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福兒真的第二天就回到了自己的福苑,之後再也沒有出過門,安靜的跟沒這個人一樣的,低調的不能再低調了。紀北耀也樂得清閑,開始時是有些不習慣,但強大的他快速地適應了過來,三天後,他收到了匡世學的消息。
“什麼?”看著璉步有些不相信,伍福兒,膽子也太大了。要不是有皇上出麵自己不會放過他。現在他出事了,那皇上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自己。
璉步也是一陣地頭疼,這件事他是知道的,之前也有提醒過紀北耀。可當時小爺沒聽,還是按自己的想法來的,這不,就出事了。
“小爺,伍福兒是有仇必報的個性。當初或許跟她明說了,興許還有個緩。現在是沒有機會了,隻能想辦法了。”話說當初也晚了,現在能做的就是想辦法善後。
紀北耀何嚐不明白呢,怪不得乖巧了呢,原來是憋了件大事。她,還真有本事,沒想到不聲不響地不光手下有幾號人了,還真長了本事了。估計是感覺自己這一次又惹事了躲回自己的院子去了,把爛攤子扔給了自己,自己能不管嗎,她好歹也是侯府的人,還是自己名義上的女人。
“那個叫醜兒的回到她身邊了嗎?”人沒整死,以後就是給了他人機會,要她的命,那是輕的。
“沒有,公主沒發話,她還在訓練營呢。”那丫頭也是副硬骨頭,跟著伍福兒可是對了脾氣了。
讓紀北耀頭疼的還不止這些呢,就在兩個人說話時,就又有人來報了。
“小爺。”
“說。”麵無表情,什麼事兒急成這樣兒。
來人跪在地上,“小爺,那個女人,..”
紀北耀愣了半天,之後嘴角直抽。那個女人瘋了,瘋到見男人就流口水,還會脫衣服。嘴裏不停地喊著的是來吧,上我吧,上我吧。
“下去吧。”
來人退了下去,璉步想笑,但沒笑出來。紀北耀呢,一臉的平靜,看不出情緒,更猜不出心思來。不一會兒,又有人來報,這一次是關於匡世學的,消息是回府後一病不起,一向喜色的他,大門都沒出過。是府裏已經有消息傳來,對女人無感,一夜換幾個,都是被打出屋的,那些他曾經喜歡的女人居然沒有一個讓他有感覺的。
這一夜。
紀北耀的人很忙,而他隻是坐在自己的書房裏,身邊沒有人伺候著,隻有自己。不過,人到是一會兒出來,一會兒進去的,沒有消停過。
又是三天。
該處理的事也處理的差不多了,該整的人也整的沒啥了,紀北耀以為這下可以安靜一會兒了,不想,突然傳來消息,伍福兒不見了,隻給他留下了一封信。
“小爺~~~”管家快馬而來,讓紀北耀有種不好的預感。
“出什麼事了慌慌張張的。”自從伍福兒開始鬧騰後,這侯裏的人都成這個德性了,動不動就火燒屁股了一樣的。
“小爺,伍姑娘不見了。”趴在紀北耀的耳邊說的。
紀北耀愣了一下,真是不消停啊,這才幾天的工夫啊,又來了。放下所有的事,馬不停蹄地回府。不見了,怎麼會不見了呢,明明在府裏貓著呢。知道自己犯了錯,裝著乖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