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倚芯轉頭對夏燕說:“夏小姐,謝謝你對我的招待。 我也該走了。 ”
夏燕此時倒有些手忙腳亂,不知如何回答,看著常子泉說:“要不”
“不要了。 ”呂倚芯說:“也該告訴你一些我和他的情況,其實我們以前是校友。 當然,你也看得懂,我曾經是他地女朋友,但是你放心,我們之間很清白,隻是像朋友一樣度過一段時間。 ”
夏燕說:“我不想知道你們以前的事情,但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呂倚芯一笑說:“請問吧。 ”
夏燕說:“你來,就是為了這些?”
呂倚芯說:“是的。 現在他屬於你。 ”
夏燕喜出望外,紅著臉語無倫次說:“我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好像我不應該起碼此刻我我”
“這和你沒有關係,是我放棄他的。 ”呂倚芯拉住夏燕的手說:“感情就像遊戲,本來就是相互追逐的,恭喜你,你是這場遊戲的勝者。 ”
在如此敏感和尖銳的場景之下,呂倚芯所表現地風度和豁達。 徹底改變了夏燕對她的看法。 原先的防備和嫉妒此刻蕩然無存,隻是感到內疚和慚愧。 想到這裏,夏燕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要不,你們再談談”
“他是一個很優秀的男人,好好珍惜吧,再見!”呂倚芯說完跨出茶室。
常子泉絕對沒有想到呂倚芯是如此地冷靜和理智,他麻木地看著她走出茶室,突然又想起什麼,馬上衝了出去,攔住呂倚芯說:“能問你一件事情嗎?”
呂倚芯冷冷說:“什麼事?”
常子泉在大街上點起一支煙,猛吸一口說:“你為什麼一個人過來,鬱嘯楚呢?”
“你是不是覺得他很優秀?”呂倚芯看了常子泉一眼回答說:“你有必要問的這麼清楚嗎?”
常子泉愕然:“對不起!”
在呂倚芯消失在夜幕中後,常子泉用腳踩滅地上的煙頭,仰望天空,久久而立,內心就像彈起一首古老的曲子,發出陣陣複蘇地顫動聲。
夏燕漠視常子泉進屋,給他泡了一杯茶,然後靜坐在旁邊的沙發裏,常子泉點了一支煙,不停地抽,過了很久,夏燕拉著常子泉的手說:“你在想什麼?”
常子泉說:“我在想女人到底是花還是水。 ”
夏燕神情自然說:“女人是水。 ”
常子泉恍惚說:“哦!”
夏燕不懈問:“不對嗎?”
常子泉轉身麵對夏燕,雙手抱胸說:“立場不同,觀點就不同。 ”
夏燕瞪大眼睛問:“哦,你怎麼認為的?”
常子泉說:“對你母親來說,是水,哪天嫁出門,就覆水難收。 ”
夏燕一笑:“老土!”
常子泉說:“越土越能回歸到純樸。 你說是嗎!”
夏燕說:“不知道,那對你來說呢?”
常子泉說:“對我來說,是花。 ”
夏燕說:“為什麼?”
常子泉斬釘截鐵說:“我想辣手摧花!”
夏燕臉一紅說:“你想到什麼地方去了?”
常子泉說:“我在想雌性激素的偉大力量。 ”說完把夏燕粗暴地摁在沙發上。
夏燕嚶嚀一聲閉上眼睛,過了很久歎氣說:“你粗魯的像野獸。 ”
李新民組建的國中之國呈現出一片繁榮的景象,也為姚鍵集團創造了豐厚地利潤,李新民為他們添置了機械農具,勞動工具地升級,就解放了更多的勞動力。 村民們幹脆擴大種植罌粟的麵積,這樣一來,毒源成倍增長,源源不斷地被輸送出去。 李新民從田野中回來,一路看見鮮豔的罌粟花,甚是陶醉,他極目遠眺時,原來的荒野都已經被開墾種植了毒品。 景色迷人,但內心卻第一次感到害怕,他知道自己走上的這條路已經越陷越深。
遠處的叢林中,一陣咿咿啊啊地讀數聲傳來,李新民地擔心轉換成一種莫大的成就感。 他順著讀數聲走進學校,幾間簡陋地木棚裏,充滿求知欲望的孩子們崇拜地看著老師,計算著簡單的算術題。 幾個閑著的村民看見李新民,崇敬地低身鞠躬,李新民又感到一種極大的尊嚴,同時,另一個計劃醞釀起來。
他第二天找到姚鍵,要求擴建學校,把部分解放出來的村民也請進學校,添置務農課。 學習科學種植水稻和罌粟地技術。 姚鍵聽完李新民的計劃後不愉快說:“你以為這兒是福利院?還是紅十字會?”
李新民說:“用村民創造的錢去造福於村民,這是合情合理,再說村民的生活還很窮苦,我們也不缺錢用。 ”
姚鍵說:“我不反對你做的這些事情,但我們也要量力而行,盡管最近生意越做越大,利潤也很高,但很大一部分收入被你拿去添置機器、藥品和教學用具。 我們手下地那些弟兄怎麼辦?他們都在刀口上過日子。 ”
“隻要有這片土地。 財源就永遠不會枯竭,為弟兄們創造財富的就是這裏的村民。 ”李新民沉默了一會說:“你要那麼多錢有用嗎?自從我們走進這片叢林。 就注定我們不能再外出一步,你應該比我更加清楚,有多少國際警察瞄著你。 ”
“你這句話什麼意思?”姚鍵很生氣,畢竟自己還是這個地方的老大,你李新民再勞苦功高,也不應該這樣說話,再說自己付出地也已經夠多了。
姚鍵一忍再忍,此刻終於有些耐不住了,這也正常,他們兩個人的文化存在著根本的差異,思想上也有著天壤之別,也就是說,從人生觀角度而言,他們兩個人是永遠也不會走到一起。 李新民和姚鍵在對醫院和學校的投資問題上,開始出現矛盾,這是一個很危險的信號。 自從李新民受傷以來,他一直過著安全和豪華的生活,在村民的擁戴下下,他的意誌慢慢散懶、麻痹,縱觀這一切變化,李新民大發善心是康姐地原因,康姐的死,李新民的良心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但在這種特殊的地方,你從事著一種特殊的職業,就應該明白這種特殊的性質,你創建的這個國中之國再先進再繁榮,畢竟還是一個從事毒品生產和交易地黑社會團夥,他們很清楚自己地命運,可能就在明天,政府軍會給他們一個毀滅性的進攻,可能被其他團夥打死,也有可能會被警察擊斃,他們隻知道今天有錢今天瀟灑,他們不懂經濟,也不懂經濟地持續發展。
李新民看見姚鍵有些生氣,也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這點我承認,但說來說去,是我喜歡這些職業,我舍不得放棄它。 ”
“你要做你喜歡的事業,我當然不會反對,但你必須保證有足夠的經濟來源。 ”姚鍵順水推舟繼續說:“就如你剛才說的,既然我不便露麵,那有些事情還是你代我出頭吧。 ”姚鍵一句話把李新民推到第一線,他很了解李新民的能力。 不願意讓這樣一個人才閑置著不用,再說,此刻對李新民而言,已經失去了某種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