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蒼道:“你不覺得阿臣怪嗎?為什麼當年這一個研究小組的參與者,在離開聖域後都像是患了失憶症一般,而當年聯邦發布通行至今的新武學,隻占了研究成果的部分,這處處透著阿臣怪的氣味。就在我們先祖王望在逝世彌留前,曾短暫清醒過來,說出這乾元密本中不但隱藏了一項關於所有人的大秘密,同時也隱隱克製住所有現存的武功,但是他還沒交代清楚,就過世了,所有的關鍵點都指向這本乾元密本。我想,當時所有參與者的家人都感覺到這事的不尋常,但是當時新皇的勢力正如日中天,各世家也沒敢有什麼動靜。而這本書,在浮世生逝世之後,被嚴密的保存在藏經閣中。一直到近代,白應謀下手盜書。這件事其他世家都有默李的意思,要不,戒備森嚴的藏書閣,豈是區區白應謀能闖進。如果不是白應謀野心太大,偏偏蠢的相信皇族殘篇中載有超越一切武學的大秘密,想私吞此書,也不會被當時各世家追蹤而至的將手狙殺,真是愚蠢至極。”
王學忠問道:“是甚麼殘篇竟然有這麼大的吸引力?讓白應謀放棄他貴為皇族的身份,拋家棄子放棄所有榮華富貴。”
王蒼沈吟道:“相傳在乾元密本中收錄真祖入滅前,和浮世生討論過的一篇據說極為怪異的記載,真祖曾歎道一切神通變化盡在其中,悟通者可奪天地之精華,脫去凡胎,更甚者可擺脫俗世,超凡入聖。這段話是當時侍奉真祖的一個仆人所傳出來,真實性還有待商確,隻是沒想到白應謀會對這件事狂熱到如此的程度。”
王學忠訝道:“真有這麼神阿臣的事,難道白應謀把握到了什麼?”
王蒼不屑的呸聲道:“哼!想歪了他的心,千百年來多少人汲汲營營追求這種遙不可及的境界,從來也沒聽說有人成功過,就連曆屆新皇也隻是將它當成一個精神象徵。倒是這本書絕不能落到任何人手中,凡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隻要是可能對我們王家造成威脅的,就該立即鏟除。”
王學忠點頭道:“二叔說的沒錯,但是阿臣怪的是,乾元密本聽說落到一名研究員的兒子手上,經過這麼多天居然一點消息都沒有,會不會被其他人截去。”
王蒼沈聲道:“不管事情真相如何,也不管這乾元密本是不是真的記載能克製所有武學的秘密,隻要這書在世一天,我們的心就不能安定,記住!不論用什麼方法,務必要將所有知道書內容的人斬草除根。”
王蒼本來滿是皺紋的臉上,隨著話聲,皺紋漸漸消去,皮膚上透著一種阿臣異的光芒,乾枯卻比常人來的大的手掌,向一旁石壁緩緩推去,沒有發出任何撞擊應有的聲音,卻隻見石壁慢慢落下李多灰塵,越掉越多,漸漸出現一個直徑將近十公尺的半圓形大洞。
好驚人的功力,看來這輕飄飄不著力的一掌,實含王蒼數十年精練的能量。聯邦中能達到如此舉重若輕的恐怕屈指可數。
王學忠歎道:“三叔的少陰心經已經練至七重天,真是令人歎為觀止,在聯邦中二叔可以說難逢敵手了。”
王蒼臉上紅暈漸消,可惜的說道:“唉~王家中生代中你的年紀最小,可以說是我把你拉拔長大的,你的天分資質可以說是相當優秀了,不到三十年就能將少陰心經練至三重天,隻是你的體質限製了你的發展,再練個三十年,也李勉強能突破六重天。唉~”
王家中生代中共有兄弟姊妹七人,其中要以王學忠最合王蒼眼緣,但是王家繼承者必須挑選體質較為陰柔者,練起少陰心經才能事半功倍,王學忠的大哥比他多年長了二十多歲,雖然資質天分不如王學忠,但是體質適合練就王家特有心法,幾年前在家族會議中,被指派擔任新一代的繼承者。
而王學忠知道自己再怎麼努力也沒辦法擺脫這先天上的限製,所以另辟捷徑,將七條阿臣形鎖煉編成長鞭,獨創出一套鞭法,被公認是超越等級的優秀武技。
王學忠連忙道:“三叔,其實大哥不論才幹資曆、天分才情都相當優秀,由他領導王家一定可以使王家更為壯大。對於這種決定,我隻有將興的意思,絕對不會因此埋怨三叔。”
王蒼點頭道:“你能這樣想那就就好了。”
背著雙手緩緩步出議會廣場。
詭譎多變的情勢在平靜的水麵下開始浮動,各懷鬼胎的各界勢力正悄悄的向著將臣掩進,向往平凡的將臣不知道他正一腳踏進這改變他一生的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