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抱著初南的手直接就鬆了開來,往地上一扔,那真是一個粗魯,半點不知道憐香惜玉,初南差點一跟頭摔倒地上,幸好一手撐地才沒有狼狽的趴在地上。
“你幹什麼?”
初南瞪大眼睛,惱怒的問道。
卻見帝寒歌氣呼呼的盯著她,像是要吃人似的。
初南盯著眼前的帝寒歌,覺得他真是有些莫名其妙,自己被他這麼一摔,胸口簡直鑽心的疼。
“你有毛病嗎?”
初南怒氣衝衝的瞪著帝寒歌吼道,揉著胸口大口的喘氣。
卻見帝寒歌轉身就走,竟是怒道根本不想理她。
這可真是把初南給氣壞了,冷笑一聲,當即嗬斥道,“帝寒歌,你給我站住。”
這個時候帝寒歌已經下了台階,初南喊了一聲,他便停在台階處,高大的身軀投射出一道金色的影子。
他停在那裏,也不說話,卻好似在等著初南說話一般。
初南真是有些不解,難道自己沒有失憶之前就喜歡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開什麼玩笑。
她走了兩步,站到帝寒歌的眼前,比他多站了一個台階,然後初南道,“帝寒歌,你給我說清楚,你又生的哪門子氣?我還真是奇怪了,你這人怎麼喜怒無常的?真是怪癖的很啊,我之前是腦袋被驢踢了嗎?竟然會愛上你這樣的人。”
“閉嘴。”
這話可真是把帝寒歌氣個夠嗆,要不是看在她有傷的份上,估計帝寒歌就要一巴掌把她拍死了。
“猜錯了就猜錯了,至於生氣嗎?我也不想忘了你,雖然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但是忘記了一切,總還是記住了你的名字,這還不行嗎?不過是說錯了一句話,你就惱怒成這樣,你至於嗎?”
看著眼前的帝寒歌,初南胸口悶的厲害,她說不清楚這種感覺,但是總覺得情緒很澎湃,所以帝寒歌生氣走開,她卻在大怒之下壓製住了怒氣,為什麼呢?在初南心中有自己的想法,因為本來就是她失憶了,忘記了帝寒歌,眼前這個男人情緒躁動也是可以原諒的。
她見帝寒歌要走,自然是要留住他的,這不是還沒有瞧見他的容貌嗎?
帝寒歌聽到初南如此說,他的呼吸粗重了一些,沒有再說一句話,任初南走到他的眼前,手捏在他的金色麵具上,然後慢慢的掀開。
“帝玄月,你注定這輩子都是我的女人。”
當麵具被掀開的那一瞬間,初南聽到帝寒歌霸道無比的聲音。
而她也在瞧見帝寒歌容貌的那一瞬間,被驚豔的呆愣在原地,竟一時之間沒有做出反應。
她無法形容用美麗的句子來形容眼前的這張容顏,對於帝寒歌這個人,其實短短兩分鍾的相處,從他的形態,說話之中你大體就能看出他是怎樣的一個人,狂妄,霸道,喜怒無常。
所以,這樣的男人必然是有一張雕刻分明的臉,五官立體,表情冷峻,這樣才符合他的性格與氣質不是嗎?
可是,不是,完全不是初南想象的這樣,眼前的這張臉奪了春花的風情,秋月的詩意,純淨的猶如雪山之巔冰蓮花瓣上的露珠,一雙眼仿若藍色的寶石,隻是裏麵充滿了凝重與深情。
天!一個人怎麼會有這樣極端的容貌與眼神呢?
初南承認,他被震撼了,震撼的說不出話來,跟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樣,然後她的胸口又開始尖銳的疼痛。
“帝寒歌,你怎麼長這樣子?”
初南下意識的出聲,真的是反差太大了。
帝寒歌眼珠子一轉,寒氣冷厲,“怎麼,你不喜歡?”
初南笑,並沒有回答他,隻是垂了垂目光,她好像有點明白沒有失憶之前,自己怎麼會愛上這個男人了?難不成就是愛上了他的容貌?否則眼前這個男人到底有什麼地方吸引了他。
“帝玄月,你給本殿下說話。”
見初南不說話,帝寒歌不耐煩的又說了一遍。
初南眨眨眼,看向帝寒歌,“我姓帝嗎?跟你一個姓?”
帝寒歌知道她時轉移話題,但是卻並未多說,隻是冷哼一聲,“你是本殿下的女人,自然是跟著本殿下姓的。”
真是狂妄又臭屁的話,初南無語的搖了搖頭,“那我之前的名字是什麼?”
“哼,你就叫帝玄月,本殿下賜的名字。”
帝寒歌顯然懶得回答她的問題,於是這般說道,然後不給初南繼續問下去的機會,直接伸出手將她給橫抱了起來,“廢話那麼多,是不是不想要舌頭了,還有傷沒好,就不要到處亂跑,給我回去好好養。”
“帝寒歌,你能不能不這麼霸道,再說了,剛才是誰將我給摔到地上的?”
被帝寒歌訓示,初南不滿的出聲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