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我的履曆完美得不可置信,理論上而言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但市場不景氣,沒有合適的崗位可供我這個“外來妹”馳聘,一展身手。

X! 我被否定了無數次,人蔫了,在床上也萎靡不振,沒法再生龍活虎地跟鄺世鈞戰鬥了。

“CoCo,先到我那裏幹著吧,我需要你……我會說服家裏人,你不用擔心。”他吻著我的耳垂,喘息聲令我莫名煩躁。

“你有沒有暗地裏做過什麼?”我懷疑他是否有心阻止我自謀職業。

他重重地頂了我一下:“沒有!”

“真的沒有?”

“沒有!”他咬牙切齒,麵目猙獰地又狠狠頂我一下。

我抓緊床單,透過他的頭頂看美麗的水晶燈底座清晰地反射出我們水乳交融的身體。

“我不相信!我一個高材生,名校畢業的雙料學士竟然找不到一個好工作!TMD洋鬼子!沒有眼光的洋鬼子!”

“看著我,我是誰?”他捏住我的下巴問,努力將我的積極性轉移到他身上。

“不是那個該死的應聘官!”我沒好氣地看他。

他惡狠狠地加快速度:“告訴我我們在做什麼?”

“做——啊!痛死了!”我冷汗爆出,狼狽地躲閃。

他卻緊緊相逼:“別再自尋煩惱,你有我,我可以給你一切,不是嗎?”將我拖回來,摁在身下,瘋狂地抽動……

緊窒的摩擦勾纏出熱辣的痛,繼而引發微妙的酥。麻,強迫我的身體產生原始的快感。

我痛恨自己的身體,總在他的碾壓下屈服,繼而變得軟弱無能,任他擺布。

但這次,我倍感羞恥。沒有工作的我淪為性奴隸般的女人,似乎隻能等待鄺世鈞為我製造原始快樂,等待他一次次令我妥協,最後被他牽著鼻子走。

多年的勤奮學習、刻苦奮鬥,如今隻能淪為一個男人的附庸和點綴麼?

還是偷偷摸摸的點綴!

我大聲吼了起來:“你能改變你奶奶的成見?能改變我父親的成見?還有那個什麼笑死人的娃娃親等著你落實。我現在心情糟透了,你隻曉得fuck me!Fuck you,Brad!”

鄺世鈞眸子暗沉暗沉的。“你要我怎樣做才滿意?”

“從我身上滾下去!”

“辦不到!”

“出去!”我暴躁地扭動身軀。

“好吧,就一會兒,一小會兒,我現在停不下來!”他扭曲著臉將我摁住。

我猛一挺身,拿腳踹開他,滾到一旁,隻聽他慘叫一聲,捂住下腹部跪在床上,縮成一團。

“別裝了,我又沒踹你那裏。”我抽了紙巾擦拭自己身上的痕跡。

他半天不動,再問他,他卻說:“骨折了!CoCo,你好狠心!”

“怎麼可能?都是海綿體,沒有骨頭怎麼會骨折!”我當然不信他的話。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真的,斷了,不信你摸摸!”一臉痛苦狀。

我一下子白了臉,扯開他捂住下身的手。“不是……好好的麼?”我顫著嗓子說,斷然不敢拿手去觸碰。

他堅持說動不了了,抹了把汗。

我更不敢去摸了,“怎麼辦……打電話叫醫生來?”

“你害死我了,CoCo,我們鄺家就指望我傳宗接代,今後還不知道能不能人道了。”

這麼嚴重!我嚇傻了。

他硬將我的手放在小世鈞上,“試著幫我放進去。”

“放哪裏?”我帶著哭腔問他。

“它喜歡鑽那裏就放哪裏。我隻能試著讓它恢複,也許隻是痙攣,我不確定……上帝保佑……你以後怎麼辦?”

我腦袋亂了,根本沒想到他會騙我,老老實實讓他再次霸占了我的身體。

慘絕人寰的運動又開始了………

鄺世鈞總有辦法治我,總能激發我的戰鬥欲,免戰牌這種東西在我與他之間從來都不存在。要麼不沾床,一沾上必然鬥個你死我活,沒完沒了。

在享受****的歡愉中,我忘了世間還存在一種叫“不測風雲”的東西。它不期然地跳了出來,意在考驗我和鄺世鈞的緣分究竟有多深,契合度有多密。

而愛情,往往是經不起考驗的,你擁有它的同時也擁有了失去它的機會。

隻是,它來得如此突然,毫無預兆……在畢業就失業的日子裏,我又體驗了一種全新的滋味——失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