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路釗的事業開展的很順,回來就接了兩個大案,再加上收養叢維娜的辛苦費,100萬他還是拿得出來的。從銀行出來他還是有些悻悻的,不管怎麼說有一百萬從自己賬上到了別人賬上還是會有些不爽,“回去馬上賺出來。”他握著上帝之眼默默的許願。
上帝就是上帝,跟人他就是不一樣。一回領智就看見大家神秘兮兮的看他,他有些好奇,回頭走到門口鏡子跟前大量了一下自己,沒什麼異常,就是有些更帥了。推開辦公室的門就看見鍾承譯坐在裏麵,他腦子嗡的一聲,該不會是穿幫了吧,那個丫頭仗著自己不能爛JJ就在情人跟前亂說話了?他心裏直打鼓,可是鍾承譯卻滿臉都是笑,讓他更加的毛骨悚然。
“楊律師,我是來求你辦事的。”鍾承譯翹著二郎腿,斜著一雙桃花眼看他,旁邊還站著一個秘書。楊路釗頭上密密麻麻的出了一片小水珠,聽說搞藝術的人個人取向都比較特殊,他不會是男女通吃吧。他腦子裏突然閃出了鍾瑜那晚的驚豔麵孔,不禁有些神傷,這丫頭也是個苦命的主兒,傍個大款還有特殊嗜好。
他坐下來,勉強的笑,“不知道有什麼能幫上鍾先生。”
“我的影視公司一直都沒有一個法律顧問,我很看好楊律師,想聘請你。”他整了整自己的衣襟,一伸手旁邊就有人遞上來一個文件夾,“這是合同,你可以看一下。”
楊路釗沒動,“鍾先生,我是做刑事的,你們公司法律顧問民事業務比較多,我看您好像是找錯人了。”
“看看吧,看看再說。”鍾承譯奴奴嘴,也沒有什麼表情。
楊路釗拿過合同,上麵寫著他隻需要負責與公司有關的一切與刑事及刑事附帶民事有關的業務,酬勞居然有500萬。楊路釗心裏的小算盤飛快的打著,按照規矩,40%上繳所裏,他自己還有300萬,去掉差不多20%的個人所得稅,他還剩下200多萬,原來上帝的眼睛還是沒瞎的。他有些動搖了,可是他還是覺得鍾承譯這個男人的小眼神兒有些不對,他是賣智慧的,不能不留神賣身了。再說就是賣他也被江川那個殺千刀的賣給叢維娜了,這一物二賣有些不厚道了。
“楊律師要不考慮一下吧。”說著留下了自己的名片,“下午給我打個電話”說著就起身離開了。這再次印證了他的猜測,這個楊路釗肯定根鍾瑜有JQ,不然這麼好的差事幹嘛不要。
楊路釗有些猶豫,沒過一會兒江川就進來了,“楊路釗,你別給我犯傻,鍾承譯的事情我給你應下來了,你最近是不是被叢維娜給整成神經病了,你擋自己的財路。”說完轉身砰的就關上了門。
得,他不用費腦子了,其實他也挺喜歡錢的。他掏出上帝之眼,“上帝啊上帝,你說我的決定是不是正確的,如果正確的,你就讓它正麵或者反麵著地,如果錯誤,你就讓它側麵站著。”說完他一拋,硬幣啪掉在桌子上,正麵朝上。楊路釗笑,上帝就是上帝,跟人就是不一樣。
鍾瑜這幾天變得比較憂鬱,整天上班有些恍惚,上次開庭的時候發現居然忘記給被告人送達起訴書,從她進法院就沒有犯過這麼低級的錯誤。
李長臉的臉色有些難看,“你怎麼能犯這種錯誤,太讓人笑話了。”
鍾瑜低著頭不說話,總不能說是例假總是不來上火了吧。她第一次這麼老實的聽著李長臉的訓斥,以至於李長臉訓了幾句自己都覺得沒有意思了。
鍾瑜的周期本來就不太正常,平時她也不拿這事當回事,晚兩天就晚兩天,還能省下不少買衛生巾的錢。可是這次不一樣,畢竟做了錯事了,吃了藥也難免心虛,心虛也不敢跟人說,周晴也不能說,跟她說了她媽很快就知道了。那天她開庭,辯護律師是楊路釗,閉庭的時候她把他叫住了,可是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周期推遲了快半個月了,她長這麼大還沒有碰到這樣的情況,她越來越焦躁,臉上起了好幾個小痘痘,嘴角都冒了口瘡,這事要是讓她爸爸知道了,她肯定慘了,而楊路釗肯定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