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司馬名瀾暈倒後,他早就把那一幹人等打進大牢,打算嚴刑拷打。

下毒這等事,除了她身邊的人,還有誰能做的出?更加可惡的是居然是自己親手將帶毒的安胎藥遞給她,孩子就是死在他手下的。

“你把她們都關起來了?”司馬名瀾看著景亦的神情猜測道。

他點點頭,寧可錯殺一千不能錯放一個,他不允許她身邊有任何危機存在。

司馬名瀾歎聲氣,她知道景亦的心情,也明白求情必定是不管用的,更何況幕後的黑手就隱藏在這些人中間,“你還是換一批人好了,對她們也不要錯殺了無辜。”她的心終究不忍,尤其是侍琴,跟了她有些日子,她還是很喜歡她的。

“放心,朕不會胡來。”他安慰著她,心裏想的卻不是那麼回事。

其實再痛的傷時間久了也就那麼回事了,隻不過是被埋在心底,不會輕易翻出來罷了。

過了半月,她的身子早就養的差不多,景亦發現她拒絕與自己親熱,要知道他這些日子忍得多麼辛苦。

“瀾兒,朕知道你是怕身子恢複不好再懷孕,朕會小心,朕好久都沒抱你了。”他輕輕地將她攬在懷中。

司馬名瀾不動聲色地轉出他的懷抱,和他保持一定距離。

“皇上,我身子不適。”她推托。

景亦冷下臉,不悅地說:“這個理由你已經用了很多次,召太醫給你瞧了,也沒事,你分明是在躲朕。”

司馬名瀾一看他既然放開了說,自己也沒必要再遮掩,也幹脆明說:“皇上,就算你小心,也不是百分之百安全,我不想再有孩子了。”這個時候避孕極不可靠,她可不想冒這個風險。

景亦聽了倒吸一口氣,他的確沒想的這麼嚴重,他還期待自己與她還能再有孩子呢。

“瀾兒,朕保證不會再有這樣的事了。”他忙想打消她的這個念頭。

“保證,你拿什麼保證?那種毒無色無味,未懷孕的人喝了一點事都沒有。如果我再懷孕別人再給我下一次這樣的毒,我們根本防不勝防。”她一一給他指出她不能懷孕的理由。

“朕……”他一時詞窮。

“皇上,其一我們的孩子是眼中釘,你給了他太多的厚愛,致使人們會拚了命的算計他。其二,我不想自己的孩子生活在這冷冰冰的皇宮中,沒有童年,小小年紀就學的城府極深。”有了上次的教訓,她打定主意不會再要孩子,她才不要自己的孩子去做什麼皇帝。

畢竟她剛剛受到別人的毒害,他的確沒什麼詞用來反駁她的,也許……也許過一陣子她放下這段傷心事就好了。

景亦耐心地等待,可一天天過去了,她絲毫沒有軟化的跡象,相反決心似乎越來越大。

終於他意識到,她這是鐵了心的不再要孩子。可他呢,總不能一輩子不碰她吧,他是男人,這段日子已經憋壞了。

更何況,下毒的人一直沒有找到,他就是想勸說她也沒有說辭。他覺得自己真是失敗,保護不了自己的女人,還讓她受到了傷害。

景亦一連多天都呆在禦書房內,他不回福安殿致使多人猜測,皇後娘娘是不是要失寵了?

最後景亦決定,要立子軒為太子。

其實他正當壯年,立個太子也不代表就是他做皇帝了,最重要的是有了太子,就沒人再算計司馬名瀾的孩子了,曾經司馬名瀾也是要求立子軒為太子,這樣也討得了她的歡心,簡直是一舉兩得的事。他不由感歎還是她有遠見,如果真的聽她的,早立子軒為太子,也許他的孩子就不會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