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問她什麼啊,就當她是純天然綠色無公害無臭味的氣體吧,夫妻倆統一戰線最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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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安王心裏沒著沒落,見不著皇帝,就跑來找謝顯問計,可惜的是現在冒出頭的也就這麼個像劉貴妃的舞女,更多的什麼都沒有,倆人怎麼分析也分析不出什麼。
最後也隻能高高舉起輕輕落下。
沒輒,總不好闖太極殿裏把玉衡帝給揪起來,解釋舞女那事兒和新安王沒關係。
兩種可能,皇帝就沒放心裏,看透了王皇後的招數;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沒看透,但看上了那舞女。
哪種可能,在皇帝已經對外表示休憩的時候,他都不可能去打擾,倒顯得他急不可待。
“明日,我找父皇解釋。”新安王歎道。
謝顯皺眉,王皇後敢使這招就未必怕新安王拆穿,這裏麵定然還有後招。
王皇後不是傻子,她蟄伏這麼久,一招就讓新安王給拆了,還把自己給攤到皇帝跟前,這是怎樣一種作死的風格?
“咱們接下來再看吧。”
謝顯送新安王離開之時,天色已晚,謝府外已然挑上了燈籠。
風刮的有點兒大,吹的燈籠呼呼作響,天邊烏雲壓頂,眼瞅著又是一場大雨。
謝顯沒有留新安王。
兩人走的近已然惹了不少非議,若是再留宿謝家,隻怕於新安王名聲有礙。天長日久,隻怕玉衡帝心裏也犯膈應。
新安王是從皇宮出來直接就奔了謝府,侍衛帶的並不多,謝顯便撥了謝家的護院一路護送他回府。
送了新安王沒多久,就下起了雨,瓢潑一般。
謝顯回到屋裏,蕭寶信已經站地上活動腿腳,伸伸胳膊,抻抻腿,擰擰腰,天知道這些天可把她給憋壞了,尤其今天坐了在蒲團上坐了那麼久,又坐了牛車回來,窩的她難受。
謝顯坐到一旁看著蕭寶信扭來扭去,看得興致盎然。
“我餓了。”蕭寶信兩步湊到他跟前,“還有,我今天早上吃了胡餅,那麼油膩的東西都沒有吐。”
謝顯一聽眼睛都亮了,衝外麵叫明月進來,揚揚灑灑吩咐了有十幾道菜才算完。
再等到飯菜端到跟前已經又一個時辰過去了,雨仍在下,但比之前小了些。
蕭寶信在宮***本就沒動筷子,吃幾個青梅頂事,回到府裏經她那麼一頓抻胳膊伸腿早就餓壞了。謝顯隻聽她說餓的話心裏就高興,看她吃比自己吃還要開心,一會兒給挾菜,一會兒給喂飯,不亦樂乎,自己卻沒顧得上吃上幾口。
才看到蕭寶信撂下筷子,一臉饜足,便聽清風來報宮裏來人了。
謝顯眉毛都要擰成一個疙瘩,這大雨天的?
“可說了是何事?”他順口問道,按理說沒見著他人,便是宮裏有旨意也不會與旁人說。
誰知清風卻回道:“那太監說——是皇上請尚書進宮。”
謝顯猛地抬頭看向清風。
“太監還說什麼了?”
清風道:“隻說皇上有急事,讓郎主即刻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