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5章 第一百?? 生物奧秘(1 / 3)

神秘島上的迷團

人類仍在進化嗎?

人類有許多優越於其他動物的地方,比如人類可以自主地使用避孕用品來有效控製生育數量,發明了維持生命和延緩死亡的藥物,有改造自己DNA的潛力。因此有些人便認為人類已經擺脫了進化的控製,而這個觀點是錯誤的。

進化建立在兩個基礎之上:可遺傳的變異和選擇。顯然,人類個體千差萬別,而形成差異的原因是基因突變。時至今日,基因突變仍然在以與整個進化過程相同的速度進行著。但選擇呢?看起來,我們似乎已經擺脫了自然選擇,適者生存和繁衍的法則已經不複存在。現代醫藥能幫助人們克服疾病和足以致死的傷勢。計劃生育和繁殖技術令繁殖成為可選擇的問題,而不再是一種順應自然的特征。

但人工選擇——人們通常將其與動植物的馴化聯係在一起。顯然,我們沒有像祖先設法培育高產小麥那樣,係統化地引導自身基因組的進化,但也有類似之處:很多人類特征的存在隻是因為我們人為地選擇了它們。例如,眼鏡的發明令近視眼增加,乳品業的發展令很多成年人有了消化乳糖的能力。在此過程中,其他力量也在起作用。人們正在改變環境和氣候,使世界充滿了汙染物,為新疾病的產生創造了條件——這些變化幾乎毫無疑問地會推動人類進化。

盡管我們可能認為基因技術會賦予我們控製未來的能力,但它其實會把人類進化推向未知的方向,認為我們能朝某個特定方向改造自身基因組的想法是狂妄的。我們對自己的基因如何相互作用所知如此之少,以至於任何改造精子或卵子的嚐試都很可能導致難以預料的結果。目前所能肯定的是,人類的基因庫正在改變,而且其速度之快也許前所未有。但進化會帶我們走向何方?未來的人是否永遠和現在一樣?仍然是個謎團。

人的壽命究竟有多長?

人的壽命究竟有多長?長壽的秘訣又是什麼呢?這是遺傳學上長期未解的一大難題。

據福建省《永泰縣誌》卷十二記載:永泰山區有位名叫陳俊的老人,字克明,生於唐僖宗中和元年(公元881年),死於元泰定元年我國的長壽老人。從人類遺傳學看來,人的壽命除與良好的生活習慣有關外,也與人自身的遺傳基因有密切聯係。(公元1324年),享年443歲。陳的子孫“無有存者”,故生活由“鄉人輪流供養”。這一記載如果屬實,那麼,陳俊老人堪稱人類壽命史中最長的人。

從人類遺傳學看來,人的壽命除與良好的生活習慣有關外,也與人自身的遺傳基因有密切聯係。當然,環境對細胞的分裂生長也有重大影響。比如:X線照射等都不利於人類長壽。有一些不幸的遺傳病患者,他們生下來就患有早衰症,不足10歲便形同老翁,發育遲緩,患有各種疾病,幾乎活不到20歲。

長壽是人類種族繁衍過程中的重大問題,很多科學家正在為探究它的奧秘而進行著不懈的努力。

記憶是如何存取的?

記憶是一種奇異的生命現象,是一種不同人對於不同事件存取的過程,如何延長和鞏固吸引著眾多的人為之奮鬥。

早在遠古時期,人們就對記憶現象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古希臘哲學家柏拉圖叫它“火在蠟上燒成的景象”。但是腦子裏的什麼東西起著蠟的作用?外界的景象又是怎樣燒進去的呢?這些問題一直是個謎。

近年來,研究者們逐漸認識到,記憶跟大腦中的化學變化有著密切的關係。他們研究發現,人的記憶力跟大腦細胞的數量有關。著名物理學家愛因斯坦逝世後,神經組織學家仔細研究了他的大腦切片,發現他的大腦細胞數量遠遠超過一般人。人的記憶力不但與遺傳因素有關,還與後天的勤奮有關。兒童的腦細胞數量比成年人多,就是因為有些腦細胞在後天得不到記憶的鍛煉,才自行死亡。

科學家拿渦蟲做實驗,證明記憶與化學物質有關。美國科學家做了一個實驗:他們對渦蟲進行實驗研究,每次在開燈的同時電擊一下它,重複多次之後,這些蟲子對燈光形成了條件反射,他們又把這些有記憶的蟲子碾碎,給那些沒有經過訓練的蟲子吃,結果這些蟲子知道躲避燈光。因此科學家推測:這些蟲子獲得了某種記憶的化學物質;也就是說,記憶與化學物質有關。後來,另一些科學家也做了一些實驗,他們把白鼠放在一個有明室和暗室的籠子裏,喜歡黑暗的白鼠總是躲在暗室裏,而不去明室。科學家多次電擊它們,把它們訓練得害怕黑暗。然後把這些白鼠的腦子裏的化學物質提取出來,注射到正常的白鼠腦子裏,結果這些白鼠也變得害怕黑暗。

記憶到底跟哪些化學物質有關呢?依著這個問題,科學家對白鼠腦子裏的化學物質進行研究,成功地分離出微量記憶物質——一種由多種氨基酸組成的多肽分子。科學家認為,這些分子有著不同的排列次序,而且組合的速度很快,從而可以在腦子裏形成更多的蛋白多肽,這樣的快速組合對記憶有很大的影響,就像增加線路和電子組件就可以產生新的電子設備一樣。另外一些科學家認為記憶跟乙酰膽堿有關。但是,與記憶有關的化學物質到底是什麼?記憶的存取是怎樣的過程?現在還是未解之謎。

人體器官能否再生?

我們知道,一些兩棲類動物和魚都擁有肢體再生功能,比如蜥蜴斷了的尾巴能重新長出,斑馬魚能再生出它的鰭、鱗、脊髓和部分心髒。相比而言,人類的再生本領似乎就差了一點。沒有人可以重新長出手指,骨頭的使用也是從一而終。稍微令人感到安慰的是肝髒。人體的肝髒被部分切除後可以恢複到原來的狀態。科學家發現,那些可以讓器官再生的動物,在必要的時候重新啟動了胚胎發育時期的遺傳程序,從而長出了新的器官。那麼人類是否可以利用類似的手法,在人工控製下自我更換零部件呢?有斷尾再生本領的壁虎。

蚯蚓更是一種神奇的動物——即便被剁成幾小截,每一截都會活著,生成完整的一條新蚯蚓。其實,器官重生在生物界並不是不可思議的事,壁虎碰到敵人時,會讓尾巴脫落,趁敵人狼吞虎咽地吃那條尾巴時,它就能趁機逃逸,而且不久又能再長出一條尾巴;另一種叫螃蜞的小紅蟹,被折去一隻大螯後,仍能生存,並且很快又能長出一隻新大螯。這種器官重生的功能確實令人羨慕。

但臨淵羨魚,何不退而結網?科學家們就憑著這樣的信念,努力不懈,終於讓人體器官重生的技術露出了曙光。美國威斯康辛大學的科學家們早就宣布,他們已能將從胚胎中取出的原生細胞,分別培養成心、肺、腦或骨細胞,而且能夠存活,這些細胞將來有望進一步發育成為人體器官,供病患作移植之用,或是利用這項技術,讓失掉某一部分器官的病患能再生長出他們的器官。

科學家們重建人體器官的工程就彷佛花匠搭花棚或農人種葡萄一樣,他們先用一種特殊、類似珊瑚的聚合體搭一個“棚架”,“種下”某一種器官的原生細胞,等到這些原生細胞逐漸生長成形,那個棚架就自然“溶解”,隻剩下人體所需要的器官。

2000年秋,美國麻薩諸塞大學生物組織工程中心主任魏坎提就是利用這項技術,幫一名年輕的機械工人重新長出一隻手指。這位麻醉科專家先在這名工人的斷指上取得一些骨細胞,在實驗室中培養,然後再將這些細胞植在斷指部位的珊瑚狀“棚架”上,經過數月之後,這名工人有了一個新手指,而且沒有產生排斥作用。魏坎提說,這名工人的新手指可以恢複大部分的原有功能。

常被人類拿來做生物實驗的小白鼠。魏坎提的兄弟約瑟夫是一位移植外科手術醫生,他在生物組織工程研究領域中也是一位先驅。約瑟夫能夠使老鼠的背上長出類似手指的器官,證明不同的原生細胞有可能“結合”在一起。他和在波士頓麻州綜合醫院的同事從牛身上采集了骨、軟骨和筋腱的細胞,加以培養後,再植在老鼠身上,獲得實驗性的成功。

對科學家們來說,血管的重生相對比較麻煩,因為新生的血管必須配合脈搏的韻律擴張。約瑟夫所率領的研究小組就曾在綿羊的肌肉中取下表、裏層細胞,再縫入它的肺動脈中,形成血管,當血液流經這新生血管的管壁時,逐漸加強了管壁的力量。他說,這就像是練二頭肌一樣;當然,要重建細小的血管就更費手腳了。

你能想像,人類的手指(以及其他器官)竟能被科學家在其他物體上“種”出來嗎?使科學家們比較頭痛的是培養原生細胞、重建器官頗為費時耗日,斷手斷腳也許還能等待,需要一顆新心髒的人就等不及了,所以,多倫多大學生物組織工程中心主任塞福頓就建議,不妨預先培養一些心室、導管、心肌等“零件”備用,以“修補”的方法搶救生命。培養原生細胞不論是為了器官移植或組織再生,都是為了避免找不到器官捐贈者或器官移植後產生的排斥現象。一般來說,利用自己身上的細胞長出新的器官,相對不會產生排斥問題,對病患來說,是最理想的選擇。

目前,科學家在骨與軟骨細胞重生機能的研究方麵已有相當成果,但心髒等人體核心器官能否再生,在科學試驗領域,至今還是個未知數。

神農架“野人”之謎

很多年以來,一個神秘的影子一直籠罩在神農架當地人的腦海中,揮之不去。誰也說不清它到底是什麼,隻是人們口口相傳著一個名字:“野人”。“野人”究竟是人還是動物?它和人類有淵源嗎?直立行走卻又遍體生毛,也許這神秘的“野人”和人類的原始祖先有什麼親緣關係?或者,所謂的“野人”隻不過是一種虛幻的傳說?

早在1974年5月1日,就有一起目擊“野人”事件。那天,與神農架相鄰的房縣橋上大隊的農民殷洪發,在去青龍寨砍葛藤的途中,忽然聽到背後有響聲,便大喊:“哪一個?”喊了兩三遍,不見回答,殷洪發便抬起頭向腳步聲傳來的方向望去,隻見一個滿身長著灰色長毛、兩腳直立走路的人形怪物披頭散發飛快地從坡下向他奔過來,轉眼間,就跑到他的麵前。他嚇了一跳,想退後躲開,可是那怪物卻伸出手來抓他。情急之中他掄起砍葛藤的彎刀就向怪物砍去。那怪物被砍中了頭部,嘴裏發出“啊——啊——”的嚎叫,飛也似的向坡上樹林跑去。他怕這怪物的同夥再來,趕忙回家了。據殷洪發說,這個人形動物約1.4米高,頭發下垂到頸部,眼睛是圓形紅色,鼻子位置略比人高,眉骨突出,嘴比一般人寬,手臂及腰,手大指長,兩腿上粗下細,兩腳前寬後窄。

而最早引起政府重視的目擊事件發生在1976年。那年5月14日淩晨1點多,司機蔡先誌開車從十堰返回神農架,在經過海拔1700米的椿樹埡時,突然公路下有一動物躬身向車走來。蔡先誌一麵叫醒同車的人,一麵加大油門向動物撞去。動物閃身躲過,驚慌地向邊坡爬去,由於邊坡既陡又高,那個家夥 沒能爬上去,反而摔了下來趴在地上。他們趕忙下車圍住它,雙方相持了一會兒後,其中一個人用石頭砸了下那隻動物的屁股。那家夥慢慢醒來後便驚慌地朝旁邊跑去,最後消失在漆黑的樹林中。據目擊者之一佘傳勤回憶,那個動物毛色鮮紅、細軟,腿長,大腿有碗口粗,小腿細,前肢短,眼像人,眉骨突出,臉上大下小,嘴略突出,但不像猩猩,沒有尾巴,身高約1.3~1.4米。

美麗的神農架,山高雲遠,古木參天。由於這次目擊事件的5人中有3人是當地領導,次日林區政府就發電報向中科院古脊椎動物與人類研究所作了報告。1976年9月23日,中國曆史上第一支奇異動物考察隊——“野人”考察隊在緊靠林區的房縣成立。這次考察的結論是:“在鄂西北神農架林區和房縣一帶,確實生存著一種大型的、能直立行走的高等靈長類動物,它可能比世界上已知的四種現代人猿要進步。”但由於時間關係和氣候影響,考察隊隻到達了最深密、最原始的老林邊沿地區,有的隻從中心地帶穿插了一條線,所以並未揭開“野人”之謎。

1995年4月的一天下午,在神農架一座名為唐家坡的山上,正在打豬草的農民陳安菊忽然發現了一隻從未見過的奇怪動物背對著她在那裏吃果子。就在陳安菊遭遇不明動物半年之後,75歲的小學教師趙坦在回家路上也與一隻奇異的人形動物不期而遇。據趙坦講,此動物有黑色的長頭發披在肩上,看不到它的耳朵。

2001年10月3日,幾名遊客在神農架林區猴子石一帶目擊到了“野人”。在距離幾百米遠的地方,幾個目擊者不僅看到了一隻兩腳直立的大型人形動物,而且還拍了照,但遺憾的是由於相機的關係,照片很難看清楚人形動物的真正模樣。專家們在“野人”現身處的背後山坡下200多米的一個背風的巨石後麵發現了一個睡窩。經鑒定,這是一個高達2米以上的動物睡臥的地方。這與目擊者敘述的體形高度完全相符。在過去的20多年時間裏,在神農架不止一次發現這種用箭竹柔軟的上部鋪成的睡窩。經鑒定,已知的高等靈長目動物均不可能擁有如此高的工藝水平,而獵人非但不敢孤身光顧於此,也絕不會把床做得如此粗糙,更不會在周圍不留下任何痕跡。

在離睡窩不遠的地方,專家們又發現了動物留下的糞便。這幾處糞便都是一種動物分幾次排泄的,而且相對集中,絕對有別於一般的動物排泄方式。而且大便的地方跟睡窩離得比較遠,因為這些大便跟人的大便一樣臭,所以要離窩遠一點,別的動物並不這樣。從目前發現的多處“野人”糞便中可以初步了解它的食性。1980年在神農架槍刀山發現的糞便最像人糞,螺旋形打轉,大小像牛糞,裏麵有竹筍、野果和小動物毛,說明“野人”不僅食素,而且食肉,是雜食性的,與熊、猴、猩猩的糞便均有不同,與人的糞便也有明顯區別。但在2001年發現的糞便中沒有找到能夠提取DNA的血小板等元素,隻做了一般的觀測和分析,令研究者大為失望。

2003年6月29日,神農架林區發生了迄今為止最新的一次目擊“野人”事件。那天下午3點40分,神農架天燕原始生態旅遊區天門埡景區所在的209國道附近,一小車內有4人看見一個身高160厘米左右、渾身呈白灰色、佝僂著腰、直立行走的人形動物。據車內的乘客、神農架林區幹部何永兵及14歲的中學生周江說,看到這個人形動物前後持續約5秒至7秒鍾。或許是聽到車響,“野人”迅速向路邊密林中逃去。他們急忙下車追尋,在進入森林不到15米的地方發現了6個“野人”腳印,腳印清晰,長約30厘米,寬約10厘米,他們還在腳印處做了記號。在公路上“野人”呆過的地方,還發現一大塊未幹並散發著臊味的尿跡。對於這次的“野人”再現一事,目擊者言之鑿鑿,懷疑者嗤之以鼻。

自1977年以來,目擊“野人”事件已達一百多次,約四百餘人看到一百多個這種似人非人、似猿非猿的奇異人形動物。目前惟一在第一線考察神農架“野人”的張金星肯定地說:“神農架‘野人’是客觀存在的。”長期以來,他收集了很多關於“野人”的證據,但是他從未見過“野人”,至今也沒有任何人捕獲到一個活體“野人”。“野人”究竟在哪兒?如今,它們在什麼地方偷度歲月?這個謎我們還要多久才能揭開?

雲南有“野人”出沒?

中國雲南的滄源是個多民族聚集的佤族自治縣,與耿馬、西盟毗鄰,西南與緬甸接壤。境內氣候炎熱,雨量充沛,植物繁多,野果累累,在古木參天的原始森林中有無數的岩洞,為“野人”的生存提供了優越環境。

猛來鄉四永小學佤族教師李應昌是個有名的獵手。1980年春節後,他在大黑山集體狩獵中擊斃了一個從未見過的奇異動物,外貌酷似人形,但他卻因此遭受眾人譴責。他的思想壓力很大,惟恐政府追究刑事責任,所以從不願講述此事。後經公社黨委書記的耐心解釋,發現“野人”的大黑山。他才認識到把這一問題搞清,是對國家科學研究的重要貢獻。他和妻子把獵獲奇異動物的情況進行了認真、詳細的回憶和講述,並把珍藏下來的左掌標本及少量腦髓交給有關部門。

事情發生在1980年1月20日左右,猛來鄉翁黑村田阮猛,背著水槍,到村後的大黑山南麓的山地裏守護莊稼。他也是全村著名的獵手,在多年的狩獵實踐中積累了豐富的經驗。他在地頭上搭起了一個高高的嘹望台,便於隨時觀察野獸的動靜。這天,他坐在高高的窩棚上,邊吸煙邊觀察,好像看到什麼。他爬下來向地邊的森林走去,發現了許多新鮮的馬鹿腳印,憑他多年的狩獵經驗馬上判斷這是一群馬鹿剛從這裏跑過。於是他提著槍,抄小路,爬懸崖,迎頭趕到岔路口等候,他相信馬鹿定會從這裏經過。不出所料,一隊馬鹿依次跳躍而過,他蹲在大樹腳下隱蔽,端著槍,剛準備射擊第一隻馬鹿時,第二隻又跟著來了;準備打第二隻時,第三隻又跑來了。此時,一個奇異景象出現了:在第四隻最大的馬鹿背上騎著一個渾身長毛的人形動物,同時發出響亮的叫聲,右手抓著鹿頸上的毛。很快,其餘的馬鹿一一從田阮猛的身邊跳越而過。當時他被這從未見過的奇異景象嚇呆了,半天才清醒過來。他回憶說,那個人形動物身形為八九歲小孩那麼大,但臉形卻像十三四歲的男孩、毛發較長,紅黃色。

春節過後,田阮猛組織寨子裏的七八十個青壯年到村後的大黑山原始森林圍獵。他挑選了十多個槍法好的人間隔埋伏在西北部的山頭上,特別把李應昌安排在他碰到奇異動物的永爪岔路口上。李應昌等著,忽然左前方叢林裏響起嗦嗦聲,跑來一個奇異動物。李應昌迅速瞄準其胸口,一槍把它打倒在地,它滾下山坡死在山溝裏。聽見槍響,人們向李應昌圍攏過來,李應合趾猿昌指著獵物。人們一看,大吃一驚,責備他為什麼要打這個“達”(佤語:爺爺),因為打死的動物並不像一般的野人,卻是一個極似老頭的人形動物,它的頭發很長,渾身毛發灰黑色,個子較高,約1.5米左右,臉白皙,有前額,眼大,眉脊和顴骨突出,鼻和嘴部稍凸,牙齒潔白整齊,有雙肩,胸扁平,腰粗壯,無尾,屬雄性,生殖器與人的相似。於是全村破除慣例,沒有分食這個奇異動物。李應昌把獵物交給妻子,妻子按佤族人的習慣從獵物的每個部位上割下一塊肉來,煮成一鍋,但十分腥臭,無法下咽。後來李應昌將肉剔去,僅留下頦骨、左掌做紀念,留下胸髓做藥。1982年因工作調動,他又將這個奇異動物的下頦骨連同其他獸頭一並燒毀。所留的下左掌標本,經中國科學院古脊椎動物與古人類研究所、北京動物研究所、上海華東師大、上海自然博物館等單位的專家鑒定,一致確定為合趾猿。

合趾猿是各種長臂猿中最大的類人猿,原發現於印度尼西亞的蘇門答臘和馬來西亞,此次在中國是首次發現。該標本的主要特征是趾尖呈菱狀球形,趾細長,大趾粗壯發達,對掌,趾甲尖而上翹,二三四五趾短於長臂猿,第二、三趾的第一關節有皮膜相連。由於它個體高大,又與人極其相似,因而當地部分群眾就把它誤認為是“野人”。

1982年8月,班列佤族社員包老大用鐵夾活捉了一個怪物,佤族人稱它為“古”,在家裏飼養了兩個多月,於10月因傷勢嚴重才死去。這種佤族稱為“古”的奇異動物,既不同於猴類,也不同於一般的猩猩:其貌酷似老人,麵白,有額和下頦,眉骨、顴骨和嘴部稍突出,個頭高大,約1.4米左右,毛發灰黑,長及肩,手、腳已基本分工,似人,看不到尾,隻有一寸左右的無毛肉團,似一種尾巴蛻化形式:有喜怒哀樂和怕羞的表情。另據當地著名獵手告知,他曾於近年內捕獲過3個“古”,有雌的,有雄的,有大的,也有小的,並在森林中做過詳細的觀察。“古”除上述特征外,它還會到河裏捉魚、抓螃蟹,會搬動樹幹、捉土蠶,七八十個群居,基本生活於地麵,偶爾會爬樹,但不能跳躍。有極強的集體感,相互關照,若同伴不幸被擊傷,就集體幫助轉移;若被擊斃,則一同把它背到隱蔽地,挖土掩埋,實行“土葬”,兩性關係固定、隱蔽等等。這些都說明,“古”是一種我們現在還未知的類人動物,其形象與李應昌捕獲的合趾猿極其相似,是否同類?還是其他未知的靈長類?這些都有待於專業人員深入考察。

新疆阿爾金山“大腳怪”之謎

1999年春節前,一條簡短的消息在《新疆經濟報》上刊出:有人在阿爾金山發現一種神秘的“大腳怪”!據稱,這是些“腳印有一隻羊腿那麼長,步幅有成年人的一倍多”的詭秘怪物。這一消息迅速在天山南北引起轟動。人們在想這到底是什麼動物?它同前蘇聯和尼泊爾的“雪人”及中國著名的神農架“野人”有無關係?各傳媒記者帶著這些疑問,紛紛趕到現場進行采訪。

阿爾金山地處新疆巴音郭楞蒙古風光絕美的阿爾金山。自治州若羌縣南部,係昆侖山支脈,呈東西走向。這裏平均海拔4500多米,屬第三紀末地殼變動形成的封閉型山間盆地,群峰巍峨,峽深穀幽,叢林莽莽,人跡罕至,是各類野生動物的天然樂園。十幾年前,國家在這裏建立了野生動物保護區。在這個國家保護區裏,生息著野駱駝、斑頭雁、雪豹等珍禽異獸50多種,其中屬國家級保護的珍稀野生動物多達15萬餘頭。然而出人意料的是,在這個“動物王國”裏,突然冒出個叫“大腳怪”的神秘之物。一時,把許多動物專家驚得目瞪口呆。

據保護區工作人員阿不都遜介紹,在一個風雪彌漫的神秘的影子傍晚,當地維吾爾族牧民買買提·內孜在阿爾金山一帶放牧時,突然發現一個直立行走、上肢擺動、身材酷似“籃球巨星”、沒穿任何衣服的巨大“怪物”。他隱隱約約發現,這怪物通身無毛,披頭散發,在雪野中行走如飛。由於風大雪濃能見度低,無法辨清其毛發色澤。不一會兒,這個“怪物”就消失在鵝毛大雪之中,當時牧羊人買買提·內孜既緊張又感到十分好奇,當他沿著這個“怪物”行走過的蹤跡仔細觀察時,發現它的腳印“足有一隻羊腿那麼長,步幅是成年人的一倍多”。

自稱見過“大腳怪”的一些牧民,對這個神秘來客的描述大體相似,有人甚至把這種“怪物”稱為“雪人”或“野人”。綜合這裏的各種傳聞,這個“大腳怪”有如下特征:高2米左右;喜歡在雪天外出活動但不像別的獵食猛獸那樣愛襲擊人;身體看似笨重但反應靈敏,跨越輕盈,能輕而易舉地躍過1米多高的障礙物。但這畢竟都是當地人的一些傳聞,並沒有確鑿的國外學者將“大腳怪”腳印與人做對比。證據。事實上,一個世紀以來,人類追尋野人的活動一直沒有停止過。據有關資料透露,北美地區為解開巨足野人之謎,專門的研究機構和組織已達數千之多,每年都有成噸的研究書籍和期刊雜誌出版,包括光盤、錄像和電影資料,但他們還沒有捕獲過一個真正的“野人”,這就使得這些神秘事件缺乏實據,因而免不了會有人提出許多的質疑。

那麼,阿爾金山的“大腳怪”是不是僅算一種傳說,或者它壓根兒就不存在呢?據有關專家介紹,早在1984年10月8日,人們就偶然發現過它的蹤跡。當時,新疆登山隊的4名運動員在攀登阿爾金山穆孜塔格峰的前夜,曾在一個海拔約5800米的冰鬥裏住了一夜。第二天早晨起床後,他們驚奇地發現,帳篷四周竟布滿了一個個巨大而清晰的腳印。這些腳印一直向前延伸,最後消失在一個巨大的冰川裏。事實上在這種雪海“寒極”裏,常人是根本無法涉足的,這也許就是“大腳怪”長期以來難以被人們發現的主要原因。

當時,跟隨新疆登山隊的攝影師顧川先生,還在穆孜塔格峰下一個海拔近5000米的沙地上,拍攝到了一些十分清晰的大腳印,並當場進行了測量。他們發現,這些腳印的長度為50~267厘米,寬度為13~15厘米,深約4厘米,最深的約為6.5厘米,步幅一般超過1.5米,最大跨度近2米。這些尺度令眾人驚訝不已。

居住在附近的一位叫阿孜古麗·克尤木的維吾爾族牧民說,她經常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就像她在電視裏聽到過的猿猴似的“喔卟……”的叫聲,特別是在風雪天,而且多數是黃昏時分容易聽到這種聲音。她說,這可能就是“大腳怪”發出的聲音。

新疆動物學教授穀景和分析說:“大腳怪”極有可能是國家級保護動物藏馬熊。因為藏馬熊行走時,後爪緊跟前爪,踏在前爪踏過的地方,但隻有部分與前爪印重合,這樣,人們便看到了酷似人類的大腳印。此言一出,震驚九座,不少人表示認可這種觀點,但穀景和教授並沒有對“大腳怪”長時間的直立行走做出解釋,這不能不算一個很大的疑點。因為很少有人到保護區進行係統考察,所以,穀教授的觀點,目前尚無法證實,阿爾金山“大腳怪”仍是難解之謎。

喜瑪拉雅山“雪人”之謎

矗立在中國和尼泊爾接壤處的喜馬拉雅山,不僅以其世界之顛的高聳吸引無數國內外的登山勇士,而且近百年來又以“雪人”傳說之謎,燃起眾多考察者的揭謎熱情。

1959年6月24日,在卡瑪河穀中遊的莎雞塘,一個住在中國境內的尼泊爾邊民報告說:他的一頭犛牛被“雪人”咬斷喉嚨死去。“雪人”吸盡了犛牛的血。其後中科院有關人員和北京大學生物學係教師參加的考察隊趕到現場,在死牛附近找到一根棕色的毛,長15.6厘米。帶回北京鑒定後,認為與犛牛、猩猩、棕熊、恒河猴的毛發在結構上均不同,但是當時也無法證明它就是“雪人”的毛發。但無論怎樣說,這是一件十分珍貴的有關“雪人”的實物。想像中“雪人”的麵貌(繪畫)。

在喜馬拉雅山北麓的中國西藏地區,也多次發現“雪人”足跡的報道。1956年,中國科學院等單位曾派出專業人員對“雪人”進行專題調查。在海拔6000米的雪地上又發現了“雪人”的腳印,大小與登山鞋印相似。5月20日晚,隊員尚玉昌正在營帳裏寫日記,突然聽到山穀裏兩聲槍響,隻見藏族翻譯氣喘籲籲地跑來,大喊:“雪人!雪人!”原來一個“雪人”從山穀下正往山頂走去,全身長毛。翻譯開了兩槍,但因天黑而未打中,“雪人”逃走了。這之前,絨布寺一喇嘛也看到過“雪人”,它的特征是:全身長毛,身體比人大,直立行走。

1972年12月,駐伸巴地區的邊防部隊曾接到當地民眾的報告,說兩個能直立行走的動物經常來偷牛羊,並說這兩隻怪獸不是把牛羊咬死,而是成群趕走,看管起來慢慢吃。邊防軍出於為民除害,派一位副團長帶著幾名戰士上了山,很快找到了兩隻怪獸。在相距四百多米處,戰士們開槍打傷了一隻,另一隻逃走了。但受傷的那隻怪獸竟抱起一塊三百多斤重的大石頭朝開槍的人衝來,沒衝多遠終於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