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
許沁聽不懂他的話。
“沒什麼。”他回首,淡淡地。
窗外的風吹著窗簾打在他身上,他用手拂了下,走到門口。
“出來吃飯吧。”
開了門,他的身影消失,她愣怔了半晌。
什麼叫結果都是一樣,她的孩子,到底怎麼了。
難道,在她上了麻藥後,醫生檢查發現這孩子有什麼問題嗎?
她坐不住了,一陣風似地刮進季震霆的房間。
門開了一條縫,季震霆和蘭姐背對著門,蘭姐拿著棉球,正在處理季震霆的傷口,嘴裏絮絮叨叨地。
“這怎麼又傷了一次呀,連著兩次為了許小姐受傷,這肩膀都快爛了!這許小姐也真是狠,咬成這樣了!少爺您也真是的,有什麼話不能挑開了說,非要……”
或許人真的有感應,說到這裏,季震霆忽然一回頭。
就看到了門外,一臉疑惑的許沁。
他一下子拉上肩頭的衣服,皺著眉,“什麼事!”
蘭姐緊跟著回頭,幽怨地看了許沁一眼,閉上嘴,放下藥箱出去了。
許沁進房,盯著季震霆的肩膀,“你,為了我受過傷?”
季震霆嗬了一聲,“你也信?你自己沒長腦子麼,我要是為你受傷,你會不知道麼?”
許沁皺了眉仔細回想,的確沒有任何印象。
“我給你上藥。”她打開藥箱。
“你想好了,孤男寡女的做這種事情,很容易起火的,到時候我可無法保證能控製住自己,萬一傷了你的孩子,這罪過,要算在誰的頭上?”
他狡黠地看著她,並未拒絕。
許沁啪地將拿到手裏的鑷子扔了進去。
臉色變了變,他問,“來找我,什麼事?”
“還是你臨走前那句話,什麼意思,季震霆你跟我說實話,我的孩子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她一臉緊張地問。
季震震霆忽然有些吃味。
果真有了孩子的女人,全部的愛都給那個小東西了嗎?
他有些賭氣地說,“沒什麼事,都好著呢!如果你非要知道我那句話什麼意思,明天跟著我出門,你自會知道。”
說完,他低下頭去擺弄藥箱裏的東西,再不說一句話。
擺明了,如果明天她不跟他出門,就永遠別想知道答案。
許沁慪了一肚子氣。
轉念一想,沒有比寶寶還在更讓人高興了,幹脆不理季震霆,轉身出門要去吃飯。
“許沁。”季震霆忽然在背後叫住了她。
他這是,想給她答案了嗎?
她回頭,期待地看著他。
他蓋上藥箱蓋子,手按在上麵,下巴朝桌上一抬。
“那個糖,你從哪裏買的。”
許沁翻了翻眼睛,他叫住她,竟然是這麼“重要”的事情啊。
想了想,她說,“一般超市都有。”
“找時間多買些回來,我喜歡那個味道。”
許沁的臉一紅,嗯了一聲。
那年她過生日,他帶她吃過飯後,去了酒店。
擁抱,接吻。
直至他把她脫了個精光。
可最後一刻,許沁還是拒絕了他。
她想把這些,留給新婚之夜。
看得出他忍得很辛苦,可是為了尊重她,他還是任欲火焚了自己的身。
那一夜,他的唇舌沒少在她身上流連,劃過她每一處肌膚,調侃道,“你的皮膚,像極了剝殼的荔枝,那麼滑,那麼香,那麼甜。等結婚後,我每天都要吃你十遍八遍,把這些年忍下來的,都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