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周圍的人本來要看他的笑話,沒想到電光火石的瞬間,張李二人反被所傷,至於怎麼傷的,旁邊的人都沒看清。
他們還以為蘇平碰巧傷的二人,以為這二人的運氣實在是太差了。
蘇平當然也不說破,至於張哲李鐵二人早讓人抬走,找山裏的大夫治病去了。
回轉身來,他心裏也很高興,心說看你們還敢算計我,再算計我,我還給你們好看。
就在這時,他抬頭一望,看到了一個女生,長得非常美麗,卻麵無任何表情,冷若冰霜地望著這裏,雙眼又似深邃,又似空洞,看她一眼,就覺得象陷到深淵中一樣。
蘇平馬上就感覺到,自己剛才的小動作已經全讓她看在眼裏,但是她並沒說出來。
發現蘇平也看到她了,這個女生瑤鼻一哼,轉身走到學堂門口,拿出一把鑰匙,打開了學堂大門。
眾學童馬上湧進學堂之內。
屋子裏全都是大排的桌椅,一共有六排,不管高矮,隨便坐,男生在左,女生在右。
蘇平看到左邊有兩個空桌,想來應該是張哲與李鐵走後留下的座位,蘇平直接坐在前麵的空位上。
這時他發出自己的右邊竟然就是那個開門的女生。
蘇平自己也不認字,也沒有課本,在這裏,他更不可能把龍虎咒拿出來看,隻能在這裏呆坐。
就在這時,那個冷豔的女生忽然扔給他一本書,竟然就是他們的識字課本。
“她是咱們的學長,叫杜冰,是杜掌門的孫女,所有的課程自有先生來教,但是紀律歸她管。”與蘇平同桌的一個小個子對蘇平說道。
蘇平心說無極門讓這樣一個冷冰冰的人來管紀律,真是人盡其用,再看那杜冰,還是以前一樣,全無一絲表情,對蘇平連正眼看的意思都沒有。
這時,從外麵進來一個男生,看樣子比蘇平大一點兒,相當帥氣,蘇平就看那杜冰對著這個男生略微地笑了一下,點了點頭。
但那個男生似乎根本沒看見,直接就走了進去。
“這個學長心理有問題,誰的靈根好,她就對誰好,看看後麵的那幾個男生,都是靈根好的,杜學長對他們很是容忍,象咱們這樣的就得老實一些才行!”小個子對對蘇平說道。
“哦,謝謝你啊,我叫蘇平。你叫什麼名字?”蘇平見那小個子對自己介紹不少東西,就問小個子。
“我叫張煜,來的時間也不長,剛來的時候,張哲和李鐵也那麼欺負我,我打不過他們,隻有忍著,今天你來了,一下子就把他倆弄傷了,真讓我解氣。”小個子小聲地對蘇平說道。
“我也是碰上的,剛才他倆是害我嗎?我還不知道。”蘇平不知對方底細,不能把自己做小動作把這兩人傷了的事情說出來。
“我都看到了,其實別人也看到了,你的那手翻滾真巧妙,一下子就傷了兩人,還沒出手腳,讓張哲和李鐵想找茬都找不到。”張煜的話一說出來,蘇平才感覺到,自己的巧招裝不裝都一樣,這裏的人都練過拳腳,有些根基的,就是他們自己使不出來,也看得出來,想必旁邊的這個杜學長更是看得真切。
蘇平正想著對張煜說些什麼,這時,他們的先生邵先生到了。
邵先生穿著與普通的凡間秀才一樣,長衫一件,四十多歲的樣子,眉目之間總有一絲憂傷之意,看誰都象是煞著眉頭。
來到學堂也不多說話,隻向下掃了一眼,然後說道:“天行鍵,君子當自強不息。”
下麵的學童也不打開書,也跟著邵先生念:“天行鍵,君子當自強不息。”
老師念一句,下麵跟一句,大約念了能有一刻鍾的時間,老師開始讓下麵的人背誦。
蘇平看這老師也不認識下麵的學生,隻管用手指點,指到誰誰站起來背誦。
大約這些課文都是他們讀熟的,一個個地輪過來,竟然大多數都能背下來。
輪到蘇平的時候,已經是第八人,開始跟著先生念了一遍,又聽前麵的七人每人背誦一遍,蘇平雖然不知其中之意,卻也聽順了耳,嗑嗑巴巴地背了下來。
先生也不管背得好壞,背下來也就讓坐了。
然後一個個輪,全背下來之後,老師又領讀了一段新的課文,帶眾學生念了幾遍,然後告訴眾人是書中的哪一頁的內容,明天接著背誦,不會的打板子。
接著,先生就坐在講台之後,擺擺手,示意眾人放學了。
這麼快就放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