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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在這一章裏,我們將帶你去了解性靈說詩派的性靈說。性靈說,是清代著名詩人袁枚提出的詩論觀點。他認為文學創傷主要是抒發“性靈”,提倡寫個人的性情遭際,寫個人的情懷,要求突破傳統的束縛,反對翁方綱的以堆垛學問為能事的“學問詩”,是較為進步的文學主張。

袁枚的性靈說,深受明末公安派“獨抒性靈,不拘格套”詩論的影響,但立論比公安派具體、係統。袁枚持此詩論,反對前後七子的複古主義,反對沈德潛的詩“必關係人倫日用”的封建文藝觀。他論詩堅持兼收並取和發展的觀點,隻要為真實感受,“夕陽芳草尋常物”亦何不可?他認為詩隻有工拙之分,而不應有古今之分,反對貴古賤今,尊唐抑宋。他並不反對學古,但反對襲古、擬古,一方麵認為詩歌在思想、藝術上有相承關係,“不學古人,法無一可”;另一方麵,以拘古、擬古、襲古為詩之大忌,“競似古人,何處著我?”他能看到繼承與創新的辯證關係:“人閑居時不可一刻無古人,落筆時不可一刻有古人。平居有古人,而學力方深;落筆無古人,而精神始出”。

袁枚性靈說,從真實、創新方麵著眼,不以時廢人,不以人廢詩,不拘一格,打破古今門戶限製,這對封建正統文學觀是一種衝擊,有其進步意義。但其所謂抒寫性情大半為關於個人生活瑣事的詠歎,缺乏對生活本質的認識,是其不足。

清代乾隆年間,袁枚吸取明代“三袁”的理論,提出與格調說相對立的‘“性靈說”。主張作品應直抒性情,辭貴自然,有所獨創,認為詩“有工拙而無今古”。這在當時是比較進步的,加上這一詩派的袁枚、趙翼等寫了一些較好的詩,所以實際影響比同時代的“格調說”稍大。但他們的詩多抒發封建士大夫的閑情逸致,沒有多少社會意義。

中國古代詩論的一種詩歌創作和評論的主張,以清代袁枚倡導最力。它與神韻說、格調說、肌理說並為清代前期四大詩歌理論派別之一。一般把性靈說作為袁枚的詩論,實際上它是對明代以公安派為代表的“獨抒性靈,不拘格套”(袁宏道《序小修詩》)詩歌理論的繼承和發展。

性靈說雖有源遠流長的曆史,但是作為明清時期廣泛流行的一種詩歌主張,它主要是當時具體的社會政治條件和文藝思想鬥爭的產物。因此它和曆史上這些有關論述,又有很大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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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清時期詩歌理論批評中的性靈說的主要特點是什麼?

性靈說是在李贄童心說的直接啟發下產生的,是當時反理學鬥爭在文學理論上的具體表現。明代中葉以後,隨著封建專製製度走向崩潰,資本主義萌芽的出現,學術思想界展開了對程朱理學的批判和鬥爭。李贄在著名的《童心說》一文中指出,儒家理學的最大特點是“假”,而他提倡的是“真”,以真人真言真事真文反對假人假言假事假文,他主張文學要寫“童心”,即“真心”,是未受過虛偽理學浸染的“赤子之心”,認為凡天下之至文,莫不是“童心”的體現。文學要寫“童心”,實質就是要表現“真情”,反對描寫受儒家禮義束縛的“偽情”。這就為性靈說的提出奠定了思想理論基礎。李贄最相知的焦,在他的童心說的影響下,曾明確指出:“詩非他,人之性靈之所寄也。”(《雅娛閣集序》)主張詩歌創作應當“沛然自胸中流出”(《筆乘》),“發乎自然”,“自道所欲言”(《竹浪齋詩集序》,如果“感不至”、“情不深”,“則無以驚心而動魄”(《雅娛閣集序》)。對李贄十分崇敬的戲劇家湯顯祖,在文學思想上和李贄也是一致的。湯顯祖突出地強調“情”,反對“理”,認為“情有者,理必無,理有者,情必無”(《寄達觀》),其矛頭直指程朱理學“存天理,滅人欲”的說教。湯顯祖所說的“情”,實際上也就是“性靈”,如他在《新元長噓雲軒文字序》中就稱讚文章“獨有靈性者,自為龍耳”。作為李贄和焦弟子的公安“三袁”——袁宗道、袁宏道、袁中道所提倡的性靈說正是由此而來的。袁枚強調性靈,在一定程度上繼承了前人的反理學傳統,他在《答沈大宗伯論詩書》中,反對以溫柔敦厚論詩,認為“溫柔敦厚,詩教也”是“孔子之言,戴經不足據也”。在《再答李少鶴書》一文中,他又明確地說:“孔子論詩,可信者,興、觀、群、怨也;不可信者,溫柔敦厚也。”他認為寫詩而講溫柔敦厚,必然要妨害真實性靈的表達。從主張性靈出發,他還大膽地肯定了男女之間的愛情詩,一反道學家的“淫奔”之說,認為“陰陽夫婦,豔詩之祖也”(《再與沈大宗伯書》)。這對封建禮教、特別是程朱理學具有明顯的叛逆意義。性靈說要求詩歌能自由地表現詩人的個性,真實地體現自己的欲望感情。這是受明代中葉以後,由資本主義因素的萌芽而產生的初期的個性解放要求影響的結果,在當時是有進步意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