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來到市集裏,這時的天還有點熱,兩人便找了個茶樓坐下聽曲。進到這茶樓後岑文瀚才看到這裏完全就不是什麼茶樓,在大堂中央有一個戲台,上麵正在唱戲,而下麵的茶客也都醉翁之意不在酒,眼珠都不停在旁邊的一些送茶水的姑娘身上打轉,這時岑文瀚才真信他們所說的這周勝好這口。
等周勝先了個女的跟他到雅間去喝茶的時候,岑文瀚找了個借口出來透氣,他還真服了這個周勝,借口帶自己出來玩,結果自己跑去找女人。
岑文瀚走到街上,隻見人來人往好不熱鬧,估計也是天氣熱的原因,街上來回走動的人群中夾雜著小孩,他們手舉著各式花燈在路上嬉鬧,不事惹得父母大聲喝斥。岑文瀚這時忽然想起自己很久沒到酒樓裏好好吃一頓了,現在那個周勝估計也忙不過來,他便獨自在街上找好吃的。
就在他走到一家酒樓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他眼前,此人正是那個引他掉崖的段大師兄。見到此人岑文瀚心中冷笑,今日得跟這個大師兄做個了斷了。
岑文瀚跟著段大師兄到了一個僻靜的小巷,除了遠處幾聲狗叫,這裏沒有半點聲響,走在段大師兄的後麵岑文瀚隻能聽到他的腳步聲。走了不遠岑文瀚看到在江邊有一座兩層木樓,在門口有兩個家丁守著,他們見到段大師兄後也沒阻擋就讓他進去了。
這座木樓矗立在江邊也不怎麼顯眼,因為在它周圍盡是煙花之地,沒人會注意到這間燈光昏暗的木樓。岑文瀚從木樓的側麵慢慢爬了上去,當他來到二樓的時候,見這裏隻有一間小屋的燈亮著,不用說那個段大師兄一定在裏麵。
岑文瀚湊到這屋子的窗前時,他看到裏麵有兩個人坐在裏麵,一個是段大師兄,另一個則是一個紅發怒目的人,此人一身黑衣,紅色的頭發就鐵鏽一般堆在頭上。兩人正在屋裏一邊喝酒一邊聊著什麼。
“索蛇主,事情可安排妥當?”段大師兄這時張嘴問道。
岑文瀚想這個紅發人一定就是什麼索蛇主了,“都安排好了,隻等裏麵的人發信號我們就動手。”
段大師兄點了點頭道:“此事有勞蛇主了,我……”說到這時那個索蛇主忽然製止了他的話頭,兩人一躍而出到了屋外。
“索蛇主是不看錯了?”段大師兄這時問道。
“沒有,我看到一個黑影在窗外。”索蛇主回答道。二人又縱身到屋頂四下查看了一番,沒見人人的蹤影後又回到屋子裏去了。這時岑文瀚才從暗處走出來,原來剛才上為了看清屋內的情況,就走近窗口去看,結果被裏麵的人給發現了,他當時也沒多想就躲進了旁邊立柱旁,而索蛇主二人則是燈下黑,隻去注意遠處的動靜而忘了查看身邊的情況,如此才把岑文瀚給放過了。
岑文瀚想這二人不好對付,如果再被他們發覺有情況自己不一定能逃脫,況且他們商量什麼事跟自己也沒什麼關係,所以他原路回到了茶樓。這時的周勝玩得昏天黑地,隻見他兩隻麻杆似的手各摟了一個,腿上還坐有一個,也不知道那女的是否感到屁股咯得慌。
“岑公子上哪裏去了,怎麼一轉身就看不到你的人了?”周勝雖然跟裏這樣問,但手上還是不停。
“我出去找吃的了,到這個時候了應該也餓了。”岑文瀚故意逗一下周勝。
一聽到岑文瀚說餓了,周勝也感覺肚中空虛,他把屋裏的女的打發了就同岑文瀚一起下樓去找吃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