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的時間都過得非常平靜,張平母親壯著膽子出去又為童山煮了兩桶米飯,一直都沒看到那老婆子的身影。
“難道她不在這個別院裏?”開始時,張平還顯得很興奮,可是偷偷跑去房去看了幾次後,都沒有見到那老婆子,心中也難免跟著緊張起來,到底還是一個沒見過世麵的孩子。
中午時,倆人忐忑的在童山屋中用了午飯,說是吃,還不如用“填”來表達實在,整個兩個食不知味的僵屍。
童山的心倒是很大,一上午的時間一共吃了五桶米飯,難得在中午時休息了片刻。若不是手臂一陣陣的疼痛難耐,恐怕仍會堅持下去。
心裏想的卻是昨晚的小偷,不知他能不能為自己弄來那些藥材。若果然真如他所說的那般好用,自己這副身體複原的時間肯定要大大提前,對付起劉大俠也更有把握了。
正在胡思亂想時,突然聽到外麵一陣呼喝聲。
“呦嗬!老蒼頭,你竟然敢不用正眼看我?怎麼的?我原打算和你和平相處的,你不打擾我,我也不管你幹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可你千不該、萬不該在上午時對我出手,你記著,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哼!”
不用想幾人都知道是那老婆子回來了,不知因為什麼,又衝著老蒼頭發起瘋來。自從童山住到這個別院裏以後,從沒聽到老蒼頭說過一句話,也未想到這老蒼頭的武藝如此高超。
便是此時,麵對那老婆子的挑釁,那老蒼頭仍然沒出聲,也不知他是個什麼人物,居然隱藏到這裏,默默無聞的。
隨後,幾人又聽到那老婆子嗚嗚嗷嗷的一陣怒喝,劈裏啪啦的一陣砸東西的聲音。童山判斷那聲音應該是從廚房中傳來的,不知又有哪些東西遭了秧!
之後,整個院子又安靜下來。幾人也不知這老婆子在做什麼,除了童山,那母子二人都有些恐懼,尤其是張平的母親,手腳不受控製的微微抖動著。
又過了一會兒,外麵突然傳來一陣叮叮當當的響聲,聽著像是在組裝著一些金屬器具似的,那老婆子也不時發出嘿秋嘿秋的聲音,很用力的樣子。
張平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最後實在受不了這種壓抑的氣氛,仗著膽子趴在門口偷偷向外張望,肩膀、腰部隨著觀看方向的不同,緩緩移動著。可看了半天,也不出聲說一句話。他母親則探著頭看著張平在那晃來晃去,忍不住小聲問:“你都看到什麼了?”
張平縮回身子走到床邊,搖搖頭,說道:“我什麼都沒看到!也不知那老婆子搞些什麼伎倆?她是個人物就痛痛快快的把所有問題解決了,省著人鬧心!”
“沉住氣!無論她做什麼,隻要還吃油桃,就逃不出我們手心!”童山老神在在的說。
“可也不應該如此折磨人啊?”張平險些崩潰的說道。
“為人謀者,最應具備的素質就是沉得下心,時時刻刻保持頭腦冷靜。連自己這一關都過不去,何談闖出一番事業。現在馬上坐到床上來,替我按摩一下手臂!”童山道。
在張平剛剛坐到床上時,房門突然就被人一腳踹開,嚇得張平和他母親撲通、撲通都兩聲,一個倒在床上,一個倒在了地上。
童山抬頭一看,果然是那老婆子,隻見她一手提著挎筐,一手抱著一個布包,布包很大,裏麵鼓鼓囊囊、支楞八翹的。
“咣”的一聲,隨手把那布包扔在地上,童山搭眼一瞧,原來裏麵裝著各種各樣的器具,一看便知是施行用的。看來這老婆子是打算好好整治整治母子二人了!
“我說找了半天都不見你們的影子,原來是躲在這個屋裏了!以為就憑這個小廢物,也能阻止我對你們下手,簡直是太天真了!”這老婆子說話的同時,指了指童山,隨手又往嘴裏扔了個油桃,嘎巴嘎巴幾口,咽下肚去,又接著說道:
“上午過的還不錯吧!你們也就有一上午的時間了,若不是這些刑具都在山莊裏,須我親自去取,連這一上午時間,我都不會給你們留!”
說著向前一撲,直奔床上的張平而來。
那張平也是靈巧,“噌”的一下,便躲到了童山身後,並喊道:“童家小哥,快勾手指啊!她剛才吃的那個油桃就是!”
“怎麼的?你們還敢在油桃上動手腳?”你老婆子聽張平一喊,連忙停下腳步,驚道。
童山根本不搭理他的言語,伸出手指,衝著她勾了勾,果然,那老婆子馬上就一捂胸口,撲通一聲倒在地上,隻是片刻,她嘴角便流出一絲鮮紅的血液,隨後嗷嗷嗷的在地上打起滾來,慘叫聲直透蒼穹!
童山見鐵球兒真的奏效,手指又屈伸了幾下,那老婆子身子也跟著蜷動了幾次。
不一會兒,她就雙眼發黑,麵色蒼白,手腳顫動了幾下,直接暈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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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最近幾天很冷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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