄遊玩,可別怠慢了你邢師兄,知道嗎?”
“好。”李筱筱有些羞澀的應道,這是不是許玲的一種可以安排?
“你們要是沒什麼事就走吧,不要打擾我清靜了。”許玲開始“逐客”了。
“那師侄先告辭了。”
“師父,弟子告退了。”兩人皆起身行禮道。
轉身之後刑天歌卻又轉回身來。許玲便問道:“還有什麼事嗎?”
刑天歌微微一笑道:“許玲掌門師伯,您泡的茶很香。”而那許玲顯得很高興:“油嘴滑舌。”
相約在涼亭那稍等一會,可這一會對邢天哥而言為何是這般的漫長,離李筱筱離開大概有半個鍾頭了。
“耶,那公子是誰啊,長得真俊俏。”幾個峨眉女弟子路過,好奇而又欣喜。
“不知道,我們過去問問。”
“好啊。”很高興的準備一起去了,但晚了,一道麗影搶先了,那是李筱筱,她帶著歉意說道:“邢大哥,對不起,讓你等這麼久。”她換了著裝,粉裙在身,還佩戴了些精美的首飾,如果說初見之時給邢天哥感覺到的是一種潔雅,那現在又多了一份嬌豔。
“筱筱,和你很合身!”刑天歌微笑的讚美道。
“真,真的嗎?!”那羞澀,那紅暈,那甜笑,這麼長時間的精心打扮,為的不就是給刑天歌留下個好的印象。
“哎呀,已經被筱筱師妹捷足先登了,我們還是算了吧。”幾位女子自甘放棄搭訕的念頭了。
佛的聖息,景的壯麗,峨眉的每一廟,每一山,每一景,都是這般的壯撼人心。這幾天,在美人的指引下,邢天哥不知攬閱了多少人間絕境之美,心不知多少次為之而發出著無限感慨。
隻恨時間匆匆,感覺幾天就像是轉眼之間,但卻已經到了離別時刻,幾天的時間,他與她多少次談笑風生,多少次毫無保留的真心歡笑,但這一刻卻要送別。
“邢大哥,你還會在來嗎?”她問道,為何這般的不舍。
邢天歌微微一笑對她約定道:“我有時間還會來的,到時就在麻煩你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