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著我,我也吻著他,舌尖急切的探尋,卷起一個個浪花,彼此倒很像在比賽誰能在對方身上種植更多的草莓印兒。誠然,若不按時間計算我的成果勝過他。畢竟他的體積比我大。
我總想表現得更勇猛些,可鄺世鈞也不是省油的燈,仗著自己體能優勢,很快就實行獨裁了,因此民主和平等在兩性戰爭中跟猴子在老虎麵前稱霸王一樣不靠譜。
他揉搓、吸吮我胸前的兩個肉包子一定比我揉搓,吸吮他胸前的兩粒紅豆成就感大得多,觸感也是截然不同的。他很過癮,我卻幹著急,他霸著我的不放,我除了一陣陣洶湧地顫栗,什麼也做不了,隻能任由這個社會主義精英對我施行霸權主義行為。
隻覺得自己像隻從水裏撈出來的白灼大蝦,被他搓揉得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想起Allen有一次跟我聊他的性幻想,他覺得自己偏向於攻擊型,但更喜歡對方比他強,能將他壓倒,因為隻有真正的男人才霸氣外泄在床上表現出主宰一切的強勢。
我以為鄺世鈞也會以君臨天下的姿態猴急地指揮小世鈞行動,可他似乎更喜歡展示他長毛腿的按摩功能,蹭得我心猿意馬,嚶嚀聲頻起。
隨著身體溫度的攀升,他的黑瞳越發深邃濃黑,眉眼間是染盡濃情蜜意的迷人風景。他的舌尖也靈動許多,不時熱情地探入我的口中,廝磨糾纏。又像隻貪婪的小狗,在我臉上****遊走,再一點點細細密密的輕咬,唇間的熾熱呼吸混雜著醬香型白酒的味道撲在我的肌膚上,引起的戰栗如漣漪,層層擴散開去。
我全身都軟了下來。
“你不緊張了吧,我要進來了。”他的聲音喑啞得不太像自己了,隨即分開我的腿,咕咚吞咽下唾沫,將磨礪得鋥亮的凶器抵住我。
我哪裏看出緊張了?
也許是吧,我扯了扯嘴角。手心,後背急劇冒汗,畢竟要動真格的了。可鄺世鈞看著比我還緊張——在做足前戲的情況下!
“等等,等等,”我抹了把汗,“讓我喝一口酒好不好?”怎麼像赴刑場一般?
“不行。”他有些焦躁地撫摸我的後背,不知舒緩我的緊張呢還是舒緩他自己的。 “CoCo,你是第一次吧。”
我腰杆一挺,反問,“你不是?”他還沒出力呢汗已經滴了好幾滴在我臉上了,分明也是個沒經驗的處!
他的動作突然頓住,我以為他會再鼓勵我兩句,不料小鄺先生重重地頂了進來。
我嘶的一聲,倒抽一口涼氣,死掐住他的胳膊,嘴裏卻逞能:“嗨,一點兒也不疼。”
上麵那位哪裏還管我疼或不疼,早哼唷哼唷,歡快地忙進忙出了。
好吧,我自作自受,下邊火辣辣的鈍痛感異樣的陌生,也異樣的難受。我推他的胳膊,身體往後縮,被他一把拖了回去,身體再次被凶殘地貫入。
雙手一起用力,撐住他的胸膛,抗拒他的野蠻,卻被他捉住雙手扣在頭頂,
鄺世鈞打了雞血般亢奮,看著我的目光越發像個嗜血的野人。都這樣了,他還誘哄我,叫我別亂動。
淚水,不知何時迷離了雙眼。大體上有種吃了虧的感覺,上當受騙的感覺。
我嗚咽著,哭叫著,打他,胡亂撕扯他的頭發,他的腿毛也被我揪下來不少,但當他的舌探入我的口中,我卻沒敢肆虐地咬他。我可不想跟一個斷了舌頭的啞巴談情說愛。
他粗喘著,上來親吻我的耳垂,脖頸,柔聲細語地像哄騙嬰兒打針,“乖乖的哦,不疼,不疼。”死乞白賴地糾纏很久隻為哄我放鬆,可我一旦放鬆下來,他又重重地挺進來,用灼熱的唇封住我顫栗著的哭泣,手與舌都在不遺餘力地挑逗著,直到我迎合他的吻,發出細碎的低吟。
他撐在我上方,汗如雨滴,我倒並不覺得討厭,隻覺得他的樣子好性感。倘若其他人冒這麼多汗,我老早就嫌棄地捏鼻子了。
或許異性之間愛與喜歡的界限就由“性”來掌控?
隨著痛感的模糊和消褪,我與他仿佛完全融為一體。
他端起我更緊密地貼近他,一聲聲呼喚著我的名字,將所有的熱情轉化為時重時輕的合體運動,像是努力要與我達成統一認識——隻管交付真誠愛意。
在我被他狂野的衝刺動作撞擊得驚聲疾呼時,似有一股灼熱綻放在身體深處。
我死裏逃生一般哭起來,手情不自禁地攀上他的脖子,像個撒嬌的等待撫慰的孩子。
宣泄完欲望的男人饜足地粗喘著,好看的眼睛射著熾熱的光芒。“CoCo,畢業後嫁給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