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1章(1 / 3)

帝寒歌也不理她,邁著大步子下了涼亭,經過習秋的身邊之時,初南看到帝寒歌撇了她一眼,然後習秋臉色蒼白的低下頭去。

這一眼,警告的意味很明顯,初南不是傻子,自然看的分明,但是也並未多說什麼。

帝寒歌很強勢的將初南給送回了無力,並且自作主張的要給初南上藥,當然是被斷然拒絕。

“帝寒歌,你去把習秋叫來,我讓她幫忙。”

對初南的態度大為不滿,帝寒歌的眼中升騰起怒火。

初南撇撇嘴,往床榻上一坐,“不用就是不用,再說了你可是堂堂樣的帝寒歌點下,我可用不起你。”

“哼!”

回複初南的又是帝寒歌不屑的一聲冷哼。

這一次,帝寒歌沒有繼續強硬下去,哼了一聲之後就轉身走了出去,過了沒有一會兒,習秋就帶著東西走了進來。

她的臉色很難看,透著些蒼白,就連唇色都泛白,低垂著眼睛並沒有看向初南,像是有些忌諱。

“玄月姑娘,我來幫你上藥。”

習秋的聲音壓的很低,走到初南的眼前,輕聲說道。

相比起之前,這姑娘的態度真是更加的客氣了。

初南大大方方的脫下外衣,卻是自己接過藥箱,也沒覺得害臊或是怎樣,站在鏡子前麵看著自己胸前有些猙獰的傷口,可不就是猙獰嗎?好不容易結痂了,這又崩裂開來,鮮血一片的,這就算是好了,也是要留下疤痕的。

“不用,你出去吧。”

對著鏡子,初南頭也沒回的說道。

鏡子上麵映照出習秋的影子,她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聽到初南的話,卻沒有轉身就走,而是開口道,“玄月姑娘,你為什麼沒有跟殿下告狀?”

“告狀?告什麼狀?”

聽到習秋的話,初南有些莫名其妙的開口,她用紗布纏繞住手臂,疼的呲牙咧嘴,這到底是什麼深仇大恨啊?

聽到習秋的話,初南反倒是渾不在意的開口,一時間竟讓習秋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你受傷了嗎?臉色有些蒼白。”

初南穿回衣服,看著眼前的習秋說道。

習秋搖搖頭,“沒有,隻是受了一些教訓而已。”

習秋這樣說,初南差不多就明白了,肯定是帝寒歌又對她說了什麼。

“我傷口崩裂與你無關,你也不過是履行職責而已,若要怪的話,是應該怪讓我受傷的人,你說對嗎?”

初南笑笑,臉上若無其事的樣子,她的一席話讓習秋根本就不知道她想表達的是什麼,隻能站在一旁不語。

自從眼前的女子將她給摔倒在地上的那一刻,她的心情就變的有些複雜了,因為在她的眼中,一直以為眼前的這個女子是殿下圈養的女人,可是卻在一次次自己的蔑視中爆發了,直接將她摔倒在地上,並且沒有加以懲罰。

好像身份一下子就顯現了出來。

原來這個自己照顧了一個月的女人,她從來不曾了解過。

心情有些複雜,也就不知道該如何麵對了。

“習秋,你知道我以前的名字嗎?”

見習秋在愣神,初南伸出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出聲問道。

習秋搖搖頭,“我一直給殿下辦事,是近期才回到金殿的,也是剛遇到姑娘。”

聽到習秋的回答,初南失望的歎了一口氣,她知道習秋不會騙她,因為之前這個姑娘根本就是懶得跟她交談的,通過這次她的反差,已經態度,她心裏存了一絲愧疚,所以這時候才會與她交談。

“那看來你也不知道我是被誰射傷的是嗎?”

“不知道。”

雖然早就預料到了答案,但是還是免不了的有些失望,就連照顧了自己一個月的丫鬟都不知道,那她還能去問誰啊?

難道真要親自問帝寒歌?

想到那個狂妄自大的家夥,初南抿了抿唇,她總感覺自己對帝寒歌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難道就是愛的感覺嗎?

初南皺了皺眉。

“好了嗎?”

門外帝寒歌的聲音不耐煩的響起。

初南看了習秋一眼,這個家夥還等在門外?這麼紳士,看起來不像啊,帝寒歌那性子明明是很土匪才對。

“殿下在門外等。”

習秋垂眼說道。

“等會兒。”

初南衝著門外的帝寒歌喊了一聲。

可下一秒門就被帝寒歌推了開,然後他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等什麼等,難道是生孩子嗎?這麼慢!”

初南,“……”

“帝寒歌,你等在外麵做什麼?”

初南以為他早走了,沒想到這家夥竟然還等著外麵,這可不像是他的作風啊!突然覺得眼前這個男人真是高深莫測的很,簡直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走吧,帶你出去走一走,看看本殿下的宮殿。”

帝寒歌說完,也不顧初南的意願,直接就將她打橫抱了起來,那是一個霸道。

“你幹什麼?”

初南雙腳離地,隻能伸出手樓主帝寒歌的脖子,不由得惱怒說道。

卻在抬眼的一瞬間看到站在一旁的習秋的目光,有些複雜,甚至有些羨慕。

羨慕?

初南也沒有多想,隻收回眼,衝著帝寒歌吼道。

“你受傷了,本殿下給你個特殊待遇,允許你呆在本殿下的懷抱裏。”

帝寒歌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初南真是被帝寒歌這種狂妄的厚臉皮打敗了,隻氣急敗壞的說道,“我又不是腿壞了,能走好嗎?我不要這個特殊待遇,你放下我。”

可初南的話亭子啊帝寒歌耳朵之中,就跟吹了陣風似的,根本就是連理都不理,依舊穩穩的抱著她,大步的走出房間。

其實初南是願意出來溜達溜達的,悶在屋子裏麵這麼長時間實在是悶壞了,而且這座宮殿實在是漂亮,到處都透著一種高貴的金色,處處是風景。

帝寒歌這人抱著初南觀賞這座宮殿,卻高冷的不介紹,初南也懶得跟他說話,自顧的一個人看的起勁。

可這兩人一路連句話也沒有,也著實是奇怪的很。

還是初南先問出的口,隻聽她道,“帝寒歌,我到底之前是叫什麼名字啊?又為什麼會失憶呢?你知不知道是什麼人傷的我,看哪樣子是弓箭射傷的,這可是想要直接要我的命呢!你給我報仇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