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37米】死太監敢挾持我(2 / 3)

就算要追,也不知該往哪裏追了!

他突然無奈地蹲在了地上,抱頭痛哭起來。

卻說安雅,被那一枚鋼針製住了穴道之後,漸漸地半身都酸麻起來,再也動不了了,隻好一路大聲尖叫著:“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她嗓門一向很大,叫起來又是九曲十八彎的,很有魔音穿耳的效果。

馬車前的車夫終於忍不住了,忽然停下了馬車,惡狠狠地掀了馬車門簾,一手抓住安雅,狠狠地點了她的啞穴!

整個世界瞬間就清淨和諧而美好了!

安雅的心情卻很不美好!

她一向是別人不叫她好過,她就一定不會叫別人好過!

於是,她趁機一張嘴,咬在了那馬夫的胳膊上!

他立即低低地痛叫了一聲,隨即另一隻手惡狠狠地掐住了安雅的脖頸,用力拉扯著她。安雅卻發了狠,死死咬著就是不鬆。

那馬夫無奈之下,隻得一個手刀砍在了她的脖頸後。

安雅腦袋一歪,這才暈了過去,老實了。

馬夫氣恨地扔了手裏的鬥笠,露出一張清秀的臉龐來,居然能是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小子,他咬牙切齒地看著昏迷的安雅,氣惱之下,忽然抬起手來,掄著大掌朝她的臉上打去。

可是,巴掌還沒落下去,他就忽然想起,好男不跟女鬥,隻得悻悻地放下了手掌。

於是,滿心的怨氣就發泄在了安雅身邊的馬車壁上,被他生生砸出一個拳頭大的大洞來!

發泄完怒氣,他這才趕著馬車,一路晃晃悠悠地,朝著不遠處的大唐皇宮走去。

到了宮門外,他一把將身上套著的那件灰撲撲的長袍撕下扔在了馬車裏,隨即拿出手裏的腰牌,冷冷地在宮門守衛麵前亮了亮。

守衛一見是元熙宮的腰牌,頓時恭恭敬敬地放行了。

他一路架著馬車,徑直進了內宮。

內宮之中不得行車的規矩,對他而言,似乎是形同虛設。

一路到了金碧輝煌的元熙宮,他便駕著馬車轉頭去了偏門,隨即下車,掀起馬車的簾子嫌棄地看著安雅。

內心掙紮糾結了一會會,他就皺著眉,苦大仇深地將安雅撈了出來,抱在了懷裏。

雖然是溫香軟玉在懷,他的表情,卻像是被人非禮了似的!

一路抱著安雅到了元熙宮的偏殿裏,他才如釋重負。

一把將安雅扔在了偏殿的前殿裏,他還嫌棄地彈了彈自己那一身潔白如雪的袍子,好像安雅的身上有多髒似的!

“好好照看著她,別讓她出去亂跑!要是叫她離開你們的視線,你們的眼珠子也別要了!”

寢殿內,兩名身材瘦小的宮女立即沉聲應了:“是。”

他也不看安雅一眼,轉身便去了正殿。

他的身姿高大風流,一身白衣更是拉風無比,一路走來,微風一吹,立即引得思【春】的小宮女紅了臉低了頭,想多看一眼,又不敢看。

他到了正殿門外,渾身瀟灑氣勢頓時一收,恭恭敬敬地低著頭,高聲與殿門前的宮人說道:“請通報皇後娘娘,曹禺求見。”

那宮人笑嗬嗬地應了,立即轉身下去通報,不一會兒,就小跑著回來,朝曹禺笑道:“曹公子,請進,皇後娘娘正好有空閑呢。”

曹禺淡淡地一點頭,低著頭隨著那宮人朝殿內走去。

元熙宮裏,常年燃著甜膩的舒和香,光是這香氣,就帶著難以言說的奢靡華貴,就像是那個女子,生來就該是高貴無比的!

他一路繞過正殿,進了偏門,又穿過珠簾們,鼻中聞到一股淡淡的蓮香味,他知道那個女子就在眼前了。

他止住了步子,高聲道:“曹禺給皇後娘娘請安,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前方靜默了片刻,隨即,傳來一聲慵懶的貓叫。

“喵嗚。”

緊接著,才是一道清冷卻嫵媚的聲音:“罷了,免禮吧。”

曹禺依言起身,恭恭敬敬地站在一邊,等候問話。

“事兒,辦妥了?”

曹禺立即高聲答道:“奴才已經將事情辦妥,人現在就在偏殿裏,昏迷著的,奴才特地來請示娘娘,該怎麼處置這人?”

大唐最尊貴的女人,曹皇後,曹妙曳正懶懶地倚在貴妃榻上,懷裏抱著一隻身形霸氣的豹貓,一邊優哉遊哉地撫著貓兒的被毛,一邊眸光流轉地看著曹禺,笑道:“怎麼,你看上去,對著女子很沒有好感呢,長得很醜麼?”

轉念一想,似乎沒道理。

諸葛瑨看上的人,怎麼也不會比她曹妙曳差到哪裏去吧?

“奴才不敢!那人長得倒是不醜,就是性子粗野暴躁,讓人不喜。”

曹妙曳笑了:“哦?這麼有意思?”

曹禺直接無語,多說多錯啊,他應該表現出對安雅的毫不關心才是,真是活見鬼,說這麼多,顯得他多關心那粗魯的女人似的!

“那就這樣吧,將人關在你那密牢裏,看好了,別養死了。可好?”

皇後娘娘都決定了,還問可好……

曹禺暗暗腹誹,卻隻得從命:“奴才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