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戰士們說,這個怪獸長得像猿又像人,尖尖的頭頂,長著二十多厘米長的棕紅色頭發,有眉骨,大嘴,牙齒尖利,前肢很長,沒有尾巴。在場的官兵沒一個人見過這種動物,但由於當時交通、通訊條件的限製,這個很可能是“雪人”的怪物屍體就被白白拋棄了。
1985年10月,有一浙江個體戶牙醫到那曲羌塘為人醫牙,在乘汽車返回拉薩途中,見到一群野驢從山中狂奔而出,後麵有一棕色怪獸緊追不舍。野驢放蹄疾馳時,時速可達百裏,但一會兒,一頭落伍的野驢竟被棕色怪獸掠去。他認為這個怪獸與人們描寫的“雪人”相似。
自1956年中國成立“雪人”考察隊以來,幾番探尋,也隻拍得幾個腳印,迄今未見到雪人的確切行蹤。通過許多考察隊的考察,得到的雪人印象是:身高1.7~1.8米,身體健壯,滿身是棕紅帶黑色的毛,頭發散披肩上;麵部無毛,較為平坦,下頦粗壯,牙齒很大,口也很寬;頭呈圓錐形,頂部尖;兩臂幾乎長達膝部;用足行走;能發出刺耳的大叫聲;受驚時或在多石、雪深的地方則用四肢行走。
學術界目前對“雪人之謎”的看法頗不一致,有人根據此地險惡的地理環境以及沒有找到“雪人”存在的直接證據而否雪人(繪畫)。定它的存在,認為可能是熊一類的大型動物。還有一些人認為“雪人”可能介於人和猿之間,即比猿高等些、比人低等些,是至今科學界尚不知曉的一種高等靈長類動物。
到目前為止,有關“雪人”的線索仍然停留在腳印、頭發、傳聞和目擊者的報告上,還拿不出真憑實據。但是,據推想,雪人不僅僅是一種猿的活化石,而且是活生生的可供我們對現實的人類進化史進行研究的活標本。在種種分析與推論中,呼聲日益高漲的是:認為所謂的“雪人”可能是中國南部的巨猿保存到現在的代表。當然,要想揭開“雪人”之謎,還有待於科學家的努力和確鑿的證據。
“雜交野人”之謎
中國湖北發現了世界首例活體“雜交野人”!1998年9月26日,在武昌舉行的中國“野人”考察研究會上人們目睹了這一奇跡。
人們看到的“雜交野人”頭部尖小,身高約2米,赤身裸體,四肢及形體特征均似“野人”,但無“野人”的長毛,也沒有語言。該錄“雜交野人”33歲,其母健在,該婦早年喪夫後一直守寡,對雜交孩子一事羞辱萬分,始終不肯向調查者透露半點細節。像資料是1986年由野考會員在神農架毗鄰地區拍攝的。當時,“雜交野人”33歲,其母健在,她早年喪夫,對雜交孩子一事閉口不提。
中國野考會負責人李愛萍告訴人們,這一珍貴錄像資料是她去年底清理父親遺物時發現的。其父李建1995年去世,生前任中國野考會執行主席兼秘書長,畢生致力於“野人”考察。李愛萍女士說:“好在她的大兒子、‘雜交野人’的哥哥是隊上幹部,在得到野考會會員‘保密’的承諾後,講述了其母被‘野人’擄去並雜交後代的‘隱私’。”據悉,“雜交野人”生母現已去世,野考會會員當初與其家人關於“不得在她生前公開‘雜交野人’消息”約定隨之解除。
據了解,在此之前見諸報道的“雜交野人”是三峽巫山“猴娃”。1939年3月,巫山縣當陽鄉白馬村一婦女產下一猴子模樣的嬰孩,村上人說,這位母親1938年7月間曾被“野人”搶進山洞生活過,孩子就是因此懷上的。可惜“猴娃”無意中讓炭火燒傷,於1962年8月病故。
我國著名野考專家劉民壯先生聞說此事,急急趕到巫山,在當地有關方麵協助下挖出“猴娃”遺骨,並進行了初步測量和研究。在劉民壯先生1979年9月發布的《巴山猴娃科學考察報告》中,雖沒有肯定“猴娃”就是其母與“野人”雜交所生後代,但對關於猴娃的“癡呆症”、“特大返祖現象”等猜測均予以了否定。其於1980年在《科學畫報》第4期發表《猴娃之謎》一文,進而提出:“如果說猴娃是人與‘野人’雜交的產物,那倒是很有可能的。因為巴山本是‘野人’頻繁出沒之地,況且曆史上也曾有過類似的記載。”
然而,究竟是不是真的存在“野人”與人的後代,至今仍是一個謎。
活吞毒蛇之謎
提起毒蛇,就會令人懼怕。如果被毒蛇咬傷,便會有性命之憂。但是,有人不僅不怕蛇咬,而且敢於把活生生的劇毒蛇吞到肚子裏。
無獨有偶,黑龍江一奇男子也能活吞毒蛇。廣西桂林有一個叫李韋心的捕蛇能手,能活吞毒蛇。親眼看到的人沒有不膽戰心驚的。李韋心的父親李永芳,原來是桂林地區的管蛇工,也是當地有名的捕蛇能手。有一天,他有事出了門,年僅7歲的兒子李韋心看著周圍一籠籠毒蛇,覺得挺有意思的。他在籠外逗著毒蛇,直攪得它們昂頭吐舌,接著他順手從鐵籠裏抓起一條眼鏡蛇來,放在手裏玩。玩著玩著,他竟把這條毒蛇放進嘴裏,然後活生生地吞下肚去。毒蛇被吞到肚子裏後,小韋心不僅安然無事,反而感到全身很舒服。
李韋心的血液到目前還鑒定不出有什麼異常,但他的胃要比正常人的胃大三分之一。他不能喝糖水,喝下一小口就會嘔吐不止;他也不能吃雞,一吃雞肉就胃痛難忍。如果有一段時間不生吞毒蛇,他就會感到渾身無力,神誌恍惚,接著就會生病;如果吃了無毒蛇,也會感到胃脹得不舒服。這一奇特的現象,至今還是一個謎。
食草人和不吃飯的人
食草人之謎
世界上存在著一些奇特的人種,諸如:蜥蜴人、吃野草的人、狼人等。他們的存在本身就是個謎。
我國重慶市大巴山區巫山縣有一個食草人,他就是當地農民龔清孝。龔清孝原來愛吃肥肉、米飯。1976年6月的一天,他從附近煤礦挑煤回食草人。家途中,口焦舌幹,偶然間產生了吃野草解渴的念頭。於是,他采食了一把嫩綠的絲毛草,放在口中咀嚼,頓時覺得清香可口。從此,他每天飯量逐漸減少,食草量卻不斷增加,一日三餐必吃草。春秋季,他吃絲毛草、麥穗等鮮草;冬天吃幹稻草、鬆樹果、柏樹籽等。現在,他還吃少量米麵食物,但聞到肉和動物油的氣味,就嘔吐不止。多年的吃草生活,使龔清孝的體力和記憶力有所衰退,但神誌清醒,幹農活很有條理,家庭生活也不受影響。至於他為何發生這種情況一直未能查明原因。
不用吃飯的奇怪女子
我們都知道,人不及時吃東西,就會造成能量供應不足,然後會感覺渾身沒有力氣,要是長期挨餓就會有性命之憂了。
然而我國湖北卻有這樣一位奇特的女子:她十幾歲時得了一種怪病,讓她的喉嚨咽不下東西,後來她的病雖然治好了,可她卻從此以後不再吃東西,隻是每隔一段時間去醫院注射一些葡萄糖。在熬過初期的不適之後,20多年過去了,她的發育完全正常,體力、智力也和其他同齡人一樣。人們不禁要問:她究竟是在依靠什麼生存?難道空氣中也會有能量被人體吸收嗎?醫學專家對此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們曾經對她進行了為期幾個月的跟蹤觀察,但是什麼異常情況也沒有發生。她和其他正常人的生活完全一樣。
究竟是什麼原因,讓人不吃東西也能正常發育和長大呢?期待在不久的將來,科學家們能解開這個謎團?
恐龍是熱血動物還是冷血動物?
恐龍是熱血動物,還是冷血動物?這是20世紀70年代古生物學界的一場論戰的中心課題。眾所周知,自從人類了解到在地球上曾出現過恐龍這類巨物之後,動物學家和古生物學家便把它歸入爬行動物的範疇,而恐龍體溫隨外界的溫度變化而變化,恰恰是爬行動物的最大特征之一,因此,幾乎所有的科學家都天經地義地認為,恐龍屬於冷血動物或變溫動物。
但是在1972年,美國哈佛大學學者鮑勃·貝克提出恐龍是具有熱血生理的、極為敏捷活躍的動物,並認為恐龍並沒有斷子絕孫,鳥類就是恐龍的後裔。為了證實自己的論點,貝克列舉了許多研究證據。這位學者指出,動物的肢體狀況能反映出它對能量的需求。如果它采用“完全直立”的姿勢,這就說明這類動物動作敏捷、行動活躍,因而也就需要更多的能量;而要維持這樣高的能量輸出,隻有熱血動物才能夠做到。根據對恐龍骨骼的研究已經知道,它的肢體是完全直立的,腿也長,從理論上估計其奔跑速度非常快,可以達到每小時26~96公裏,顯然應該是熱血動物。此外,貝克還提出了“共同結構”的理論。這種理論認為溫血動物需要更多的能量,因此,也就需要吃更多的肉食,它們所捕殺的動物要比冷血食肉動物更多,結果從恐龍的動物群組合中證實了這一點,那就是食肉性的恐龍所占的比例相當之高,由此也能說明恐龍是熱血動物。這一理論引起了巨大反響,有些學者提出了補充該理論的研究結果。英國學者德斯蒙德在他所著的《熱血恐龍》一書中指出,恐龍類裏很少有身體小巧的小型恐龍,因為一隻小型的熱血動物,如果身體外表沒有毛發或羽毛的絕緣覆蓋物,就會過速地散失自己的體溫,而恐龍差不食肉恐龍多都是龐然大物,所以不能太快地失去體熱。其次,在一些最為龐大的恐龍脊椎骨裏,有一些巨大的空腔,這表明恐龍可能也有鳥類那樣的一個氣囊係統,使肺部能更有效地換氣和更充分地從空氣中攝取氧氣。還有,恐龍都具有一個較為完整的次生齶,有了這個齶就能邊吃食物邊呼吸,而任何一種熱血動物都需要持續不斷地進行呼吸。
熱血恐龍的理論導致了古生物學上的一場革命,它打破了許多傳統觀念,但同時也遭到了許多古生物學者的強烈批評和抨擊,尤其是遭到了生理學家們的反對。以大英博物館研究古代爬行動物和鳥類的學者艾倫·查理吉為代表的學者們,不讚成“共同結構”的理論,他們提出作為熱血動物的鳥類雖然可能是恐龍的後裔,但不代表所有的恐龍都起源於共同的祖先。
恐龍是冷血還是熱血,此問題涉及到恐龍的分類、特性和習性。到目前為止,雖有大量的事實證明一些肉食恐龍和中、小型恐龍可能是熱血動物,但對大型草食恐龍究竟是冷血還是熱血尚難下定論。此外,它還涉及到恐龍的滅絕問題。因為,如果許多中、小型恐龍是溫血的,那麼導致恐龍滅絕的原因是什麼?顯然用隕星撞擊、火山噴發、氣候變化等造成氣候變冷、食物短缺等原因均難以完滿解釋。
動物為何有“殺過”行為?
動物學家發現,一隻金錢豹有時能夠一下子殺死17隻山羊,然後把屍體放在那裏,揚長而去;獅子能夠殺害更多的牛、羊、驢,遠遠超出自己的食量;北極熊能夠一連殺死21隻獨角鯨;幾隻餓狼一次可以殺害上百隻的小馴鹿。這些被稱為動物的“殺過”行為。
人們最熟悉的是赤狐的“殺過”行為。歐美村落的農民都知道,赤狐常在夜間闖入棚舍,把雞、鴨統統殺死。據說,一位荷蘭的動物行為學家曾在農村雞舍旁守夜觀察,目擊一隻赤狐跳進雞舍,大約在10分鍾的時間內,把雞舍中的12隻小雞全部殺盡,最後僅帶走1隻,棄留下11隻死雞。不僅如此,赤狐還常常在暴風雨之夜,闖入黑頭鷗的棲息地,輕而易舉地把數十隻鳥按順序逐個咬死,竟一隻不吃,一隻不帶,空嘴而去。後來,有一位動物學博士來到黑頭鷗的棲息地進行考察,發現這種鳥在夜間,尤其是在暴風雨來臨的時刻,都蹲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即使遇上人和猛獸也不逃避。
貓頭鷹是捕捉田鼠的能手,尤其在繁殖期間的貓頭鷹,捕鼠本領更為驚人,會表現出極大的“殺過”行為。有的貓:頭鷹即使在飽餐以後,遇上鼠類仍會奮力追逐,寧可殺死扔棄,也不讓田鼠逃脫。
動物的“殺過”行為對人類來說既有利又有弊。例如貓頭鷹大量殺死老鼠,顯然對人類是有益的。但赤狐殺死家禽以及獅、豹、狼等猛獸過量殺害家畜和野生動物,又使人類遭受損失。
人們雖然聽到或看到一些動物確有“殺過”行為,可是對它們“殺過”的原因至今還不清楚。一些動物學家認為,“殺過”是食肉動物殘忍好殺的本性,不僅在陸生猛獸中有,在海獸裏也有,如虎鯨群衝入海豚或海獅群後,幾乎可使對方“全軍覆沒”,可是被它們所食的僅是少數。另一些動物學家認為,即使是凶殘的食肉動物,其“殺過”行為也是偶然現象,是由於它們接近獵物時,受到將被捕食動物的驚嚇和竄逃的刺激而引起的,決不是殘忍好殺的本性所致。然而,較多的動物學家認為,“殺過”成因不能一概而論,要作具體分析,有的動物是出於本性,有的動物卻是受到刺激而引起的,也可能兩種原因兼而有之。少數動物學家提出,以上對動物“殺過”行為原因的解釋,都屬於推測性的,目前還缺乏科學的論證。
動物殺嬰的原因何在?
動物都有護幼的天性,再凶殘的動物似乎也不會去傷害同類的幼體。動物的母愛和舐犢之情常贏得人們的讚歎。相反,對動物社群中出現的自相殘殺或同類相食,人們會由衷地反感厭惡;要是發現動物殺害幼體,更是將之視為罪孽。
生物學家當然不會單從人類的道德標準去評價一種動物行為,但即使從生物學意義上來說,生物學家也承認,動物成年個體的護幼天性是保證種族繁衍的一種本能,而偶然出現的殺嬰現象則是一種特殊條件下出現的反常行為。但據近20年來野外工作取得的資料表明,野生動物中殺嬰現象十分普遍,從靈長類、食肉類、齧齒類,一直到鳥類、魚類都有發生。動物殺嬰的死亡率竟然遠高於人類中的謀殺甚至加上戰爭造成的死亡率。因此,當近10年來有關動物殺嬰的報告開始頻繁地出現時,許多科學家都感到困惑。圍繞動物殺嬰的原因,動物學家、人類學家、社會生物學家展開了激烈的爭論。
會啄死第三隻幼雛的黑鷹。以美國伯克利大學的人類學家多希諾為代表的一些學者認為,殺嬰是由環境擁擠造成的一種壓迫效應。證據是在種群密度很高的猴子中確有殺嬰現象,實驗室空間狹窄的鼠籠裏飼養的小鼠也常咬死剛生下的幼鼠。野外條件下,一些較高等的社群動物如猩猩、狒狒和猴子中,當發生種群內衝突時,幼體常遭殺戮。當種群密度升高,食物顯得不足時,淘汰幼體是為了減少對食物的競爭,如黑猩猩會咬死並吃掉非親生的幼體;姬鼠會咬死企圖吃奶的病弱幼體;黑鷹會啄死第二隻孵出的雛鳥。有些學者將這種殺嬰比做一種殘忍而不經濟的節育措施,因為在動物社會內,還不可能有完善而有效的避孕方法,就是在人類社會的早期,殺嬰也是比流產安全的一種措施,而且選擇性的殺嬰還有優生意義。多希諾還指出,動物在受到驚擾威脅或嗅到特殊氣味時,也會發生殺嬰,如母兔在剛產下幼兔時,如受到外界驚擾就會吃掉幼兔。但紐約動物學會的湯姆·斯特魯薩克等專家不同意這種觀點,因為他們曾在烏幹達的基倍勒森林中親眼觀察到三種猴子在種群未受驚擾且並不擁擠的情況下殺嬰。
跟擁擠壓迫效應不同的觀點認為,殺嬰是一種結偶生殖的需要。持這種觀點的有日本京都大學的動物學家杉山、美國生物人類學家聯合會的一些科學家,他們提出了一種生殖優性假說。杉山曾長期研究灰長尾葉猴的野外生活。長尾葉猴曆來被認為是一種溫和的社群動物,種內成員會很好地集群合作,很少發生爭鬥。杉山發現,猴群一般由1~3隻成年雄猴為頭領,帶領著25~30隻個體猴,年輕雄猴在登上首領寶座接管一個種群時會殺死幾乎所有未斷奶的幼猴。用擁擠效應顯然無法解釋這種殺嬰行為,因為整個猴群都有足夠的活動空間和豐富的食物,外界環境也未對它們構成威脅。他們認為,接管種群的新雄體殺死未斷奶的幼猴,是楚楚可憐的小葉猴,它會不會也成為老葉猴掌下的犧牲品。殺幼為了更快地得到自己的子孫。因為一般哺乳動物在授乳期不發情,殺死奶猴可促使母猴早發情,從而早生育新頭領的後代。因此,這種表麵看來有害的破壞行為,除了使新頭領得到利益外,對整個種群可能仍是一種生殖上的進步。就是被殺嬰的母獸也往往能從自己後代的死亡中受益,當被屠仔的場麵驚擾後不久,通常它就與殺嬰凶手結偶。這些在老的社群中地位較低的雌體,會通過與新頭領結偶而獲得較高的地位,得到較好的食物和較多的保護。它所生下的幼猴是新頭領的後代,會受到保護而不致被殺。但持不同觀點的學者指出,生殖優性假說也證據不足。因為有些動物如兔、絨鼠、袋鼠、黃麂等產後即會發情,而上述基倍勒森林的三種猴子在新頭領接管種群後殺嬰行為也仍不停止;對於雌體殺嬰以及鳥類、魚類中的殺嬰,生殖優性原則更無法解釋。因此生殖優性假說也有明顯的局限性。
動物殺嬰的原因究竟何在?現在還是個待揭之謎。
猿猴竟然虐待子女?
猴類和猿類屬於靈長類動物,是與人類進化關係最為接近的動物。研究者發現,它們在行為上也與人類比較接近。美國加利福尼亞州馬托勒研究所所長、心理學家尤素福·埃文長期研究猿猴和其子女的關係,他發現,猿猴常常有虐待子女的行為,這種行為與人類社會中虐待子女的行為相類似。根據這一發現,埃文推斷。因而有可能建立一個動物模型,以了解虐待子女行為的生物學根源。
埃文的上述觀點提出以後,引起了其他研究者的濃厚興趣。不少動物學家、心理學家、人類學家對這一問題進行了深入研究。然而,研究猿猴和它們子女關係的科學家得出了兩種截然相反的結論,引起了激烈的爭論。
一些學者斷言,猿猴中確實有虐待子女行為。美國科羅拉多大學醫學院的精神病學家馬丁·裏特和巴克內爾大學的南希·凱恩對一個豚尾猴群體連續12年虐待子女的記錄進行分析,他們發現了87起虐待事件,涉及69隻幼猴,受虐待幼猴占幼猴總數的1/3.他們還發現,猴群社會擁擠會使得虐待幼猴事件增加。而猴群中因患精神病而虐待子女的隻占很小的比例,大兩對獼猴母子。多數虐待子女的猴沒有明顯的行為變態。美國亞特蘭大嶽克斯靈長類研究中心的心理學家羅那德·南德勒發現,生下嬰兒後離開正常社群的雌大猩猩傾向於在肉體上虐待它的孩子。在美國一些動物園裏,雌大猩猩產仔前後,飼養員常常讓它們暫時離開群體,以便保護幼仔。美國威斯康星大學心理學家斯蒂芬·蘇密也指出:在野外,彌猴、長尾猴與狒狒群中,都發生過虐待子女的行為。
另一些科學家卻不同意埃文的說法。他們認為,猿猴中並不存在類似人類虐待子女的行為。美國俄勒岡地區靈長動物研究中心心理學家格瑞·依頓報道說,他在研究中心的大群日本獼猴中觀察,並沒有發現它們虐待子女的證據。這些獼猴被圍養在16平方米的土地上,圍養地的環境與獼猴天然柄息地十分相似。佐治亞理工學院的泰瑞·邁帕爾曾經在盧旺達觀察山區大猩猩,他說,他從未看見過大猩猩在野外虐待子女的現象。雌大猩猩由於缺乏經驗,常常不善於照料幼仔。可是,它們很快就能學會做一個好媽媽。芝加哥大學生物學家簡·愛特曼是一位研究母狒狒的專家,她也否認狒狒有故意虐待子女的行為。美國杜克大學靈長動物專家彼德·克勞佛反對埃文關於猿猴虐待子女的學說,他說:“我認為虐待子女這個概念根本不能應用於靈長動物。虐待子女是人類母親對孩子的一種認知反應,而在觀察動物時,我看不到這樣假定的依據。虐待這個概念和它在文化方麵的全部含義都是人類所特有的。”克勞佛的上述說法,反映了多數反對埃文觀點的專家的想法。
以上兩派觀點針鋒相對,各有各的觀察材料,各有各的理論依據。究竟哪一種觀點正確?猿猴到底有沒有虐待子女的行為?人類的虐待子女行為是否能在猿猴行為中找到原始的“動物模型”?看來,要回答這些問題,還有待研究者們的進一步努力。
蝮蛇為何群居孤島上?
神奇的大自然供給人類空氣、陽光和水,同時也給人類帶來了許多不可思議的謎。在中國遼寧省旅順西北25海裏處的渤海灣海麵上,有一個麵積約1平方公裏,由石英岩、石英砂岩等組成的島嶼。島上地勢陡峻,多洞穴和灌木。就在這樣一個由石英岩和石英砂岩組成的小島上,盤踞著成千上萬條蝮蛇。因而,人們稱它為“蛇島”。
蛇島以蝮蛇的數目眾多而聞名中外。的確,當你踏上蛇島,你就會發現,無論在樹幹上或草叢裏,還是在岩洞裏或石隙內,處處有蛇。它們蜷伏著,爬行著,有的張口吐舌,露出一副凶相。這些蛇會利用各種保護色進行偽裝。它們倒掛在樹幹上就像枯枝,趴在岩石上恰似岩石的裂紋,蜷伏在草叢間又活像一堆牛糞。這種蝮蛇別稱“草上飛”、“土公蛇”,是爬行綱蝮蛇科的一種毒蛇,長60~70厘米,大者可達94厘米。蝮蛇頭呈三角形,頸細;背灰褐色,兩側各有一行黑褐色圓斑;腹灰褐色,有黑白斑點,多生活於平原及較低的山區,以鼠、鳥、蛙、蜥蜴等動物為食。中國除西藏、雲南、廣東、廣西尚未發現這種蝮蛇外,其他各地均有分布。據統計,目前蛇島上的蝮蛇有2萬多條,並且每年增殖1000條左右。這在世界上也是獨一無二的。人們不禁要問,在這彈丸之地的孤島上為什麼棲息著這麼多的蝮蛇?’為蝮蛇正在捕老鼠。什麼它們的種類那樣的清一色?
中國科學工作者經過考察研究後認為,蛇島特殊的地理位置為蝮蛇的生存和繁衍創造了良好的環境。首先,蛇島麵積雖小,但和台灣島、海南島等島嶼的形成基本一樣,都是第四紀時從大陸分離出去的大陸島。島上的石英岩、石英砂和沙礫岩中,有許多大大小小的裂縫。這些裂縫既能蓄留雨水,又能為蝮蛇的穴居提供良好的場所。其次,蛇島位於溫帶海洋中,氣候溫和濕潤,每年無霜期有180多天,是我國東北地區最暖和的地方,對植物生長和昆蟲、鳥類繁殖極為有利。特別是該島處於侯鳥南北遷徙的路線上,同中國山東榮城、江蘇鹽城、上海崇明島等島棲息地連成一線。每當春秋兩季,過往的侯鳥有幾百萬隻,樹木茂密的蛇島便是它們“歇腳”的好地方。蝮蛇有一套上樹“守株逮鳥”的本領。它的鼻孔兩側的頰窩是靈敏度極高的熱測位器,能測出0.001℃的溫差。因而隻要鳥停棲枝頭,凡在距離1米左右的範圍內,蝮蛇都能準確無誤地把它逮住,獲得一頓美餐。蝮蛇一鳥雀一昆蟲一植物,構成了蛇島的生物鏈。再次,島上土壤相當深厚,土質結構疏鬆,水分豐富,宜於植物生長和蝮蛇“打洞”穴居。蝮蛇生性畏寒,洞穴為它們提供了越冬的條件。最後,島上人跡罕至,也沒有刺猥等蛇類的天敵,對蝮蛇的繁衍非常有利。蝮蛇是一種卵胎生的爬行動物,繁殖力較強,母蛇每次可產10多條小蛇。在生的多、死的少的情況下,蝮蛇日益繁盛。
如果說上述分析基本可信的話,那麼,為何這些蛇竟是清一色的蝮蛇?有人認為,蛇島麵積很小,可供蛇類吞食的東西有限,捕食鳥類也並不容易,還往往會遭到老鷹的襲擊,對於那些食性較窄、自衛能力弱的一般蛇類來說,很難在島上生存,而蝮蛇的食性相當廣,獵食和自衛能力都很強,在長期的自然演化中,蛇島逐漸成為單一的蝮蛇的天下。但也有人對此不以為然,他們認為,蛇島周圍海域共有5個小島,地理環境和氣候條件差不多,為何其他4個島上沒有蝮蛇,惟獨蛇島上有這樣多的蝮蛇呢?看來,這還有待於科學工作者的進一步努力,才能探明其中的奧秘。
萬蛙為何聚會於冰雪世界?
每年冬春時節,在南嶽衡山廣濟寺的冰雪世界裏,都要出現一個奇特的聚會,說其奇特,是有一定原因的,因為這個聚會不是人類的,而是動物的。這種動物就是石蛙。
衡山祝融峰,海拔1290米,峰下的廣濟寺每年都有許多石蛙來“朝拜”。廣濟寺位於衡山祝融峰下,群峰環繞,古木崢嶸。寺前那一塊平坦的水田,就成了上萬隻石蛙一年一度的聚會處。立春前後或者冬至來臨,成千上萬的石蛙便紛至遝來。它們顏色各異,有褐色的、黃色的,也有棕色的、黑色的。有的大如小碗口,有的則小似大花生。起初時或成團嬉戲,相互取樂;或首尾相咬,圍成圓圈;或前呼後擁,擺成長龍。然後蛙蓋蛙,層層堆疊,形似寶塔,或大或小,或高或低,最高者達1米左有。
石蛙產卵也在聚會時。蛙卵如黃豆般大小,密密麻麻、彎彎曲曲地擺列成一條條長線,像蜘蛛網一樣布滿水田。南嶽一年一度的石蛙聚會,多則半個月,少則數日。然後,萬蛙就會突然在一夜之間散去,留下滿田的蛙卵。到陽春三月,蛙卵便開始孵化。
冰天雪地的高山田野為什麼會出現這種蛙會奇觀?目前還是一個尚待揭開的謎。
螞蟻體內有“時鍾”定向係統?
螞蟻不僅有著自己的“小王國”,而且就是小小的螞蟻個體也奧妙無窮。有些科學家對螞蟻能準確返回自己的巢裏,覺得很奇怪,因此推測它體內一定有某種“時鍾”。
螞蟻雖小,可也是個“精密”的動物,它可以在一天的外出勞碌後,準確地找到家。瑞士蘇黎世大學昆蟲學家維納爾和蘭弗朗科尼,對生在突尼斯沙漠地區的一種大螞蟻做了一次有趣的實驗。這群螞蟻中的工蟻在離蟻室幾百米以外的地方覓食時,都是單獨行動的。它們的奇特之處在於,它們不是用芳香物質在沿途作標記,而是利用太陽作為“指南針”。我們知道,許多昆蟲都利用體內的天體定向器來保持正確的方向。然而主要定向標——太陽在天空中的視運動是不均衡的,中午是早晚的4倍。這樣要利用太陽作定向標,昆蟲們就要時刻隨著太陽的變化而不斷修改對太陽的方位角,以彌補太陽視運動的不均衡。這就要求昆蟲具有某種“時鍾”。
研究人員捉來螞蟻,經過3~6小時後,把它放到一個不熟悉的地方。然後,一邊跟著它走,一邊在螞蟻頭頂上移動一個特製的小車。在小車上裝有濾光的車頂,能使天空的麵貌失真。負責移動小車的助手也不知道螞蟻窩所在方向和實驗目的。他們的具體做法是,首先,把一些在清早捉到的螞蟻,在中午時放出進行實驗。如果它們僅僅按照太陽在天空中的位置測定方向,並根據被捕捉前最後一次看到太陽的時刻來定向,那麼,它們就會估計失誤,走錯方向。其次,把中午捕捉到的螞蟻在傍晚時釋放出來。它們本應過高地估計太陽在天空中的視運動速度,找錯方向。可是,實驗結果表明,153隻螞蟻都沒有發生這樣的錯誤,這不得不令人吃驚!這無疑是“時鍾”係統在起作用。這種螞蟻能夠記住一天中在不同時刻太陽在天空中所經過的弧度,使它能夠彌補太陽視運動的不均衡速度,準確地找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