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37米】死太監敢挾持我(1 / 3)

諸葛瑨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她忽然雙手捧住了他的腦袋,就將紅潤潤的雙唇湊了過來,先是在他的唇上輕輕一點,隨即調皮地張嘴咬住了他的唇,狠狠地一咬,隨即快速地放開了。

諸葛瑨的那顆老男人的心啊,頓時被撩【撥】得七上八下找不到落腳點了,他就想不通了,這安雅明明是個未嫁人的小女孩,平日裏也不見她看一些亂七八糟的話本子,怎麼就這麼會刺激他呢?

就這麼輕輕地一吻,他就可恥地激動了。

他哪裏知道,安雅兩世為人,該知道的,早就知道了。

“好雅兒,這不夠……”

他不舍得放開她,不願意就這樣淺嚐輒止,他想要的,更多更多。

“嘿嘿,等你回來後吧。我睡覺去了,好夢!”

諸葛瑨哪裏肯依,輕輕抓住了她的手,討價還價地道:“就一下下……我保證!”

安雅最終沒有拗得過他,還是被他抓住,狠狠地親了“一下下”,這才逃離魔掌,回房睡覺了。

諸葛瑨該有的分寸還是有的,他是真心喜歡安雅,就不會輕率地做出越軌的事情來,他不舍得叫她受那樣的委屈。

第二天一早,安雅睡醒後,頭痛欲裂,好在喝的是米酒,後勁沒那麼大,她影影綽綽地記得昨晚的事情,一想起來,頓時有些害羞了。

她正抱著薄被在床上打滾,柳葉就推門進來,麵色微微沉重地,將一封信交到了她的手上。

“小姐,這是朱先生留下來的信。”朱先生走了,小姐會不會傷心?

安雅一愣,隨即冷靜地接了信,打開看了。

諸葛瑨大致的意思,一是道別,二是解釋為什麼不當麵道別的原因,三是真摯地表達了對安雅的感情,並希望她安心等待。

安雅看完信,很平靜地將信折起來重新收好,隨即起身,由柳葉服侍著穿衣梳洗。

柳葉與她現在感情日瀆,見她這樣平靜,有些擔心了,忍不住問:“小姐,您沒事吧?朱先生……還回來嗎?”

“嗯,他出去辦事,很快就回來了。”

柳葉怔怔地點頭,說不上來為什麼,她總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總覺得,似乎朱先生的走與回來,不會那麼簡單的。

“小姐,您今天去店裏嗎?”

“自然是要去的,好幾天沒去看看了,也不知道上次的薔薇香精製出來沒有。”

“那奴婢陪您一起去?”

“不必了,我帶上安秀一起去就是了。他這兩天好一些了嗎?”

“好一些了,大爺哭了幾場,現在看上去平靜多了。”

安秀是安雅的堂哥,在這府裏的地位就有些特殊了,雖然身份不必真正的少爺,但是府裏的下人們還是照樣尊稱他一聲大爺。

“那就好,你去跟他說一聲,待會子叫他與我一起去店裏。”

“唉,奴婢這就去。”

安雅自己吃完了早飯,就起身出門了。安秀穿著一身黑衣,臉上胡子都沒刮幹淨,看上去有幾分潦倒,靜靜地站在馬車邊等著她。

安雅上前,看了他一眼,見他精神還算可以,這才放心了些,隻問了一句:“怎麼不騎馬?”

“我想走走路,這樣晚上……才睡得著!”

安雅暗暗歎了口氣,隻得隨他去了。

有些傷痛,外人無論做什麼,都無法等同身受,隻有等他自己慢慢去愈合傷口。

兩人一個坐車一個走路,慢悠悠地朝大街走去。

到了安記店裏,王掌櫃見安雅帶著安秀來了,對安秀的態度也恭敬了不少,招待著兩人在店裏呆了一個多時辰,安雅批完了店裏的出貨單據,又查了賬目,很滿意地表揚了王掌櫃幾句,這才帶著安秀出門打算回家。

馬車像往常一樣走到梧桐大街盡頭的時候,穿過了熙熙攘攘的人群,卻突然疾馳起來。

安雅在車裏被閃得一個趔趄倒在了車裏,頓時大怒:“怎麼回事?”

馬夫卻隻低頭悶聲不吭地拚力趕著馬車。

車外,安秀頓時看出不對來,前方沒有行人,馬夫隻一味地趕車,方向卻不是回安府的路!

“安雅,快下車!”

安雅在車內被顛地七葷八素,拚力鎮定下來,一個翻身就要從車窗衝出去!

就在這時,馬夫突然揮手一甩,一枚細小的鋼針迅捷無比地釘在了她的膝蓋邊,她立即腿上一麻,整個人癱坐在馬車裏。

直到這時,她才慌了!

有人要劫持她!

而且絲毫不會顧忌她的死活!

電光火石間,她忽然朝馬車外大喝一聲:“安秀,安府就交給你了,安記也交給你了,記得告訴朱先生,我被抓了!”

安秀目眥欲裂地看著馬車越走越遠,他拚了命地跑著,卻還是漸漸被落下了。

對方似乎有意留下他的性命,叫他回去通風報信的吧?

可惡!

他今天為什麼不騎馬?

真是恨死自己了!

“安雅!”

馬車卻忽然一拐彎,再也看不見蹤影了。

他不死心,咬著牙繼續追了上去,到了那一處拐彎,轉頭一看,隻見是一條狹小的街巷,不遠處卻是一個十字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