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章幽默趣談(二)(3 / 3)

低產和高產

古希臘悲劇作家歐裏庇得斯曾承認寫三句詩有時要花三天時間。一位跟他談話的低能詩人驚訝地叫了起來:“那麼長時間,我可以寫出一百句詩呢!”

“這我完全相信,”歐裏庇得斯答道,“可它們隻會有三天的生命力。”

經典是智慧的結晶,藝術的生命力和付出的心血成正比。

留影的用意

20世紀20年代,匈牙利劇作家費倫茨·莫爾納爾居住在維也納的一家旅館裏。一天,他的一大批親戚來看望他,並希望分享一點劇作家的巨大成功。事先,他們估計可能會受到冷遇,所以做好了思想準備。但是,使他們感到吃驚的是,莫爾納爾很熱情地與他們打招呼,甚至還堅持要大家坐下一起合影留念。照片洗出來後,莫爾納爾把照片交給旅館的門衛,說:“無論什麼時候,你看見照片中的任何一個人想走進旅館,都不要讓他進來。”

在你成功時才會想到你的人,希望與你分一杯羹的人,多半不會有什麼善良的目的,對於這樣的人,最好是在不動聲色中將他們拒之門外。

反守為攻

但丁在參加一次教學儀式時,陷入了沉思,以至在舉起聖餐時竟忘記跪下。他的幾個對頭立刻跑到主教那裏告狀,說但丁有意褻瀆神聖,要求予以嚴懲。在宗教統治的中世紀,這一罪名可非同小可,何況他還是個反教皇黨人。但丁被帶到主教那裏,他聽過指控以後,辯解說:“主教大人,我想他們是在誣蔑。那些指責我的人如果像我一樣,把眼睛和心靈都朝著上帝的話,他們就不會有心神東張西望。很顯然,在整個儀式中,他們都心不在焉。”

在攻擊、指責別人的時候,一個人往往也會暴露出自己的險惡用心。

石學士

詩人石曼卿性情放蕩,詼諧幽默,喜歡飲酒。一次,他乘馬遊覽報國寺,牽馬的人一時大意,馬失控驚走,他不慎落地。侍從們連忙把他攙起來扶上馬。行人見了,紛紛過來圍觀,都以為他會大發雷霆,把牽馬人大罵一番。不料,石曼卿卻慢悠悠地揮起馬鞭,半開玩笑地對牽馬人說:“幸虧我是石學士,如果我是瓦學生,豈不早被摔碎了?”

有些事情既然已經發生,再過於計較也於事無補,莫不如多些寬容,隻需一個玩笑,既讓自己擺脫了狼狽,又免去別人的愧疚、窘迫。當然,涉及原則問題時,卻萬萬不可如此。

誰能考我呢

有人問美國大學問家葛特裏奇,為什麼他這樣一位偉大的學者卻從未獲得博士學位。他回答:“誰能考我呢?親愛的先生!”

隻有世俗的人才總是用世俗的眼光看每件事情、每個人。這是他們無法成為偉人的原因之一。

打錯了

電影院的燈剛熄滅,一個小偷把手伸進了雷加的衣袋,當即被雷加發現了。小偷說:“我想掏手帕,掏錯了,請原諒!”

“沒關係。”雷加平靜地回答。過了一會兒,“啪”的一聲,小偷臉上挨了一記重重的耳光。

“對不起,打錯了,我臉上落了一隻蚊子。”雷加說。

對於惡人,絕對不能遷就和退讓,你越退讓,他們越得寸進尺。

打賭治病

卡爾鬆說:“我不明白這所醫院究竟在幹什麼。當我躺在這裏時,一個醫生說我得的是闌尾炎,而另一位醫生卻堅信我得的是膽結石。”

“那這一切是怎麼結束的呢?”

“他們用硬幣的正反麵打賭,結果卻割掉了我的扁桃腺。”

有些時候,我們覺得正規和嚴謹的地方並不如我們想象的那麼負責。唯一的原因是職業道德的淪喪。麵對我們生命安全的選擇,我們要做的是仔細仔細再仔細。

擠檸檬

博比·貝克是伯勃馬戲團的大力士,他的表演很受觀眾的歡迎,一根很粗的鐵棒,他用手輕輕那麼一扳就折斷了,就像人們折斷一根甘蔗那麼輕巧。然後,在觀眾們陣陣喝彩聲中,博比向觀眾提出他那著名的一百英鎊的懸賞:“你們看到這顆檸檬嗎?每個人都可以把檸檬擠出汁來,現在我先把檸檬汁擠幹,如果誰能把我擠過的檸檬再擠出一滴汁來,我就給他一百英鎊。”有那麼三四個氣力大的人上台試試,但都失敗了。一天晚上,一個五十多歲的小個子走進表演場來碰運氣了,這引起人們一陣陣哄笑聲。然而,令人吃驚的是,這個小個子居然把大力士博比擠過的檸檬擠出汁來,而且幾乎擠了一湯匙!博比不禁驚叫道:“先生,你真行!你是幹哪行的?”

小個子“啊”了一聲,說:“收稅的。”

稅收是立國之本,富裕的國家都是通過高稅收高福利來進行社會轉移。正是由於有如此多的偷漏稅之人,才造就這樣的稅務官員。

瞞歲數

一個六十歲左右的富有的單身漢,愛上一個比他年輕得多的女子。他去請教伏爾泰。“我想跟她結婚,但是我怕把真實年齡告訴了她之後,會使她失望,不肯和我結婚。所以我想對她說,我隻有五十歲。”“那不行!”伏爾泰回答說,“你應該告訴她,你已經七十歲了。”

愛情裏不能容忍謊言,用謊言追求愛情有多大意義?伏爾泰的諷刺直接道出了愛情的本質。

紳士是什麼東西

富蘭克林的仆人是個黑人,他問富蘭克林:“主人,紳士是什麼東西?”富蘭克林回答說:“這是一種生物,是一個能吃、能喝、會睡覺可是什麼也不做的有生命的東西。”過了一會,仆人跑到富蘭克林身邊說:“主人,我現在知道紳士是個什麼東西了。人們在工作,馬在幹活,牛也在勞動,唯有豬隻知道吃、睡什麼都不幹。毫無疑問,豬便是紳士了。”

生活中有那麼一些自認為是“紳士”的人,表麵上衣冠楚楚,冠冕堂皇,其實是真正的寄生蟲,這樣的人對社會毫無價值可言。但奇怪的是,人們為什麼總是被他光滑的外表迷惑呢?

勳爵的傷

有一個英國勳爵,擦破了點皮,受了一點輕微的傷痛,就去召請著名的外科醫生塞繆爾·夏普。夏普給“病人”檢查後,立即吩咐勳爵的仆人趕快跑到藥房去取藥。勳爵聽到這急促的吩咐後,臉色都嚇白了。他緊張萬分地問外科醫生:“我的傷口看來很危險吧?”

“是的,如果您的仆人不盡快跑的話,那麼我擔心……”

“將會發生什麼意外?”

“我擔心,在他回來之前,您的傷口已經愈合了。”

自從趙本山的電視劇《劉老根》熱播以後,“得瑟”這個詞立刻傳遍了大街小巷。“得瑟”的人唯恐自己不被人注意,唯恐別人忽視了自己的存在,於是為了一點無聊的小事,就開始鬧得雞飛狗跳,沸沸揚揚。

高科技

戈爾巴喬夫訪美,裏根邀其享用美國最新科技成果:全自動超舒適馬桶。用畢,戈爾巴喬夫從心底讚歎,暗下決心:我國也要研製。回國後,一個攻關部門成立了,進展順利。可是,裏根突然訪蘇,戈爾巴喬夫措手不及,召開緊急會議,給攻關部門立下軍令狀:三天後必須製出。三天後,報曰:可也。戈爾巴喬夫遂與裏根會談,久久不見裏根有便意,左右加巴豆於咖啡杯給裏根飲,終於,裏根入廁。

裏根端坐馬桶之上,事畢,感到的確舒適如意,心想,蘇聯的確厲害,這麼短時間就研製出這麼舒適的馬桶。不行,我得好好研究一下,為我國的發展提供第一手資料。於是,裏根又一次掀開馬桶蓋,扭了一下按鈕,隻見,馬桶下伸出一隻手,將裏根的臉仔仔細細地抹了一遍。

科技落後的國家,隻能用人力替代。也許表麵上和科技的效果一樣,但實際上並不能達到科技進步解放人力資源的目的。

一條想象中的線

一次,德國政治家瓦爾特·烏布利希(1893—1973年)為了吹噓他們的國家繁榮昌盛,造聲勢說:“一個空前的太平盛世已經出現在地平線上。”

“妙極了!”他的助手附和著說,“可空前的太平盛世真的已經出現在地平線上了嗎?”

“毫無疑問,”烏布利希說,“你知道詞典裏是怎麼解釋‘地平線’的?一條想象中的線,一走近它,它就退遠了。”

吹噓者總是使用語意不清和模棱兩可的話語來為他們的誇大其詞偽裝。

察昏睡病

非洲有一種昏睡病,人得了以後,成天昏昏欲睡,神誌不清,直至死亡。德國微生物學家羅伯特·科赫曾專門到非洲考察,研究這種病。回國以後,他被邀請到國會去等待高級官員的接見。科赫在等候接見時,大廳裏正在開國家預算委員會會議,他看到許多昏庸的代表在開會時呼嚕呼嚕地睡大覺便忍不住地譏諷說:“我認為,我在非州考察團裏曆盡千辛萬苦是根本沒有必要的。專供研究昏睡病用的豐富材料我完全可以在德國得到,隻要觀察一下國家預算委員會會議上許多代表的行為就行了。”

臃腫的機構和無能的官員也是一種病態行為,它導致的是社會肌體的死亡。不過不像普通疾病那樣表現明顯罷了。

更大的榮耀

戴奧珍尼斯是古希臘有名的諷刺哲學家。有一天,他來到柏拉圖家中。他從不穿鞋,兩腳很髒,就這樣在柏拉圖的地毯上來回走動,並說:“我在踐踏柏拉圖引以為榮耀的東西。”柏拉圖說:“這倒是真的,可是我得到了更大的榮耀。”

敢於諷刺榮耀是高明的,可坦然接受對於榮耀的諷刺又更高明些。

肯定射不中

一位諷刺哲學家看到一個技巧不高明的人在射箭,他就坐在靶子上。他說:“這是最安全的地方,他肯定射不中我。”

有力的諷刺用行動來表達再好不過,可這卻需要勇氣與智慧同時的參與。

最優美的氣喘

18世紀最著名的歌劇演員索菲·阿諾爾德再也不能自如地運用她的嗓子了。盡管如此,她在舞台上的那種嫵媚的風姿和迷人的身段,仍然吸引著大量的觀眾。

一次,意大利經濟學家加利亞尼(1728—1787年)出席了她的音樂會後,她問這位在音樂鑒賞方麵也相當權威的觀眾,她的演唱如何?加利亞尼說:“這是我一生中聽到過的最優美的氣喘。”

“江山代有才人出,一輩新人換舊人”,新陳代謝是生物界的自然規律,推陳出新是人類的進化規律。“日日維新”,《周易》中這句話說的正是這個道理。自己已經沒有了當紅的資本,為什麼還要“翹首弄姿”,企圖擋住後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