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還是用過的衛生巾。
當然咯,一張支票能有多少錢,而一個豪門老公又值多少錢?
但現在的問題是,苗翠花本來也沒打算對郜陽堅持什麼真愛啊。
她無奈的看著眼前這個婦人,很想跟這婦人說她其實對郜陽半點興趣都沒有,他愛咋咋地,不用跟她商量。可這話,她沒法兒直接說,就算說了,人家也不信啊。
而且,問題擺在眼前:不管你對他有沒有興趣,隻要你對他有產生妨礙的可能性,就已經構成你滾蛋的理由了。
不過,比較令苗翠花好奇的是,這事情都過去快一個月了,那一位怎麼才采取行動?不會是真如傳言所說,失寵太久,所以身邊沒幾個得用的人,都一個月了才知道兒子平時都跟什麼人來往,是怎麼受傷的吧。
這一點,苗翠花真是冤枉人家了。畢竟那是皇宮大內啊,又不是她店裏,誰來都能進的地方。來來回回使人打探查詢消息都要慎之又慎,況且郜陽的生母確實位份不高,又要更加小心才可以。
“那個啥……”苗翠花撓撓頭,幹咳一聲道,“多謝,多謝啊……不過,我想你主人可能聽得差了,我和這位白公子好事還遠著呢,畢竟我才剛十四歲麼。再者,我近來沒有離京的打算,這盤纏也不好意思收下啊。”
聞言,婦人眉頭一挑,眼中閃過一絲寒意,沒有動手去拿銀票的意思,袖著手,站的筆直的看著苗翠花:“家主人並未聽錯,確實苗姑娘與白公子好事將近,且離京在即。”
苗翠花聽得明白,那一位是鐵了心要她滾蛋啊。
隻不過,她仍舊搖著頭道:“我的事情,我自己心裏最清楚,我將來或許會嫁給這位白公子,但並不是現在,也不是今年。而且,我日子過得很安穩,小老百姓過日子,可不就圖個安穩清靜麼,我沒打算折騰亂七八糟的事情,更不打算東奔西跑的。”笑眯眯的將那疊銀票收起來,苗翠花很認真的交到婦人手中,“銀票拿好,可別丟了。”
嗷嗷嗷,好幾百兩銀子啊,她心疼的在滴血好嗎。
婦人低頭看了看手中的銀票,又看了看苗翠花,點點頭道:“既然姑娘這麼說,那我也隻好這麼聽了。”
“恩恩。”苗翠花用力點頭,無比單純的抱怨,“你說我招誰惹誰了,不就是安安穩穩的做我的小老百姓麼,又沒打算一飛衝天,怎麼偏就安穩不下來呢。連我男人都跟著倒黴,好好的出去看個熱鬧,卻被捅了個窟窿回來。”
白蘞的嘴角不由得微微翹起,隻為那一句“我男人”。
婦人點了點頭,沒再開口,收起銀票轉身離開。
等婦人走得遠了,苗翠花才長長的呼出一口氣,隨即就磨著牙齒惡狠狠的說:“去訂一隻紅燒羊羔,今兒晚上咱吃羊肉!”
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