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逸羽恍若意外,此刻隻看著齊明荷,看她糾結的咬著唇,看著外頭傾盆大雨的樣子,說不出的動人。
“你這是在關心我?”薄唇,此刻就這樣隱約勾了起來。
齊明荷被他說得紅了臉,驀地用力推開:“誰,誰說我是在……”
“嗯?明荷,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有多動人?”
調戲,又是調戲。
“皇甫逸羽,你……!”真是狗改不了****。
“嗯?我什麼?”
他又一步步靠近了過來,皇甫逸羽此刻隻泰山壓頂般。
兩個人原本就緊緊相貼,這一刻,幹的衣裙貼上了濕的衣袍,兩個人都一起狼狽不堪起來。
齊明荷就這樣心跳加速,感受著這一瞬的悸動。
“齊明荷。”
“怎麼?”
“我忽然發現,今天冒雨來尋你,值了。”
齊明荷終於怔怔愣在這裏。
他勾唇,魅笑的樣子……出現在這張臉上,說不出的惹人亂想。
“皇甫逸羽,你……”
“嗯?”
皇甫逸羽看見這情形,這會兒隻笑得更開了,整個人也又隨之跟著貼了上來。
挑眉:“偶爾招人算計,我來保護你,這感覺……”也不錯?
齊明荷別開臉:“誰……要你來保護了?”
“嗯?”低頭,斂眉。
齊明荷隻覺得心跳加速,這一刻,身子都被他這一折騰,癱軟得不行,隻能大口大口的呼吸。
“皇甫逸羽,你快起來。”
皇甫逸羽此刻不僅沒有起來,還反而笑著暗眸璀璨,將她一壓,道:“明荷,我忽然改變主意了,咱們今夜不回去了。”
齊明荷驀地暴跳如雷:“皇甫逸羽,你,你……”
啊啊啊,他真的要氣死她了。
這會兒隻覺得狼入了虎口,他現在與她這是什麼姿勢,壓得她動彈不得。
身下就是稻草,她被壓著,呼吸溫熱,衣袍濕噠噠的,他的頭發也濕噠噠的,完全不顧她的感受,此刻也刻意般,非要將她弄得與他一般狼狽不堪。
齊明荷緊張得推他,這會兒隻笑了笑:“皇甫逸羽。”
“嗯?”
“換我改變主意了。”
“怎麼?”
“我們還是冒雨回去吧……”
皇甫逸羽忽然臉色一變,邪魅挑起,溫潤的薄唇勾出魅人的弧度:“你不關心我了?”
“皇甫逸羽……”心跳加速。
“你!”緩過神來,“我什麼時候關心過你了?”
低沉帶著些沙啞的聲音:“剛剛。”
兩個人這會兒就在這裏坐著,齊明荷被他此刻的直白說得麵紅耳赤。
“蕭寒光,你快住嘴。”
“怎麼,不叫我皇甫逸羽了?”
不都是你麼,混蛋……
齊明荷氣得罵不出來,此刻隻能被他牢牢按在地上,身子被她壓住,又濕又熱得恨不得脫掉此刻身上的衣裙,整個人隻能大口喘著氣,抬眸看著他。
皇甫逸羽隻垂眸看著齊明荷,眸中帶著促狹的笑意,還有濃得揮之不散的玩味。
他驀然出聲:“還記得我們這是第幾次獨處了?第一次……是在皇甫府新房中。”
果然……那時候他便就知道,那是她。
齊明荷氣得哆嗦,咬牙。
“然後呢,你繼續說。”
皇甫逸羽自然繼續說:“第二次,自然是在你房中……”
“而後,第三次……明荷,那一****沐浴,都脫光了。”
“你……竟然真的還說!”
“第四次……”
“停……沒有第四次了!”羞得麵紅耳赤。
皇甫逸羽魅眸一斂,垂眼看她:“怎麼沒有?第四次……”
齊明荷隻覺得這一刻,好緊張……
溫熱的氣息,洋溢在破舊的茅草房中,外頭的雨真的越下越大了,此刻嘩啦啦的一直不肯停歇,伴隨著香園裏種著的香草的味道,不斷撲入鼻尖,他噴灑下來的氣息,也癢癢的。
促狹的笑意,“你半夜跑到鬆苑來,自己送上門來,難道不算一次?”
那一夜,他若是再壞一點,就應該將她牢牢壓下,直接寬衣解帶。
齊明荷此刻微微喘氣,就這樣被他說得不敢看他。
“皇甫逸羽你……快忘了!”
皇甫逸羽勾起了唇角,就這般看著齊明荷。
齊明荷咬牙,“那時是……年少輕狂,所以不小心把你放了”
“噢?”繼續勾唇,“那現在不年少輕狂了?”
他笑了笑。
齊明荷此刻覺得手上滾燙燙的,這一瞬,將水眸掙得大大的,“你到底……把手,放到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