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吃幾筷子菜,壓壓酒性。”顧明堂幫著布了幾筷子菜與賢哥兒。“這梨花白入口是有些辣,但回味卻是帶著一絲香甜的。等你再多嚐幾口就知道了。”看著賢哥兒將杯子裏的酒吃了,又與他倒了一杯。接著就不管賢哥兒了,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原本顧明堂有一肚子的話想要跟賢哥兒講的,隻是不知道怎的碰了麵反而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了。隻好喝酒吃菜。隻是這酒菜總有吃盡的時候,這時顧明堂就不得不麵對賢哥兒。隻是當他瞧著賢哥因醉意而憨態無比的樣子,便不由的放鬆了。
顧明堂拍著賢哥兒的肩膀:“賢哥兒,莫要堅爹爹不近人情。不是爹爹一定要休了你娘親,隻是當時氣上了頭,狠話就這麼說了出來。有些話說了出來就追不回去了。”隻是賢哥兒這時已經酒意上頭,並不知道顧明堂在講些什麼了。
這時顧明堂放倒放得開了,摸著桌子上的花生米,依在椅子上,一顆一顆的吃著花生米。“賢哥兒,說實在的,你爹爹也不是什麼多好的人,但大是大非的問題上,爹爹我還是拎得清的。清源救我一命,隻是要個人都要知道感恩的。隻是感恩並不是掛上嘴上的。”
再回首,賢哥兒已經是趴在桌上了,顧明堂將賢哥兒扶上chuang,自己也和衣跟著賢哥兒臥在一處。歎息一聲道:“已經多少時間沒有同你一起睡了,還記得當年你尚在繈褓中,整日隻記得吃睡時的樣子,而如今一眨眼卻已經是個少年了。”顧明堂拉過床上的被子,仔細的為賢哥兒蓋上。“憐玉我是要找尋回來的,不然隻怕於我心不安。至於找回來之後是與你成親還是另與她找一門親事,這就看老天的安排吧。”
接下來的日子裏,顧明堂親自去了一次江州德化縣,隻是誰也說不清憐玉到底流落何方。尋到了當初賣憐玉的那個女牢頭。可惜她已經說不清了,隻說是記得是一個姓黃的老爺將人買了去的。帶著這一份愁暢顧明堂回了家。隻是卻與賢哥說了個約定。若在賢哥兒行冠禮之前還未尋到玉娘,那麼賢哥就另定親事,若有朝一日憐玉得以尋回,那賢哥兒必定要將憐玉當做親身妹妹一樣的對待。若是能在行冠禮之前將人尋了回來,那麼賢哥兒就要尋玉娘為妻。對於這樣的約定,賢哥想了想便點頭同意了。因為賢哥兒的心裏還存著顧夫人與他描述的那個美好的影子。
而遠在揚州的玉娘基本就不知道,在遠處的一個地方,正有個美少年正在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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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
日子過得飛快,我還記得PK第一天時的緊張與不安,一轉眼就到月底了,說實在的雪的更新不是很穩定,所以平時也不好意思向大家要票。隻是到現在還有一天半就結束PK了,雪厚顏向大家再要一次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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