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的紀北耀直接去了伍福兒的福苑,院子裏安靜極了,一個人影兒也沒有。
哐~~~
踢開門,直接進了裏麵。
收拾的很幹淨,可以說是一塵不染。桌子上有封信,是那麼的明顯,就安靜地躺在那裏,想不看見都難。
“出去散心,不必找。”信短的連稱呼都沒有。不必找,到好,自己可是安靜了。不必找,不必找,好一個不必找。
這一天,紀北耀沒有再出府,一個人快馬回來的,又一個人回到了自己的書房。夜深人靜,隻有自己的呼吸聲。屋裏女人的氣息淡了不少,仔細感覺還是有的。是她的,隻屬於她。因為自己的書房隻有她來過,其他女人就沒有進來過的。
以毒攻毒四個字還在桌子上放著呢,寫字的人已經離開了。她是想好了的,這一點兒很肯定。她的心到底有多大,惹下麻煩就躲著自己,麻煩平息了自己就出門去散心了,還來一個不必找。她到是想得好,隻要自己找,用不了一杯茶的工夫就能找到她。一句不必找,自己要是還找去,那不成了笑話了。到也好,不必去找,隨她去吧。
隨她去吧~~~~
一天一夜,侯府裏安靜極了,下人大氣都不敢出,因為小爺心情不好。
也就是這一天一夜,好多事不一樣了,有些人也不同了。
新的一天,紀北耀如常一樣的出門。沒有什麼不一樣,也有些什麼不一樣了。
“小爺,想通了?”
璉步跟在紀北耀身後小聲地問的,這一天一夜安靜的跟空氣一樣的,今天好不容易出門了,看來是想通了,要不就是有決定了。唉,這女人就是妖精,看把一個大男人給折騰的,這都成了什麼樣兒了。
紀北耀沒有吱聲,瞪了璉步一眼,繼續向前。
璉步也覺得自己話多了,自覺的退了一步,不敢跟的太近。小爺的脾氣是知道的,鬧不好自己就會成為他的出氣筒。
兩個大男人一前一後出了侯府淹沒在了人群中。
沒有人知道發生過什麼,特別是在侯門深院中。更沒有人關心生活在侯府中的人,因為他們有著各自的人生,誰也左右不了誰。日子還在繼續著,紀北耀天天忙的跟個陀螺一樣的,臉色也無波無痕的,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伍福兒走了,甚至都沒有人問津。
紀北耀還是老樣子,出來進去的,爺樣兒十足。
“小爺,您說這伍姑娘去哪了?”沒看到信,也不知道信裏說了什麼。但知道沒有派人去找,甚至都沒有讓人去打探消息。
紀北耀看了眼窗外,去哪了?鬼才知道呢。“沒事兒就滾一邊去,別煩小爺。”動不動就提那女人,不知道還以為他們有什麼特別的關係呢。還好自己不是多心之人,也知道他們之間什麼也沒有,信璉步,也信伍福兒。要不然,非整出事兒來,這一天到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