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哼一聲“我沒那東西,你找錯人了。”
那老頭見我臉色有變,急忙賠笑著“別急眼啊,小兄弟,你倒是別急啊,我”
他話還沒有說完,我一把上前想要拽住他的衣領,可那老頭卻不慌不忙用手輕輕一擋,反手死死的把我的手腕抓住,一個轉身將我的手腕牢牢的鎖住。
一股鑽心的疼痛從我的手腕傳來,我嘶吼一聲大罵“老家夥,你放開我,如果你再不放開我,我tm要報警了。”
老頭一聽要報警急了“別別別,小兄弟,你聽我把話說完成嗎?”說著間將我的手腕鬆開。
看著這老頭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我打心眼裏厭惡,真想衝上前去狠狠的教訓這家夥一番,可剛才的那一招讓我知道了,眼前的這個老頭可能是個練家子,縱使他已年過六旬,可真要動起手來,我也不是他的對手。
我揉著被他抓紅的手腕,罵道“有屁快點放。”
“哎!我說你這個小娃子,年紀不大脾氣倒是不小”他一臉邪笑“這點到和你那倔驢爹有幾分相像。”
“廢話,那是我爹,我親爹,我是他兒子,你腦袋是不是讓驢屁蹦過?”我坐到一旁,冷哼一聲“你要嘛趕緊說,要嘛趕緊走,別耽誤小爺我做生意,可以?”
“那是,那是”老頭四周環顧一眼將手伸進兜裏悄悄的掏出一枚扳指遞給了我“小兄弟,你看這東西你是否認得?”
我見他手中多出一枚扳指,雙眼頓時圓睜,這扳指不就是我之前偷看過的那枚嗎?記得我爹臨行前把它帶走了啊,難道說我爹出事了?
我猛地從椅子上跳了下來,一把拎住老頭的衣領冷聲問“我爹怎麼了?這扳指哪來的?”
那老頭一臉賤笑,將我的手從衣領上拿開“呦嗬!”老頭輕蔑的看了我一眼“剛不是說你手上沒那東西嗎?怎麼?現在又問我這扳指哪來的?”
“這東西,我爹臨行前帶走了,現在出現在你的身上,我當然要問我爹呢。”
“小夥子,你別急,這枚扳指啊,他不是你爹手上現在戴的那枚,這枚啊,是我的。”
“這東西,真是你的?”我狐疑的看著老頭的臉問。
“那是當然了,整因為我手上也有這麼一枚扳指,所以我才來找你的,想讓你看看我這枚和你那枚有什麼不同之處,是不是出自一個人手裏。”
我定了定神,看老頭的樣子倒不像再說謊,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輕咳一聲“那個,扳指真在我爹的手中,那扳指我也就見過一次,再說了我也沒有那本事鑒別出是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啊。”
老頭的臉色有些犯難,他想了片刻開口“那小兄弟,方便告訴我,你父親現在在何處嗎?我去請他端詳端詳。”
我搖了搖頭,回到“我也不知道”
“既然小兄弟,你不方便說,那老夫也不好再追問什麼了,這樣吧,這是老夫的聯係方式,你收好,等你父親回來了,讓他聯係我”說著老頭從兜裏掏出一張名片遞給了我,我接過名片一看這老頭的名字起的倒是有點霸氣,我點了點頭,將名片收好,老頭雙手抱拳做了一個江湖的禮“那小兄弟,老夫就不打擾你了,告辭了。”
說完轉身就要離去,可剛走到門口,卻停下了腳步,單手一拍額頭,似乎想起了什麼,緊接著轉過身來,從懷裏掏出一封牛皮信封說道“看我,這人老了,記性也差了,小兄弟,這封信是我一個朋友托我轉交給你的,你收好。”
我接過信封,看了一眼,有些詫異的問“你的朋友?給我寫的?”
老頭點了點頭,沒有答話,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看著他有些漸遠的身影,再低頭看看手中的那封已經老舊泛黃的信封,信封鼓鼓的,裏麵似乎裝著什麼東西,我找了一個椅子坐了下來,拆開一開,裏麵有一把鑰匙,鑰匙的把柄上刻著一個大大的篆文,我認得那個字,是白字,我拿著鑰匙端詳了半天,除了鑰匙上的那個白字意外,剩下的就是它的陳舊感,不像是現代的物件,我把鑰匙放下,在打開信封去看,這封的開頭明確的點出了我的名字,至於信的內容我越看後背感覺越涼,信封的落款日期竟然是1986年。
“二十八年前這封信就已經寄出來了?”我看著信件上的日期詫異的自問“難道這封信寄了二十八年?”
我站起身,將信放在桌子上,用手捏著自己的晴明穴,努力將腦子裏已經混亂的思路重新整理一遍“二十八年前我還沒有出生,這封信就已經寄出去了,可為什麼會寄出這麼久,我才收到呢?還有,明明寄給我的信,為什麼會被一個陌生的老頭所拿到呢?不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