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不是要為我疆場撒血,而是想利用我攀上高位、統禦天下。”心兒搖搖頭,人心難測啊。
“心兒,在我心中你才是最重要的。你想想,在熾焰國那段時間我提過封印之事麼?那時的我整日所能想到的就是幫助你脫離焰帝的掌控。雖然沒有成功讓你擺脫他,可我還是盡了我最大的努力啊!”唐德見心兒搖頭,怕心兒對他徹底失望,一個勁兒的解釋著。
如果沒有發生最近的事情,唐德在心兒的意識裏還是一個優秀的男人。如果可以,真希望眼前的這一切隻是場噩夢。她決定再給他一次機會:“唐德,如果你所做的這一切果真是為了我,那麼我要你放棄這一切計劃!放了那個因我而被你控製住的侍衛。”
唐德默不作聲,半晌才不甘的道“那個侍衛是焰帝的人。”
“那又怎樣?”焰帝的人就不是人了麼?
“如果放了他,我拿什麼引焰帝前來?”唐德已經被權勢閃爍的光芒照花了眼。開弓沒有回頭箭,事情既然已經開頭了,想要放棄已經不可能。
“你這是逼著我跟你勢不兩立?”心兒的聲音漸漸拉高了。她向來討厭無事生非、挑起戰爭的人。
唐德聽見心兒的威脅不僅沒有收斂,反而氣焰更高漲了。他微扯唇角,眼裏透露著決不妥協的信息。她即便是到了這樣一種尷尬的處境也不忘保護焰帝?焰帝有什麼好?他與焰帝之間的差別不過在於:焰帝坐擁天下,而他手無一兵一卒。看著吧!待日後他坐上龍椅,心兒就是她的了。
心兒見唐德軟硬不吃,無奈之下隻得命令眾兵士對唐德發起攻擊。她威嚴的道:“一個個兒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將他拿下!”
一瞬間金戈鐵馬之聲響徹雲霄,心兒自知體力不撐快速離開了現場,留下士兵們和唐德進行著殊死搏鬥。
唐德以一人之力對抗幾百官兵尚且遊刃有餘。真是奇哉怪也!他既然身手不凡,以往同焰帝對抗時又為何顯得毫無抵抗力?或許是裝的吧。這才叫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不得不說他以往的演戲功夫真是高超!就那麼輕易的騙過她,也騙過了焰帝!
“心兒!你不能走!”唐德成功擋在了心兒跟前,阻止了她的步伐。他和她終於近距離的接觸了,他終於可以聞到從她發梢散發的淡淡香味,是那般的沁人心脾。他好想抱一抱她,好想……算了,等等吧,萬事不能操之過急。
“你也想限製我的自由?”心兒的雙眼緊緊的盯著唐德,眸中盡是控訴之意。
“心兒,我怎麼會限製你的自由?我隻是想保證你的安全。在我還沒有打敗焰帝之前,隻能先將你秘密的安頓下來。”唐德試圖去握心兒的手,可惜被心兒巧妙的躲過了。他知道,經過了今日之事,心兒對他的印象會大打折扣。可是他不怕,隻要打敗了焰帝,他會有很多很多的機會去向心兒表達出他的誠意。到那是,他一定會用水滴石穿的毅力重新獲得心兒的好感。
“秘密安頓?恐怕你是想用我引焰帝出來吧?我隻是你手中的一顆棋子而已,隻是你成功獲取霸權的階梯。可笑我以往將你當做恩人,隻能怪我自己有眼無珠,辨不出好壞!”心兒氣氛的道。
“為何焰帝幹了那麼多壞事,你仍舊還要維護他?你就不能忘了他麼?他根本就對你不是真心的!你不是也說他是個惡魔麼?既然如此,你何不與我聯手打敗他?難道以往的罪,你都白受了麼?焰帝一日不除,我們便一日沒有安穩日子過。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隻要他來了烈炙國,他便再也沒有可能再回到熾焰國。”唐德盡力勸說心兒對付焰帝。
心兒不禁冷笑道:“嗬嗬!如果我不願意留下呢?你會怎樣逼我就範?殺了我麼?”
“心兒,得罪了!”唐德越來越承受不住心兒的質問,隻得強行抱起她,在幾百號兵士的注視下成功離開現場。途中,他這樣道:“對不起,心兒。為了我們能有安穩日子過,我必須借助你來逼焰帝就範。也許你會說我卑鄙,但為了你,為了我們的將來,我別無選擇。”
“別說得這麼冠名堂皇。你是你,我是我,我已經不想跟你牽扯一起了。你別做夢了,焰帝怎麼會長途跋涉來烈炙國?縱使他來了也有千萬將士護衛,你根本傷不得他分毫!”心兒話中強硬,可心中抖得慌。唐德有意招呼焰帝來,又怎會沒有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