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2 / 3)

“敬愛的總統,我十分感激您對我的器重,但您知道,我一直是麥克米倫將軍的下屬,現在要接替他的職務,恐怕……”

“我能理解您的心情,但這是戰爭的需要。你是個優秀的軍事指揮官,眾所周知,至於麥克米倫將軍,他太令我失望了。去年他帶領10萬大軍沿波托馬克河而下,原來可以拿下叛軍的首都裏士滿,可結果如何呢?他對南方叛軍有恐懼心理,停滯不前,被叛軍司令羅伯特·李打得險些全軍覆沒。後來,在安提塔姆溪,當羅伯特·李退卻時,他本該追擊,但他竟按兵不動,白白把敵人放跑了!”林肯一邊說一邊在辦公室來回走了幾步,顯得有幾分激動。

米德一直認真聽著總統講話,不時點點頭。接著,林肯坐在沙發上,以充滿信任的口吻說:“你和麥克米倫完全不同,你是一位勇敢的將軍,我相信你能勝任。”“我服從總統的命令,我將竭盡全力去做。”米德終於同意了。

林肯點點頭很滿意。然後又說:“我將給你8萬人,另外庫奇將軍指揮賓夕法尼亞州的30個民團和紐約州的19個團,和你協同作戰,他聽你指揮。”

“庫奇是位英勇善戰的將軍。”米德很興奮。“當然,你們這次進攻的目標不是裏士滿,而是羅伯特·李,你們要尋找有利的戰機和他的主力決戰,爭取徹底擊垮他的軍隊。我等候你們的好消息。”米德告別了總統,然後和庫奇取得了聯係,兩人研究作戰計劃,尋找破敵的機會。南方叛軍司令羅伯特·李這時正率10萬大軍,250門大炮,從南向北打來,一路之上戰無不勝,其勢不可擋。這一天,他聽說波托馬克軍團司令變成了米德,不屑地說:“哼!米德,還有庫奇,我們走著瞧吧。我要像踩死一隻螞蟻一樣,把他們碾個粉碎!我要攻下哈裏斯堡、巴爾的摩、費城、華盛頓!”1863年7月1日,米德和庫奇在華盛頓以北200公裏的小鎮葛底斯堡設下埋伏,準備在這裏痛擊羅伯特·李的叛軍。他們早已了解到羅伯特·李的軍隊遠離南方,缺乏給養,華盛頓北部的重鎮費城有北方軍隊的軍需倉庫,還有大量的食品,是羅伯特·李進攻的首要目標,而通往費城必須要經過葛底斯堡。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他們布好陣形,靜待敵人進入伏擊圈。大約到了上午9點鍾,偵察兵忽然來報告:前方不遠發現敵人一支部隊。

“一共多少人?騎兵還是步兵?”米德問。“大約3000人,步兵占大多數,有少量騎兵,還帶著幾門大炮。”此時,南方叛軍還沒發現米德的部隊。正向葛底斯堡進發。突然一陣巨響,埋伏在山邊的北方軍大炮開火了,接著雨點般的子彈向南軍射來,一瞬間,南軍被打得人仰馬翻,一部分殘兵丟下槍支,沒命奔逃。原來,這支部隊是羅伯特·李的先頭部隊,此時,他離葛底斯堡還有10公裏。他根本不屑米德部隊,騎在馬上悠閑地欣賞自然風光。

突然,隆隆的大炮聲從前方傳來,他連忙舉起望遠鏡,隻見前麵山林中升起團團硝煙,他知道遇上了敵人。立即督促部隊加速前進。

羅伯特·李命令1.5萬名士兵猛攻北軍左翼。在炮火配合下,南方軍隊在一片呐喊和馬蹄聲中猛衝過來。指揮左翼北軍的庫奇立即命令20門重炮對準撲過來的騎兵轟擊,一匹匹戰馬嘶叫著摔倒在地,後邊衝過的騎兵又踐踏著摔倒在地的南軍士兵。南軍陣地上屍首橫陳,混亂一片。1.5萬人頃刻間死傷過半,羅伯特·李眼看情形對自己不利,無奈之中下令撤退。

第二天清晨,羅伯特·李首先集中自己的大炮猛烈轟擊庫奇的陣地,又發起了兩次衝鋒,但庫奇很快就將其擊退了。北軍正準備反擊南軍的又一次進攻卻半天不見敵人的動靜,隻見不遠處山林中有軍旗飄動,庫奇估計羅伯特·李正在組織更大規模的進攻。但這次他錯了,羅伯特·李其實是聲東擊西,早把主力部隊悄悄運動到北軍右翼,出其不意地向那裏的北軍發動了攻擊。雙方在這裏激鬥,北軍憑借地形有利打退了敵人的多次進攻,南軍的屍體在戰場上到處都是,而北軍也有很慘重的傷亡。

羅伯特·李從未遇見如此頑強的對手,進攻接連受挫,使他以前的傲慢自大全消失無蹤,他怒氣衝天,命令200多門大炮同時向右翼的北軍開火,炮彈像冰雹一樣落在聯邦軍的陣地上。山上的石頭被炮火擊中,掀了起來,呼嘯著向空中飛去。緊接著5000騎兵如狂風般刮向北軍陣地,騎兵的後麵是如潮水般湧來的3萬多步兵。雙方在陣地前進入肉搏戰,喊殺聲使大地都震顫起來。到下午3點鍾,南軍突破了北軍的右翼陣地,但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但不管怎樣終於奪取了北軍的陣地,羅伯特·李這時才稍感輕鬆一些。

天漸漸黑下來了,戰場上一片沉靜,經過兩天激戰的南軍士兵疲倦不堪,盡管山上蚊蟲成群,他們還是很快睡著了。不知睡了多長時間,他們突然被一陣喊殺聲驚醒,朦朦朧朧中隻見火光滿山,北方軍隊已經衝上了陣地,許多人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就永遠躺在了地上。原來,米德抓住羅伯特·李一慣輕敵的毛病,決定趁其不備,在半夜偷襲,果然一舉成功。白天失去的陣地又重新奪了回來。

7月3日,羅伯特·李開始急躁,連續兩天遭受沉重打擊,對於他來說是從來沒有的事,而且南軍的給養,彈藥都急需補充,如果這樣僵持下去對自己非常不利,必須盡快擊潰米德,然後就可以揮師費城,在那裏可以得到軍需品,還能休整幾天疲憊的部隊。他決定前水一戰,繼續猛攻北軍,這一天的戰鬥空前激烈,陣地幾次易手,戰馬和士兵的屍體滿山都是,山間小溪都被鮮血染紅了。戰鬥一直持續到當晚10點鍾,南軍支持不住了,再也沒有力量進攻。米德馬上把前線勝利的消息報告給了林肯總統。

7月4日,林肯發表了講話,他說:“葛底斯堡成了奴隸主軍隊的墳墓。至7月3日晚10時,光榮的波托馬克軍團,取得了輝煌的勝利。”7月4日夜間,羅伯特·李連夜渡過波托馬克河,率殘部倉忙撤退。

葛底斯堡大戰,南方軍隊傷亡近3萬人,北方軍隊也死傷2.3萬人。這次戰鬥在內戰中規模最大,也是內戰的轉折點,從此,南方軍隊由進攻轉入防禦,北方的最終勝利隻是時間問題。

弗吉尼亞大會戰

1864年3月9日,一個矮個子將軍走進美國總統林肯的辦公室,他稍顯不修邊幅,粗率中顯出莊重,不停地吸著一支雪茄。

“這就是尤利塞斯·格蘭特!”辦公室裏的人小聲議論著。“老天,他真像一個掃馬圈的農民,哪裏像一位將軍!”“真難想象就是他在唐納爾遜堡擊潰了艾伯特·西德尼·約翰斯頓,在維克斯堡又大敗約翰·彭伯頓!”

“但是,他可不是羅伯特·李的對手。”“我相信隻有他才能與羅伯特·李相匹敵,我敢保證,他能打垮羅伯特·李,他身上有種非達目的不肯罷休的堅韌不拔的勁兒,怪不得他被總統如此信任。”格蘭特聽見了人們的議論,他絲毫也不放在心上,別人說什麼不會對他有什麼影響。他徑直向林肯走去。

“格蘭特將軍,您終於來了。”林肯馬上迎上前和他熱情握手。“見到您,我十分榮幸,總統先生。”格蘭特第一次來到華盛頓,第一次見總統,他覺得林肯身上具備偉人的氣質,有普通人沒有的智慧和洞察力,心中對林肯總統非常敬仰。

“格蘭特將軍,這場戰爭已經持續三年,我們取得了一些勝利,但都不是決定性的最終勝利。我們最主要的對手是羅伯特·李和他的北弗吉尼亞兵團。他的隊伍盡管在葛底斯堡被擊敗,但他最終還是渡過了波托馬克河退回了弗吉尼亞。在那裏又重新組織起了強大的兵團。”林肯說道。

“羅伯特·李是位傑出的將軍,他的確不好對付。”格蘭特說。“我把您請到華盛頓來,就是為了告訴您,我任命您為陸軍中將和聯邦政府陸軍總司令。”“總統的信任我非常感謝。”“羅伯特·李的部隊現在集結在弗吉尼亞北部,拉皮丹河以南、弗雷德裏克斯堡以西的荒野和叢林地區。我命令你親自率波托騎兵團,在這一地區和他決戰,必須徹底擊潰他的弗吉尼亞兵團。”

“我將盡我的能力,不惜犧牲自己的生命來執行總統的命令。擊垮羅伯特·李。”

“格蘭特將軍,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負起責任和有所作為。再見。”格蘭特告別總統,立即製定作戰計劃,他臉上的神情好像要去撞一堵牆,而且一定要把牆撞倒。

1864年5月4日,格蘭特指揮10萬大軍,穿越地形複雜的荒原,開始攻擊羅伯特·李。羅伯特·李派朱巴爾將軍率一部人馬繞道襲擊格蘭特側翼,格蘭特一麵應戰,一麵改變陣勢,但他的龐大兵團在稠密的叢林裏調度仍十分困難。經過兩天激戰,雙方互有勝負,打成平局。格蘭特現在知道,他麵對的是和約翰斯頓或彭伯頓氣質大不相同的將軍,羅伯特·李也發現,波托馬克兵團已得到了堪當其任的統帥。

接著,格蘭特試圖從敵人左翼開始包抄,但是他的隊伍在行軍時揚起的塵土,使羅伯特·李看到了他的意圖;當他的先頭部隊到達斯波斯西爾法西尼亞時,羅伯特·李已在那裏準備好了。格蘭特的部隊還沒有站穩腳跟,南軍就用騎兵發起了攻擊,北軍先頭部隊立即潰敗,這時,後續部隊趕到,擊退南軍。雙方急忙構築工事,挖掘戰壕。這樣相持了五天。格蘭特隨即調動他的左路部隊,試圖包抄李的右翼,北弗吉尼亞兵團卻已又在那裏等待他了,而且陣地選擇得很好,並築起了塹壕。格蘭特無奈相機行事,安全撤退,繼續向側翼轉進,羅伯特·李也跟著他轉移,一同來到蓋恩斯磨坊。

雙方軍隊在蓋恩斯掘戰壕對峙,陣線長達8英裏。6月1日,北軍全線出擊,被李擊退。兩軍此對峙十天,毫無進展。兩軍陣線之間屍體橫陳,在炎熱的夏季開始腐敗,受重傷的士兵躺在那裏默默地渴死、餓死、失血而死。最終,北軍發動了一次最勇猛的攻擊,他們在跳出塹壕衝向敵人之前,各在背部用針別上一張紙條,寫明自己姓名和籍貫,以供死後認屍。結果,南軍陣線被打開缺口,羅伯特·李指揮部隊開始撤退。

在一個月內,格蘭特把戰線向敵方推進了近100英裏。但這時,他傷亡已達6萬人,羅伯特·李也損失了3萬人。北方新兵不斷補充進波托馬克兵團,羅伯特·李卻沒有源源不斷的補充兵員,他開始緊縮陣線。6月12日,格蘭特開始把指揮部移往詹姆斯河,他用小股部隊吸引住羅伯特·李,而把主力趁機用船運過詹姆斯河。這時,他本可以揮軍進入沒設防的彼得斯堡,從而由側麵包圍南方首都裏士滿,但他失去了機會。羅伯特·李由內線溜進堡內,及時挖好了塹壕。格蘭特連續發起三次總攻,南軍都將其擊退,雙方的對峙局麵又開始了。

格蘭特沒有足夠的大炮攻破彼得斯堡防線。於是他製定了一個叫“火山口之戰”的計劃,偷偷挖掘地道通向南軍陣線,想在堅固的城牆下麵埋炸藥進行爆破。但羅伯特·李識破了他的意圖,已挖好的地道被南軍發現,他們及時封住了地道,北軍士兵有許多人被埋在了地下。格蘭特認識到,短時間內攻破彼得斯堡是不可能的,他決定圍困住羅伯特·李,等待時機。格蘭特和羅伯特·李在彼得堡郊外的漫長陣線整整對峙了9個月。開始圍攻時,雙方兵力不相上下。但到了1805年3月中旬,格蘭特兵力已達11萬人,而羅伯特·李隻有5萬人。若羅伯特·李沒有及時撤退,就可能被徹底包圍,全軍覆沒,但如果他放棄彼得斯堡,裏士滿就會立即陷入重圍之中。羅伯特·李試圖先攻打北軍左翼,打破對彼得斯堡的圍困,但遭到慘重失敗。這時,謝裏登指揮的北軍從謝南多亞河穀出擊,橫掃弗吉尼亞,又成功地擊退了羅伯特·李的右翼。4月2日,格蘭特突破了南軍的中部防線,羅伯特·李唯一的希望就是向西撤退與約翰斯頓會合了。

4月2日夜,羅伯特·李的軍隊悄悄撤出彼得斯堡。格蘭特於4月3日進入裏士滿,接著馬不停蹄地追擊羅伯特·李。謝裏登及時堵住了南軍向南逃竄的通路。4月9日,謝裏登又揮師占領了向西的唯一通路,羅伯特·李沒有退路了。

羅伯特·李下令豎起一麵白旗,請求與對手談判。在阿波馬托克斯法院小村一所房子裏,兩位美國內戰中最偉大的將軍見麵了。羅伯特·李穿上了披掛全新的軍裝,挎著鑲嵌寶石的指揮刀;格蘭特穿著士兵服,紐扣沒有扣上,也沒有帶指揮刀。格蘭特眼看著英勇的對手心生悲哀,這是英雄惜英雄之情。

格蘭特親手寫下了投降條件,雙方簽字。結束會談後,羅伯特·李在門口停留了片刻,眺望門外到處飄揚著是星條旗的一片田野。他一手握拳,緩慢地在他那隻戴著長手套的掌心裏擊了三下。他騎上他的戰馬“旅客”走掉了。

震天的歡呼自北軍群中發出了。

美國內戰持續了四年之後,終於以北方的徹底勝利而告結束。

“倒幕”運動與明治維新

日本過去是一個閉關自守、封建落後的國家。這個國家號稱“神國”,是所謂“諸神保護的國家”。天皇作為神的化身,他對自己的臣民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忠君報國”、“效忠天皇”的思想一直是日本封建社會的最高道德準則。

到了1603年,各地的割據勢力被德川家康消滅,取得了“征夷大將軍”的稱號,在江戶設置了幕府,德川家族的一統天下從此開始。在德川幕府統治下,日本名義上的首腦是天皇,但實權已落在德川家族的手中。當時幕府將軍把持著全國最高土地所有權,直轄約占全國耕地總麵積的四分之一,是最大的封建領主。同時,還掌握著全國的商業城市和礦山,壟斷著對外貿易,控製了國家的經濟命脈,在政治上,德川幕府名義上是“大將軍”,實際上自稱“大君”,對外代表國家,對內主持政府,大權獨攬。最典型的是,幕府並不設在首都,而在江戶辦公,在處理國家大事,常常自作主張,天皇根本沒被放在眼裏。

為了加強自己的統治,德川幕府任意掠奪土地,並把這些分封給270家叫做“大名”的封建領主。各地大名必須宣誓效忠將軍,幕府法規必須遵守,聽從調遣。大名的領地和統治機構叫做“藩”,意思就是幕府的屏障。並按親疏關係,把200多個藩分為親藩、內藩和外藩,將軍依靠親藩、內藩,對邊遠的外藩大名嚴加防範。大名又把自己的領地分割成更小的單位分賜給自己的家臣,他們屬於將軍和大名之下,就是所指的武士。這些武士一般是職業軍人,擁有佩刀的特權,殺死平民可以免受懲罰,是幕府將軍統治人民的主要工具。除此之外,幕府將軍又按照“士、農、工、商”四民的次序,被劃在武士之下,受到等級身份製度的嚴格限製。除此以外,還有30多萬被稱做“非人”和“穢多”的賤民,他們被排斥在士、農、工、商之外,過著悲慘的生活。

為了更加鞏固自己的統治,幕府一方麵拚命鼓吹迂腐的儒家思想,特別把宋朝理學家朱熹的演說定為國學,用來禁錮人民的思想,壓製他們的反抗情緒;另一方麵,幕府又推行閉關自守的“鎖國”政策,不同其他國家建立任何關係,嚴密地封閉起來整個日本。

德川幕府以為這樣一來就可以相安無事了。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18世後期,由於商品經濟的發展,新興的地主階級和商業資本家出現了,他們為了爭得政治上的地位,擺脫封建統治,漸漸不滿於幕府製度。而廣大的人民群眾忍受不了苦難的生活,反抗的情緒也日趨高漲,接連爆發無數次農民起義和市民暴動。這些反抗鬥爭,嚴重地動搖了幕府的統治。

正當幕府惴惴不安時,西方殖民主義列強大舉入侵日本。1853年,美國海軍將領柏利率領艦隊兩次闖進江戶灣,迫使日本開港通商。幕府屈服於列強的炮火,接連與列強簽訂了很多不平等條約和關稅協定,出賣國家主權和民族利益。大批農民和手工業者因為外貨的傾入而紛紛破產,日本人民受到雙重的壓迫和剝削,處境更加不利。民族矛盾和階級矛盾迅速上升,一場推翻封建幕府,爭取民族獨立的鬥爭迫在眉睫。

1865年12月,長州藩討幕派高杉晉作率領以農民為主體的“奇兵隊”擊敗保守派,藩政權被奪取。隨後,薩摩藩討幕派西鄉隆盛、大文保利通等人也控製了藩權。時間不長,這兩股力量結成討幕聯盟,成為全國討幕運動的核心,他們一麵實行政治、經濟改革,以調動農民、商人和中下級武士的積極性;另一麵,在軍事上武裝自己,購置大量的西方先進武器,抗衡幕府軍隊。

這一年的12月,壓製討幕派的孝明天皇駕崩,不滿15歲的明治天皇即位。這時,宮廷形勢開始向有利於討幕派方麵發展。1867年10月,薩摩、長州、安藝三藩討幕派在京都召開秘密會議,決定利用年幼的明治天皇的名義武裝倒幕。他們一方麵擴充兵力,另一方麵秘密同天皇取得聯係,準備發動宮廷政變,把德川將軍趕下台去。

明治天皇雖然年幼,但見識不少,對幕府把持朝政也十分不滿,當即答應與討幕派聯合起來,推翻幕府統治。所以,他寫了一份“討幕密詔”,交到大久保利通他們手裏。

大久保利通等人接到密詔,無比欣賞,趕緊打開細細觀看,隻見上麵寫著:“不討此賊,何以上謝光帝之神,下報萬民之深仇!”大家高興地叫起來:“天皇英明!天皇萬歲!”跟著,他們便召集討幕派的重要人物,於1867年10月上旬的一天,在京都天皇宮中的一間書房裏,商量具體的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