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歐洲馳騁多年的鐵娘子,女羅刹有一天竟然連抬頭看一個人的勇氣都沒有了,怎麼會有這樣的事?
習風隻管色迷迷的瞧著她,瞧著瞧著就覺得不對勁了,他家良錦什麼時候身材這麼好了?不對不對,他家小錦身材是挺好的,可是也沒好到這種程度……這麼要妖嬈,這麼嫵媚,這麼豐滿吧。
揉揉眼睛,還是沒認清楚懷裏這個女人是誰,環顧四周,隻覺得連點歌的屏幕都變成了兩個。
他這是在那裏啊,在什麼地方?
咦,懷裏為什麼會有香水的味道,要知道小錦從來是不用香水的。
不對!
習風剛剛反映過來就一把懷裏的人推開了。
心驚膽顫的往門口看了一眼,仿佛看到門口站著一個女人。習風很沒出息的聯想到上次在藍魅被良錦抓奸的場麵,想來想去,還是快點承認錯誤的好。
他把薛葉奎推開,慢騰騰的一臉悔改的走過去抱著那個超大型的音響:“老婆,我錯了,我答應了你不碰別的女人的,老婆,我不要睡書房,我要跟你睡。”
離婚一年,他還耿耿於懷,記得那次的藍魅時間,記得良錦曾今要把他發配出書房睡覺。
他才不要呢!
習風摸索著音響光滑的表麵,薛葉奎在後麵卻氣的血液上湧。
如果是別的男人!如果是別的男人敢在她麵前這樣提別的女人,她一定一刀把對方給宰了,就用她不離身的那把匕首,一刀沒入身體,鮮血噴湧出來,隻要一下子就能取人性命。
可是為什麼是他。
薛葉奎走到習風身邊去,真想用腳上的牛皮小鞋朝著他的身子就狠狠的踢一下。
當習風翻身過來,薛葉奎看著他滿臉的淚水的時候,她再也看不下去了,捂著臉逃出了包廂。怎麼可以這樣?一個認識幾個月的女人就能把她三哥拐去結婚?兩個月的時間就能讓三哥對她服服帖帖?
那她薛葉奎算什麼?那她這些年為習風做的那麼多事又算什麼?
在歐洲,習風在她的古堡裏曾對她說過:“小四,你是我這輩子裏很重要很重要的一個女人!”
她薛葉奎不要很重要很重要,她要的是最重要最重要,要銘心刻骨,要他愛她就像她愛他一樣。她就不相信,她不能從那個普通的女人手裏把三哥給搶回來!
次日,東城區的警察局發生了一件很怪異的事情。良錦早上上班的時候被通知有包裹到了要到門口去取。
取回來一看包裹上畫著一個大大的笑臉,看字跡應該是習風寄過來的。他從前老給她寄包裹,她認識那個字,還算工整,比一般的男生寫的好多的。
良錦本不想打開那個包裹,可是對方似乎知道她的心思。在包裹上特意寫著幾個字,和銀行搶劫案有關,你不看會後悔的。
良錦半信半疑,想想還是把這隻包裹給拆開了。
裏麵隻有一個紙條,寫著一個地名。
如果是習風給的話,這個應該是沒錯的吧。
她去刑警隊把這個紙條交個了隊長。隊長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問她紙條的來曆:“小良,不是我不相信你,我隻怕白白的出動了警力。”
其實說到底還是不信她。
良錦突然覺得自己來的時機有點不對,有幾個刑警隊的隊員還在和隊長討論案件,她就這麼闖進了,在大家質疑的目光中說:“習風今天早上給我寄過來的紙條。”
大家咋一聽這個名字都變了臉色。當年杜仲亨習風良錦這件事並沒有人忘記了。
有幾個女同事帶著嘲諷的笑容看著她意味深長的說:“原來又是習風。”
良錦咬著牙,有點不好意思。有點難堪。
她想著,算了,破不破案跟我也沒多大的關係,你們想怎麼樣怎麼樣吧。
可是隊長正因為這件事受著上頭的強大壓力,竟然有內部消息,而且消息的來源還有幾分可靠。考慮了一下便說:“我帶人去看看,小良你也一起去吧。”
良錦越發的覺得心裏不好受了。她其實從來沒做錯過任何事,為什麼大家就是要抓著她的習風的事情念念不忘?
雖然這樣,良錦還是答應了和隊長一起去看看。
同行的幾個女警察在去的路上主動和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仿佛她是病毒或者是別的什麼東西。
到了習風說的那個地下室。果然看到了銀行搶劫案的那兩個劫匪,被人死死的綁在地下室的柱子上,嘴都被堵了起來,而他們的身邊放著一個麻布口袋,看樣子裝的正是搶來的贓款。
同事們上前去押解兩個人,去搬口袋的人扯下一張貼在上麵的紙條對著刑警隊隊長說:“隊長,這上麵有張條子。”
“說什麼?”
同事在那裏擠眉弄眼,先看到的人已經笑了起來,那人說:“隊長,這上麵寫著,老婆,我愛你。”
全場哄堂大笑。
良錦的臉慘白慘白的,靜靜的站在一邊,兩隻眼睛通紅的,幸好忍住了沒有落下淚來。
難怪官顏顏當時不願意繼續做警察。
一但和習風他們車上了關係,她就算這些年做得再好,到底又還有幾個同事真正的把她當同類看?
她為什麼想安安靜靜的生活都這麼難?
習風在監控器裏看到了良錦的樣子不解的問六子:“他們笑什麼?為啥我老婆是這個表情。”
他做錯了麼?
六子吞吞吐吐的說:“自從那次照片事件之後,警察局裏很多人都不待見嫂子。”
“操你媽的,不待見我老婆,我老婆還不待見他們的!去你媽的杜仲亨,老子差點忘了這個人呢!”
習風立刻拿起手機來撥了容卓的號碼:“容哥,幫我個忙。”
對方似乎還沒睡醒,打著哈欠問他:“啥事?就你小子麻煩。”
“有人欺負我老婆。”
“哈哈,誰這麼大膽?開車的還是走路的,你是要我找人查他的稅還是要查他貪汙的公款。”
習風就知道那小子上頭有人,不過他要的可不是查稅:“杜仲亨最近要升職了,我就看不慣他好!”
容卓在電話那頭大笑連連:“原來是那個孫子,好,剛好三聯幫說要過來玩玩,我一定讓姓杜的升不了職。”習風在這頭隻差沒感激的涕淚橫流:“謝謝了,容哥,你就是我親哥啊……”
“切……”對方滿口的不耐煩:“我沒你這麼慫的兄弟,被一個女人吃的死死的,呦,寶貝,你慢著點!……我要是碰見一個讓我要死不活的女人,我肯定一刀子把他給宰了,省的鬧心。”
電話那頭春意盎然,習風這才發現自己打的不是時候,可是還是不放過任何機會的回了一句:“那好,我就不打擾你晨練了,要宰女人的時候記得叫我去看熱鬧。“
“滾你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