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原來我們就是這樣才有了活命的機會啊。”夜傾墨笑了笑,如果不會死清幽安排的玄璽,恐怕她和夜未晨兩人也無法重生在這個時代吧。
清幽運起玄氣,治療著她身上的傷,一邊道:“這是你的命運,你必須接受。晨兒選擇幫助忘憂國,也代表她承接了她的命運。墨兒,你幫助齊銘國取得天下,這便是你的命運。”
夜傾墨反倒是一笑,極為不屑道:“我命由我不由天,取天下對我而言沒有任何興趣。即使是二姐,她並不是接受命運,隻是接受她的愛情罷了。”
“墨兒,你太固執,三日後,你與我成親後,你便知,你所掌握的命運是否按照我的預言而行。”清幽不溫不火道。
夜傾墨推開清幽,打斷了他的行氣療傷,“你不正希望我受傷不能逃走麼?何必假好心替我療傷。我告訴你,就算你的預言成真,那也是我為自己取得天下。”
清幽隻是看了她一眼,收住了玄氣,被突然打斷他的行氣,多多少少是有危害的,他穩了穩心神,“你一個人好好休息吧,我不吵你了。”
“邪雲和子湖他們……”夜傾墨睨了床上床下兩隻幻獸,皺了皺眉頭。
清幽淡然道:“無礙,玄璽在你身邊那麼久,戲是假,但情是真,對你,對邪雲,對子湖的感情都很真摯。大概天亮之前他們會醒。”
夜傾墨鬆了一口氣,不再開口。
清幽站在原地呆了幾秒,隨即離開。
三日後。
齊銘國太子殿下大婚,全國上下舉國同慶。
全城上下掛滿了喜色彩帶,“囍”字城門高掛。
夜傾墨窩在幽珊閣,渾身是傷的她也沒有辦法逃離,就算她想要逃離幽珊閣,也會一瞬間讓與她有感應的玄璽察覺。
邪雲靠在她的懷裏,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手,有些頹然。
她和玄璽兩獸好不容易能夠在一起了,卻沒想到玄璽竟然是背叛主人的壞幻獸。
紅色的眼睛眨了眨,欺負主人的壞蛋她都不會原諒!
娘說的對,男獸沒一個好東西,她再也不要相信男獸了,隻要和主人在一起就夠了!
子湖坐在床邊,看著擺放在一旁的齊銘國式樣的喜袍,“主人,你現在準備怎麼做?”
幽珊閣再次被封印起來,他想了無數的辦法走出幽珊閣通知月主子,但自從夜傾墨闖出幽珊閣之後,清幽明顯對幽珊閣上心了不少。
夜傾墨目光幽幽,輕笑:“還能怎麼辦,隻希望月能夠趕來,否則……即使是死,我也不會嫁給清幽。”
她的目光倏地變為鋒利,一抹幽光自她的眼底劃過,深沉而幽冷。
子湖雙手緊攥著喜袍,“我去殺了外麵的人!”
夜傾墨搖了搖頭:“他死了,我也會死。”
子湖麵色沉重:“難道……我們真的隻能聽天由命?如果……月主子沒有趕過來的話該怎麼辦?”
“那就大家一起死。”夜傾墨冷笑幾聲,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她絕對不會按照任何人的意願走下一步。
什麼叫做必須遵從自己的命運。
她的命運是掌握在她自己手裏,她想怎麼繼續走下去,就該怎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