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忍者之村(3 / 3)

“是啊?我能拿什麼來說服他呢?作為忍者,他們最想要的又是什麼呢?金錢?地位?”我不由在心中暗暗地問自己。忽然我看見院子裏有隻貓。它正臥在院子裏僅有的一塊被陽光照射到的土地上,享受陽光那溫暖的感覺。我受它的啟發,自信地笑起來,對不明所以的霧影說道:“霧影殿下,我在躑躅崎館時,最喜歡無憂無慮地沐浴在陽光下。不知道您有沒有這樣的嗜好呢?”

“無憂無慮地沐浴在陽光下嗎?”霧影自言自語地重複了一遍,然後有銳利地目光看著我,懷疑地問道:“信玄殿下會答應嗎?”

我搖搖頭道:“可能不會。”霧影以為我耍他,正要發火,我又說道:“但我可以。”霧影隱約把握到我的意思,但還不是很明確。我隻能解釋道:“我父親可能不太會答應這樣的條件,但我覺得可以。忍者從事的是最堅巨的任務,冒最大的風險,因此他們就應該有最豐厚的回報。但因為忍者的地位低下,所以一直以來都受著不公平的待遇。久而久之讓人們以為這是理所當然的事。如果有朝一日我能掌權的話,我打算凡是在我軍隊裏的忍者,與武士享受相同的待遇。忍兵比普通士兵薪奉多兩成,下忍的待遇與足輕頭相同;中忍與足輕大將同級;上忍與部將同級……以此類推。功勞大者也可成為一城一國之主。”

“一城一國之主。這是多少上位忍者一生的夢想。可至今為止,根本沒有一個忍者能做到。”霧影對此確實心動不已。我的條件確實是任何大名都不曾提出過的,對生活在黑暗中的忍者也非常有誘惑力。但是霧影還沒有完全被利益所蒙蔽雙眼,這當中存在的風險他也十分清楚。霧影想了想問我道:“不知道小次郎殿下有幾成把握掌握未來的武田家?”

這點可以說是整個承諾中最不確定的環節。反過來說,如果我現在可以掌握武田家的話,我相信霧影馬上就會答應效力於我。我雙手一攤道:“霧影殿下,我不想說自己有多大的把握。這些在我確實坐上武田家家主之位前都是空談,沒有任何實際的意義。我現在能給你的,隻有我的承諾。願不願意與我一起走向成功,就要看你的選擇了。不過您應該知道,做任何事都有它的風險,回報越高,風險自然也就越大。所以希望您在做出決定前,把所有的後果都考慮清楚。”談判到止,我總算扭轉被動的局麵,把決定權留給了霧影。

霧影此時也顯現出一個組織首領的氣度。他想也不想就說道:“不用考慮了。享受陽光是嗎?我很有興趣試試。難怪上泉來信說您是個非常有意思的人。不過到目前為止,我和您說的都是未來不確定的東西。當前我們加入武田家的話,會有怎麼樣的待遇呢?”我笑笑道:“您有什麼要求可以直接向我提,如果我做不了主的,再向父親去詢問。”霧影滿意地點點頭。接下來,我們雙方就忍者在武田家的待遇問題展開討論。不過會談十分順利,霧影提出的要求都很合理。而武田家也是東國名家,待遇當然也不會比其它大名差。不到一個時辰,我們就在這個問題上大至達成共識。

等這事告一段落,我又向霧影提出個條件:“霧影殿下,我還有個要求。請您在現在的弟子中挑選三十個,做為我私人的忍者,並且我不希望有其它人知道。”霧影自然知道在大名家中,家督之位的競爭是非常激烈的。父子相鬥,骨肉相殘的事屢見不鮮。因此對我這個要求並不覺得奇怪。不過他有些擔心地問道:“對於小次郎殿下的要求,我當然會同意。但是您能保證他們不被其它的忍者發現嗎?有了我們之後,信玄殿下就不會再去聘請其它忍者嗎?您要知道,霧影一係裏除了我之外,最厲害的也隻有中忍呀。”

我笑笑道:“隻要霧影殿下這邊沒問題就行。至於你說的實力還不夠,我會想辦法讓你們變得更強。不要說上忍,就是將來風魔流霧影係一統全日本忍者眾,也不是沒有可能。再說隻要你們付出,而不給你們任何的實際保障,我也會不好意思的。”霧影看著自信滿滿的我,卻不知我會拿什麼來提高忍眾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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