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1章 習風的報複(2 / 3)

說著一口氣跑了上樓去,差點連電梯都忘了搭。

包廂裏,白千千依在許伯陽的懷裏白了他一眼:“我說六子啊,你跟著阿風也出去開了一年洋葷了,怎麼還這麼急躁……”

薛葉奎吐了一口葡萄皮把話茬接過來:“你不知道他在國外和三哥那狼狽為奸的摸樣啊,還洋葷呢,差點麼讓那些洋鬼子給吃了。”

著兩個女人再不能湊在一起,一是從小認識,而是性子又像,湊在一起不知道惹出多少是非出來。這一會兒兩人你一眼我一句的說起來,急的六子連插嘴的機會都沒有,後來實在忍不住了才提高聲音吼了一句:“大哥,容少來了,隻怕現在就上來了。”

白義幫的這幾個人都是意想不到的。許伯陽正準備出去看看,包廂的門已經被人推開了。

隻見一個穿著白衣白褲的男子邁了進來,腳上是擦的滕亮的皮鞋,頭上剪著英式短發。五官並不如習風許伯陽那般大氣,倒有幾分和顧少驊相似。隻是他的氣質不冷,笑起來讓人如沐春風。這樣帶點雅氣的男人,擱哪都不會讓人覺得他是黑社會。隻有早就熟悉的人,才能看清他的老底。

這種熟悉的人就比如說——薛葉奎和白千千。

兩女湊了上去,一人拎著他的寶石藍色的領帶,一人對著她左瞧右瞧:“小狐狸如今長成大狐狸了,說說,你這些年禍害了多少人家的閨女?”

容卓作勢拍到拽著他領帶的那隻爪子,皺著眉頭故意罵到:“誰去記那個數啊,我容少向來是取次花叢常回顧,除了巫山都是雲……”

白千千和薛葉奎都笑了,許伯陽過來讓他坐下,又把自己的老婆抓了回去。

容卓還在一邊裝腔作勢,慢騰騰的坐了下來歎氣道:“以前就一個習風,我就被聒噪的難受,現在倒好,四小姐回來了,和大小姐這麼一湊,都不讓人活了。”

著也不知道到底是拐彎抹角的想罵那一個,習風今天有求於人,也不和這隻狐狸計較,特意換了位置坐過來。

親自給他斟了杯酒:“容哥,我有件事正想問問你?”

容卓把那雙狐狸眼往習風身上一掃:“難怪這麼殷勤,你先說。”

“東區的那件銀行搶劫案你有沒有消息是誰做的?現在人跑哪去了?”

容卓一拍桌子道:“嗨,你說的是這件事啊。”他說完立刻眉飛色舞起來:“是兩個河南人做的(有河南的親原諒我,我就胡謅的。)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就我們東區那個小銀行,他竟然用了十五分鍾誒,十五分鍾!最後連條子都到了,他們才準備跑。哎,也是那幾個龜孫子運氣到,跑的也快。要換我們哥幾個,那能等到那些條子古來啊。”

他說起話來向來是繪聲繪色的,說道後來習風把整個事情都聽完了,才想自己的重中之重到底在哪裏,眼見著容卓要開始謅東區最近的另幾起大案,習風忙替他打住:“您就先告訴我,那幾個人在哪裏成麼?”

容卓覺得習風對這件事的關心程度簡直是不符合他的風格了:“你這是幹嘛,那幾個孫子得罪了你?人還跟我眼皮底下躲著呢。要我叫人給你抓出來麼”

習風嗬嗬嗬嗬的笑了起來:“人在就好,不用煩你動手了,把地址告訴我就行了。”

容卓挑眉望了一眼薛葉奎,趁機打趣她:“薛妹妹,你風哥哥今天有點不對勁。”

薛葉奎早就知道這事是替良錦問的,如今多少高興都沒有了:“他總有一天被別人給害死自己都不知道。”

習風也不和薛葉奎計較,隻想把這件事落實清楚,明天好讓小錦高興高興。

容卓眼裏閃著精光:“你要我告訴你也行,拿藍魅來和我換吧。”

習風隻聽得要拿東西來換,差一點就拍著大腿同意了,這下才聽清楚是要藍魅。他立刻撐大了眼睛看著容卓,這是開什麼玩笑。

顧少驊也帶著點兒冷笑開口了:“容少,開哪門子的玩笑。”

容卓往後一倒,靠在椅子上,慵懶的不能用言語來形容:“誒,我還沒說完呢,我用這個消息,再加上整個東區來跟你們換個藍魅好不好。我容卓混了這麼久可是第一次做這麼虧本的消息呢。”

大家都鬆了口氣,又覺得不可思議。

確如容卓所說,他容卓在道上的綽號是狐狸,和人談事向來有讓人談完之後哭爹喊娘的本事。

這一次可真不符合他的作風。

白千千還是覺得不可思議:“小卓卓,你瘋了吧。”

“我沒瘋,殺人放火這種事,老子做膩了,反正已經退下來了老子就打算安安分分的賺點錢好好地對我家老婆!”

薛葉奎嗤笑道:“小卓卓,你有老婆麼?”

“切,你急什麼,老婆還不容易找?別說老婆,我過幾天連孩子都弄個出來給你看看!”

大家都笑了起來,氣氛也緩和了過來。

許伯陽吩咐人開始上菜。習風久不見中餐,看著自己麵前那大盤的紅燒肉,幾乎要淚流滿麵。當即就吃的個大快朵頤。

兄弟們許久都沒這麼喝過了,最後連號稱千杯不醉的白千千也差一點喝高了。

吃完飯後,習風還堅持要去藍魅最後唱一次主場,以後藍魅可再也不是白義的了,不過,這個失去,讓他們都很高興。

誰都不曾想到,容卓肯這麼容易的答應從東區退出。

一統A市黑社會勢力的時候不遠了。

白義幫的人都沉浸在能盡快漂白退出江湖的憧憬之中,卻沒想到,這件事,比想象中的還要難一萬倍,一千倍。

習風因為今天見著了良錦所以分外的興奮和……神經。拉著顧少驊的手一述離情,後來還是薛葉奎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把他的注意力衝顧少驊身上轉移開來,兩人拿著話筒點了一連串的H歌,隻差沒在包廂裏弄出個群魔亂舞來了。

散場的時候,沒有一個人是清醒的,薛葉奎不知怎麼的竟然還能摸到習風身邊去。

拉著他直喚道:“三哥,我頭痛。”

習風那裏還分得清楚方向,嘻嘻哈哈的揉著她的頭發道:“誰叫你喝這麼多,你一向又是不能喝酒的。”

薛葉奎不能喝酒,真是笑話!

其實並不是薛葉奎不能喝酒,完全是習風把她當成了別的人,一手就摟在懷裏當個娃娃一樣的捏,雙眼迷離含春的看著他說:“你不知都我多想你,嗬嗬,我這些年一看到好吃的我就想你,我一想賴床就想你,寶貝,你笑笑咯。你笑起來最好看了。”

薛葉奎醉裏聽到習風說這個話。隻把眼睛睜的老大,包廂裏光線忽明忽暗,那幾個人左躺一個右躺一個,白千千也爬在許伯陽的胸膛上嘰裏咕嚕的說著什麼。

薛葉奎酒勁一下子全清醒了。她不可思議的問:“你在說什麼。”

習風對著她的臉蛋啵的就親了一口,薛葉奎這輩子第一次紅了臉,頭刷的低了下來,再不敢去瞧他。這個是真的麼?她的三哥竟然會對她說這樣的話,她是在做夢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