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漠河是變了臉色的,隻淡淡的點了點頭,像是兩個人隻是一般朋友而已。
那遇晴微微笑了,帶著幾分審視的目光,“你好,何小姐。”
何奈漠然地點了點頭,不經意間看到那匹馬,眼眸微微一冷,旋即目光直視前方。她和許漠河的關係,她想不是一天兩天能算清楚的。
她查過新聞,那遇晴的緋聞男友很多,最長的不會超過一個月,而許漠河不是她公開承認過的男友,卻時不時被拍到兩人在一起,是出現最頻繁,也最高深莫測的男伴,她自己也是女人,她自然知道這意味著——特別。
那遇晴忽然開口,“要不要賽一場,很久沒有和人比賽了,相請不如偶遇。”
這話是對著何奈說的,以何奈的性子她是不願意接受的,可瞧了瞧旁邊有些尷尬的某人,她忽然起了壞心,勾了勾唇,“好啊。”
畢竟是許漠河的朋友,饒是她不喜歡,鬧得不好看也不好。
那遇晴彎了彎唇,眉目愈發地清晰明朗,黑瞳如漆,鴉羽般的長睫垂下淺淺的陰影,白皙的臉,在陽光下似乎有晶瑩的光澤,那張臉,在半明半暗的陽光下美得舉世無雙。
也難怪,那樣的令人放不下。何奈淡淡地瞥了一眼許漠河,見他有些無奈,她對著他一笑,“許漠河,加油。”
許漠河忍不住微笑,靠近了些,拉住了她的手,微微一笑,何奈抽回自己的手,卻對著他微微笑了,許漠河霎時間滿足了,得奈奈一笑,繞著馬場跑兩圈也值了。
那遇晴蹙了蹙眉,對於這樣的親昵,臉色微微變了變。
定好了比賽路線,路線並不是直線,有設障礙,小樹林,加速賽道,內容豐富。
三人便揚鞭前行,何奈是凝神注目的,她從小便爭強好勝,加上還有那樣誘人的賭注,她真是開心得緊啊!
許漠河緊緊跟在她後麵,也不往前,也不落後,而那遇晴則是完全不要命似地橫衝直撞,風格詭譎,令人看不透,隻能遠遠地看著她長發飛揚,麵容專注。
“許漠河你還是好好護著她吧,我沒事。”何奈一邊加速一邊說,她可不想那遇晴出事,到時候又出來些什麼新聞,她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其實若不是有著早上的前因,奈奈是覺得這樣馬上恣意縱橫是極為瀟灑的,奔跑在山林間,兩旁是綠樹青草,偶爾還有一兩朵小花,碧空如洗,萬裏無雲,空氣裏的氣息舒爽幹淨,哪裏還有比這更舒適的了。
那遇晴擅騎術, 畢竟是從小便被父輩教導著的,因此一般的人還真的是比不上,可何奈是什麼性子,她從小爭強好勝習慣了,自然也不會示弱,於是兩個人被對方一激,速度都快得驚人,跑著跑著進了林子,便隻剩下了兩人。
那遇晴看著她,眸子裏倒有幾分相知相惜之感,她勾了勾唇,冷冷的道,“和許漠河在一起的感覺不錯吧,被捧得如珠如寶?”
何奈揚鞭,回之一笑,“算起來我們其實並不熟,這般私密的事兒不必要和你說吧,畢竟還沒到交心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