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命令領兵征(1 / 2)

洪菊花發現,他父女對於“金江三紅”,寄托著深沉的希望,流露著無限悲痛的哀思,但卻那樣的失魂落魄,空虛絕望。不禁心中說:“太慘了!”由衷地表明態度:“我的豔兒!您說得怪憂傷的!婁宏發大勢已去,我還有什麼可以優柔寡斷,踟躕不前的呐。”向門外喊:“金兒。”

“在。”高金妹應聲而至。

洪菊花:“您發電報,請您師傅和三姐來。”

高金妹:“是。”激情、含笑,轉身去自己寢室發報。

婁宏發:“多謝夫人。”感激涕零,幾乎同高金妹一齊出聲。

洪菊花心聲:“紅豔機智聰明,忠厚文雅,麵貌美麗非凡,身體素質良好,真不愧為我的女兒。”十分憐惜說:“女哪,您和‘鷹字輩’,從此就在母親我的直接撫育下成長。到時候,我安排您同‘鷹字輩’女兒,去我的母校就讀。我已經有一個女兒在那裏,她會關懷你們一切的。”

婁八鷹、紅豔同時:“謝謝母親!”

紅豔接著:“隻是,女兒我得到爹教授,學習文化書法,研究古董文物,尤其是從事雕刻,興趣特別濃厚。雖然已有基礎,但是見識淺薄,尚待繼續深造。隻待母親,‘奪回’南梁,女兒就要回去,完成在南梁的作業——雕刻一尊玉石像。到時候,再同鷹姐們,帶著四個小妹,一同去深造。”

洪菊花:“好紅豔!婁宏發得您這義女,他真是今生大有造化了。您得他這個老教授當導師,雖然學識造詣可喜;但是武功、社會知識,外語水平,等等,是否需要補課,母親還不清楚啊!”

婁宏發因得到夫人答應拯救南梁,便變悲憤為盼望,又振作起來。說:“曉燕!雖然南梁文物古董不少,但落在獨飛豹手裏,難免不遭破壞。縱然能奪回來,也……也可能麵目全非,不值一顧了……”

紅豔:“爹!我疼愛地心井文物,就跟疼愛我生命一樣,非奪回來不可!我已經命令狼鐵心,叫他告訴他姐和李白鶴,‘除掉獨飛豹,還我完好無損南梁’!不然,我要雪恨雪恥:獨飛豹、李白鶴、千秋萬代金銀心不除,我死不瞑目!”

婁宏發以為紅豔是說氣憤話,怕傷了她的心,手勢“議事軒”的陳設,說:“您看,這些繪畫、雕刻,乃是寶中之寶。您母親之莊園、分店,都有神韻。奇珍異寶多得舉不勝舉。尤其是生產種種名貴神物,技藝、質量,都賽過古今中外。您三姐的書法,妙不可言。菊園女兒個個武功蓋世,滿腹經綸;並且有生產本領;愛憎分明;品德高尚;對人直爽坦率;有禮有節;有一代新風。總之,在這‘聖地’,夠您長時學的。您在這裏……”一指“神州紅雷”的三幅畫像,道:“有‘神州紅雷’和她的傑作:畫像,與您……啊!我也說不清楚,這三幅畫,為什麼就像您的三位姐姐?”

紅豔:“她們現在出現,就可除掉獨飛豹。可是,可是……”不禁急得粉麵通紅。心中說:“她們的出現總是叫人難以預料;我也不能指望。”

婁宏發知道紅豔“有心急就臉紅”的特性,擔心她難以出口,接著說:“創作上往往撞車、相仿。我被您母親的善良和成就,熏陶得如醉如癡。也就再不想收複南梁是非之地了。隨它去吧。”

洪菊花:“啊!”激昂地問:“婁宏發!你不要南梁了?”

婁宏發:“我唯獨留念的是:地心井文物和新創的神品。但是,去‘強奪’,就要死人。人命最為大。隻得忍痛割愛:不要了!曉燕啊!作品丟了,可以找個安全之地重作。人命丟了,就永遠找不到了。所以,您要想得開。以免您母親(夫人)為難。以免您姐妹們們去作無謂的犧牲。”

洪菊花不禁笑也不是,氣也不是。但轉念一想:“也對!南梁在你這大男子手裏徹底喪失了、滅亡了。那就是:有兒子並不一定保得住家業。秦二世、劉阿鬥、隋楊廣,以至婁宏發,都把大好家當葬送了。那種‘兒子才可傳宗接代’的製度也就同歸於盡、化為烏有了。”對婁宏發說:

“南梁覆滅,到此劃句號。也就沒有你的事了。我們研究別的事吧。”

婁宏發既感失落、又因與夫人合好了,就是大有所得,說:“夫人請講。”

洪菊花:“我要講的:是我和女兒們的事業……”

高金妹很快就回來了,報告:“母親!春字輩和三姐在五金莊,正在試驗三姐新創的‘瞬瞄準、超遠程、輕型槍’。師傅正在抽查紅字輩攀登功夫,此時不能來。都不約而同說,母親您主持、全權決定就行了。”

洪菊花:“嗬!竟然讓我主持!”認真地想了想:“那……我就當仁不讓了。婁宏發,我們就談另外的事!也就是談我的正經的事。不過,我先問你,我女兒們的事,你支持、幫助嗎?”

婁宏發斬釘截鐵地:“我當然支持!鼎力相助!竭誠辦理!”

洪菊花:“當真?不反悔?”嚴厲地說:“這不是三天五天,也不是一年半載,而是你下半輩子,都必須履行的。所以,諾言必須慎重!你可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