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自帶氣場地進了樓裏。
這時賀南書回複了齊霽的消息。
齊霽昨天晚上問他:你知道你爸媽原來是怎麼在一起的嗎?
賀南書回複她:不知道。
齊霽歎了口氣。
*
齊霽沒有別的辦法,隻能如法炮製,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繼續等。
周庭芳女士是一位很有氣場很有骨氣的現代女性,說不理齊霽當然就不會理齊霽。齊霽最後還是被逼急了,決定來硬的。
周庭芳女士的雜誌社就在一樓,但是沒有工作證的人不允許進入,於是齊霽決定爬窗。
但是一樓的窗戶都有防盜窗啊。
齊霽圍著這棟建築轉了一圈,忽然聽到周女士的聲音。
她趕緊湊到窗戶邊上去,手指伸過防盜窗,小心翼翼地揭起百葉窗的窗葉,眼睛朝裏麵張望。
周女士站著,而有一位先生坐在沙發上,除此之外房間裏就沒有別人了。
周女士說了什麼齊霽沒注意聽,她的注意力全放在那位背對她坐著的先生上麵了。
那位先生雖然隻露了一個頭頂,但是卻熟悉得讓她驚心。
這不就是她那天傍晚遇到的街頭藝人嗎?他居然和周女士認識?
齊霽也許是太過驚訝了,腳底一滑,就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屋裏正在說教費先生的周女士聽到動靜,暫停了演講,對費先生說:“我去看一下。”就來到了窗邊。
接著就看到了摔得不輕的齊霽。
……
齊霽進了屋內,尷尬地和費先生相認,然後就乖乖地低著頭,也不敢說別的了。
費先生問:“你來找周主編?”
齊霽點頭。
費先生繼續友好地引導:“你有什麼事就說吧?周主編生氣了我頂在你前麵。”
齊霽簡潔地說道:“我是賀南書的朋友,我來是希望周女士能和賀南書調和一下母子關係。”
費先生聽了對周庭芳女士說:“這孩子是個好孩子,你聽她的沒錯。”
齊霽吃驚地望向費先生。
費先生繼續說:“我是看著南書長大的,說句不好聽的,南書能在你的教育下,還能成為這麼優秀正直的孩子,真是萬中無一。你是該好好地和他談談了。”
費先生這麼紳士有禮的人,能和周女士這位看起來這麼刻薄的人開這種玩笑,看來兩個人真的是熟得不行啊。
然而更讓齊霽驚訝的馬上就來了。
周女士聽了費先生說的話,一句反駁都沒有,居然就點頭答應了。
齊霽開始懷疑她剛才是不是摔暈了開始做起夢來了。
事實證明齊霽並沒有做夢。
第二天周女士就請假一周,和齊霽一起回了h城。
*
齊霽這麼久沒回h城的理由是出去拍照,所以沒有人懷疑。
齊霽出發前還給賀南書打電話,讓他準時來機場接機,賀南書沒有懷疑地答應了。
於是在看到周女士的那一瞬間,賀南書的驚訝之情怎麼都掩飾不住。
周女士來到麵前了,賀南書也隻是生硬地說一句:“你怎麼也來了?”
周女士更高冷——她根本就不理他。
齊霽隻好接話:“我知道你是不肯找你媽媽幫忙的,所以我就擅自做主把她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