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可敏也搖了搖頭說：“我們也隻知道個大概，所以怎麼搞法，心中無數。”
錢俊生說：“那我詳細說說基地的問題。經過總部協調和安排，向彤工作室成了我們廣東、深訓天馬係統負責按排灰色公關服務的牽頭部門，我們堅持在商言商，以交友、助學、資助為名，建立基地。在南方有7個基地，都有一對高價騁用的中年夫婦負責，他們手上有10多、20幾個在校男女大學生或剛工作不久的白領青年男女，學曆都在大專以上，外貌均屬一流。在操作過程中，這些青年男女，並不認識這對夫婦。當向彤工作室接到通知，有幾男幾女於幾月幾日住進某地某某賓館幾樓幾幾室，住幾天，他馬上通知該地基地夫婦，基地夫婦馬上與陪同的經營人員聯係上，問清楚要什麼樣的男女青年，基地馬上要通他們的手下，通知特色公關人員，要他們幾點鍾到什麼地方，或吃飯、或吃夜宵、或喝咖啡、或喝茶。服務內容還包括導遊、購物、聊天等。結束後，服務的男女，每天可得一筆500元以上的報酬，由這對中年夫婦在銀行裏打入他們各自的賬號。提出服務的單位，將費用打入向彤工作室，由向彤工作室與中年夫婦結算。通話、接頭都有暗語和暗號。一些業主、政府部門、設計、監理的中年婦女，在我們女經營人員安排下，都是單獨行動。5年運作下來，應經營公關人員換了不少，且一直很安全。為此，向彤工作室有一個3人調度室，24小時服務。”
“境外投入較大，7個地區都買了獨立住房，以鬆鶴樓旅遊公司牌子公開營業，都騁有經理，各人手頭都有非職業的有學曆的青年男女，同時也可以為考察人員在境外做其它服務，一般境外經理與手下的人是認識的。”
“那我到要問，這些經營公關青年男女學生是怎麼招募的？”張秀問道。
錢俊生說：“以相互介紹為主，畢業前，他們一般會落實1到2名，若在本地區工作，他們還會做。每介紹成功一名，可獲3千到5千人民幣。萬一他們有人為別人去公關，或私下自己做不妥當的事，我們馬上與他們斷絕來往。他們始終不認識基地，基地也從不在家裏或固定一個地方打電話。因為我們堅持在商言商，是交友、助學、資助，是打擦邊球”
“那人生安全問題怎麼考慮？”張秀又問。
陳棟接著說：“基地在暗處守護，他們有2、3個親信。我們租賃公司，除部份大工程、業主方上檔次的用一用國內基地外，一般由下麵人倍著去浴室、理發室、洗腳室去玩，不涉及基地的人員。境外基地，我公司一次也沒用過。再說，經營公關人員是相互不認識、不了解的。即使相互認識，也不允許在公開場合點穿或幕後串聯。”
張霞說：“這下我懂了，基地是人，不是其它什麼東西！”說得大家都笑了起來。
隻見中華天馬集團總經理張靜和副總經理張麗兩人商議了一下，又與董事長邢娘說了說，邢娘點了點頭，示意總經理張靜說。張靜微笑著說：“意見不一定成熟，說出來大家討論。S市不比其它地方，業主考察主要想去境外，除已有的7個地方外，再擴大到歐州、美國、加拿大、澳州、日本。巴黎的鬆鶴樓飯店，可以做為歐州總部。具體方案仍然落實在向彤工作室辦，今後還是從向彤工作室一個口子出境，盡量用香港鬆鶴樓旅遊公司這塊合法牌子。此事由我和容總商議後再與問彤進一步安排，落實了、辦妥了再報告總部。俊生和阿棟，費用衝在你們深圳公司成本中。第二方麵，S市人好玩，在Z省和K省風景處，造幾隻多功能別墅，大小可以一次接待20人之內一組為好，帶著男、女公關人員一起去玩。因此先要找地方造別墅，或買獨立房子改造，二是在S市、Z省各成立一隻公關人員基地。此事必須落實到一位穩妥的人一手經辦，隻向郭總彙報，董事會從今以後不再討論這件事，分公司其他領導不插手，隻準備陪業主考察去。這個經營公關項目，是為我中馬天馬最高機密三A級。”
大家進一步議論後，邢娘做了總結：“我同意張總經理的意見。S市天馬建安四季度失標的原因眾多，我很讚成郭可敏總經理的意見，首先撿查自己不足，加大內部管理力度，俊生和霞女，也要安排深圳和天津總結，多找自己不足，尋找改進方向。我們采用這種公關策略的前提和立足點，必須是在商言商，決不是色情業，是交友、助學、資助的特色公關業務，正如錢經理所說，雖是打擦邊球，可這是本質上不同、法律責任不同，道德底線不同的兩碼事。張總對S市安排的思路我同意，但要調研和論怔。我建議，S市的這事由劉惠莉一手負責，小郭你和劉惠莉規劃好後，再向張總彙報一次。北方一片的業主和S市人也差不多，好玩、檔次要求高，張靜你幫助張霞按S市方案也去策劃一下。5千年的封建主義文化加上改革開放以來，西方的一些觀念的影響、衝擊，讓這些有權、有勢的人，能影響我們生存的人，特別是這些人中的，到了中年後的，有較高地位的人，他們總想追回過去他們沒能，也不敢去想、去做的事，這就是我們能采用這種經營公關策略，並能實施的社會、政冶、經濟之基礎。所以，保密這一題目，一定要做深、做徹底，定為我中馬天馬最高機密3A級，是對的。對了！俊生和陳棟回去，也必須在保密這題目上好好做做文章，進一步改進。境外這一塊隻允許通過向彤工作室，隻用香港鬆鶴樓旅遊公司這塊合法牌子。我提議，把這個公關經營計劃稱他為‘綠燈區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