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事要辦,請原諒。如果你要誇獎我,就請到那邊的餐桌上去,那裏坐著個小老頭,係著白領結……請你把要誇獎我的話,講給他聽好了。”
“這和那個小老頭有什麼關係呢?”批評家大惑不解。
“有關係!”馬雅可夫斯基笑了笑說,“我正在追求他的女兒呀!”
蘇聯大畫家列賓見過馬雅可夫斯基之後,對他那一頭漂亮的頭發十分欣賞,準備找個機會為他畫像。
1915年春,列賓正式與馬雅可夫斯基約定了時間,詩人欣然同意。可是等到畫像那天馬雅可夫斯基來到列賓的畫室時,畫家著實吃了一驚。原來,馬雅可夫斯基剃了個光頭,那一頭秀發已無影無蹤了。列賓為此惋惜不已。
馬雅可夫斯基卻對列賓說:“表現一個人內在美比外形美更為重要。我剃了光頭,就是為了讓您更鮮明地刻畫我內在的感情氣質。”
我的詩不是鼠疫
馬雅可夫斯基在一次大會上做演講,他的演講生動、尖銳、幽默,不僅鋒芒畢露,而且妙趣橫生。
忽然,有個故意搗亂的人喊道:“您的笑話我不懂!”
“您莫非是長頸鹿!”馬雅可夫斯基感歎道,“隻有長頸鹿才有可能星期一浸濕了腳,直到星期六才能感覺到呢!”
那人又喊道:“馬雅可夫斯基,您的詩不能使人沸騰,不能使人燃燒,不能感染人。”
“我的詩不是大海,不是火爐,不是鼠疫。”詩人微笑著回答。
自以為幹淨嗎
有一次,馬雅可夫斯基正在演講會上,有人遞給他一張條子,上麵寫著:“您說,我們應當時時把沾滿‘塵土’的傳統和習慣從自己身上洗掉,您既然也需要洗臉,那麼就是說,您也是肮髒的了。”
馬雅可夫斯基看後,風趣地回答說:“那麼,您不洗臉,就自以為幹淨嗎!”
貝多芬,那雙靴子病了
那雙靴子病了
舉世聞名的音樂家貝多芬生活十分貧困,經常隻能去低檔飯店吃飯。有一次,他隔了好幾天才去飯店,一位酒友一見他就問:“您怎麼了?但願您這幾天不是生病了。”
“不,我沒病哩,”貝多芬幽默地說,“隻是我那雙靴子病了,而我又隻有這麼一雙,所以隻好蹲在家裏不出來了。”
不為蠢豬們演奏
有一次,貝多芬應一位親王的邀請,參加一個音樂會,並準備在音樂會上演奏自己的作品。音樂會在親王的莊園裏舉行,那天十分寒冷,並且下著瓢潑大雨。
貝多芬坐在鋼琴旁,熟練地奏起那支著名的《月光奏鳴曲》。沉靜優雅的旋律從他的指端流出,在大廳裏回響。優美的樂曲使人們陶醉,人們停止了交談,忘記了屋外的大雨,忘記了一切,好像他們不是在風雨中聽演奏,而是沐浴在明亮柔和的月光中。
這時,一位伯爵忽然旁若無人地說起話來,他的聲音越來越大,簡直就像噪音一樣幹擾著貝多芬的演奏。貝多芬再也忍受不了這種吵鬧,他憤怒地停止了演奏,起身高聲說道:“我決不能為這些蠢豬們演奏。”
主辦音樂會的親王不但不製止那位破壞了全場氣氛的伯爵,還大聲斥責貝多芬,妄想以親王的威勢壓住他。麵對這種侮辱,貝多芬怒不可遏地對親王說道:“你之所以成為親王,隻不過是憑借你的出身罷了,而我卻是靠自己的努力成功的。親王過去有很多很多,現在也有很多很多,將來也會有很多很多,而我——貝多芬隻有一個!”
說完,貝多芬氣憤地離開了會場。
拿破侖的葬曲
貝多芬曾對法國的資產階級革命十分向往與同情。因為他反對帝製,主張自由和民族獨立。所以,他把當時的拿破侖看成是一位建立共和體製的英雄人物,並於1804年寫成《第三交響樂》來獻給他。
正當他準備把總譜交給法國駐維也納大使館的時候,卻突然聽到拿破侖已把法蘭西共和國改為帝國並自稱皇帝的消息。貝多芬氣憤極了,狂怒地說:“那麼,他也不過是一個凡夫俗子。現在,他要踐踏一切人的權利,隻顧自己的野心,就要高居於所有人之上而變成暴君了!”
於是,貝多芬把樂譜的封麵撕得粉碎,扔在地上。緊接著換上一個有報複意味的標題——《英雄交響曲——紀念一個偉人的遺跡》。他斷定拿破侖逆曆史潮流而動的行為,一定會徹底失敗,必然將以“遺跡”告終!
1821年,當貝多芬得知拿破侖在聖海倫島上死去的消息時,他高興地說:“17年前,我寫的樂曲正適用於這件事啊!”原來這樂曲就是葬曲!
音樂家的心聲
貝多芬去世前耳聾了二十多年,當時他日夜都希望自己的耳朵能複聰。
到了生命的最後一刻,貝多芬還是斷斷續續地說:“到了天堂,我就能聽得見了。”
在旁侍候的人無不淚水直下。
貝多芬去世後,恰魯比尼成為歐洲的音樂巨星。有一次,一位時髦音樂家帶著一套樂譜去見恰魯比尼,說那些譜是大音樂家巴赫所寫。
恰魯比尼細細地審視了一遍,肯定地說:“這絕不是巴赫所寫的,實在太壞了!”
那位音樂家狡猾地說:“那麼,如果我告訴你這是我寫的,你會相信嗎?”
恰魯比尼笑笑說:“不,你還不能寫得這樣好呢!”
一分鍾小幽默大智慧
最好的一邊
有一位電影明星向著名導演希區柯克嘮叨攝影機的角度問題,她一次又一次地告訴他,務必從她最好的一邊來拍攝。“抱歉,做不到,”希區柯克說,“我們沒法拍你最好的一邊,因為你正把它壓在椅子上。”
人貴有自知之明,不能自視清高,不能自以為是。當你妄圖憑自己的意願去做事的時候,就是別人最反感你的時候。
高齡的原因
馬爾科姆·薩金特是美國音樂指揮家和風琴手。他為古典音樂在年輕聽眾心目中的複活盡了很大的努力。
在他70歲那天,一個采訪者問他:“您能活到七十高齡,應該歸功於什麼?”
“嗯,”指揮家想了想說,“我認為必須歸功於這一事實,那就是我一直沒有死。”
現代人都在挖空心思地尋找養生之道。其實,人的生命是非常奇妙的,沒有任何一種所謂的科學的方法能證明可以延長生命。既然這樣,我們為什麼還要在長壽這個問題上浪費這麼多精力和時間呢?為什麼能高壽?薩金特回答得好:“因為我一直都沒有死。”
開皇家學會的玩笑
英國植物學家、作家約翰·希爾因為未能被批準加入皇家學會,一直耿耿於懷。有一次,他從樸次茅斯給學會寄來一封信,信中他編造了一例神奇的病例:一名水手從桅杆上摔下來,跌斷了一條腿。醫生用繃帶替他紮牢後,給他用焦油冷浸,效果奇好,三天內他的腿就恢複了。這一案例引起了學會認真的討論。誰知不久學會又收到約翰·希爾的來信,說他在上封信中忘了說明那條斷腿是木頭做的。
在現代社會也是如此,一些無聊、毫無價值的事情總是以嚴肅的麵目出現,值得我們警惕。
首相與熊貓
英國首相丘吉爾頭一回看見熊貓時,覺得這種動物很有意思。隻見那頭熊貓仰臥在地,怡然自得,壓根兒不理會這位叱吒風雲的大人物。首相對它凝視良久,最後聳聳肩說:“真想不到,它竟是如此的高不可攀!”
不想跌入低穀的人,最好是穩穩地站在一座高山上。
美化語言
美國前總統杜魯門在公共場合講話時,總是不自覺地說上幾句髒話。據說,一位民主黨的知名女士曾請求杜魯門夫人勸她丈夫說話幹淨些,因為她剛聽到杜魯門指責某個政治家的發言“像一堆馬糞”。杜魯門夫人聽後,毫不吃驚地說:“你不知道,我花了許多年時間,才把他的語言美化到這種地步。”
做大事者不拘小節,有時候一些所謂的“缺憾”更能夠增加你的人格魅力。
不費神的閱讀
德國幻想小說的奠基人庫爾德·拉斯維茨,一次在回答記者關於他最喜愛什麼樣的書籍的問題時說,他隻讀歌德的作品和描寫印第安人生活的庸俗驚險小說。記者對這位大作家如此古怪的閱讀趣味大惑不解,拉斯維茨便進一步解釋道:“你知道,我是一名職業作家,總是情不自禁地想對所讀的作品分析品評一番。這樣做實在太費精神了。而讀上述那兩類書籍,則可以省卻這種麻煩,讓腦子完全休息。因為,歌德的作品太高超了,簡直不容置評;而庸俗的驚險小說又太低劣了,根本不值一評!”
人應該根據自己的需求去選擇生活物資和生活方式,而不應該過分地去追求潮流。
權威人士的俏皮話
有一次,貝爾納說了句俏皮話,把他的朋友們逗得捧腹大笑。其中一位非常佩服他的才華和為人,就恭維他說:“隻有你才能說得出如此妙不可言的話來。”
可是,貝爾納坦率地告訴他,這句俏皮話是他剛剛從報紙上看來的。
“是嗎?可你說得那麼自然,就像是發自你的內心一樣。”
“這一點算你說對了,”貝爾納得意地說,“不同的是,我把它權威化了。”
有時候盡管它是平常的或者是錯誤的見解,也很難被人置疑,這就是權威。
柯南道爾的威力
有一次,柯南道爾收到一封從巴西寄來的信,信中說:“有可能的話,我很希望得到一張您親筆簽名的照片,我將把它放在我的房內。這樣,不僅僅我能每天看見您,我堅信,若有賊進來,一看到您的照片,肯定也會嚇得跑掉。”
對於心存不軌的人來說,很多代表正義和智慧的東西都能讓他們害怕,這就是所謂的“邪不勝正”。
向不知趣的人“道歉”
英國詩人羅伯特·勃朗寧作起詩來沒完沒了,從不知厭倦,可他十分憎惡任何無聊的應酬和閑扯。在一次社交聚會上,一位先生很不知趣地就勃朗寧的作品向他提了許多問題,勃朗寧既看不出問題的價值,也不知道他到底用意何在,便覺得十分不耐煩,決定一走了之。於是,他便很有禮貌地對那人說:“請原諒,親愛的先生,我獨占了你那麼多時間。”
對於不同的人,時間的價值是不同的,浪費別人的時間無異於謀財害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