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輕人說道:“大丈夫行走世間,當以為民除害為己任,這幫人為害鄉裏,早就該殺,能與公子這樣的高義之人一起赴死,死不足惜。在下雲默,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在下歐陽致遠。”
說話間,那群家丁已衝到近前。雲默抽出隨身佩劍,將衝到最前麵的家丁掀翻在地。然後把那名家丁的樸刀丟給歐陽致遠,問道:“會武不?”
“會一點。”
說完,兩人便一起殺入人群中。
歐陽致遠雖然沒有習過武,但僅憑以前在幫派火並現場看到的一些下三濫的招式,卻讓那些習過一些武的家丁們對這個不按套路出牌的人無可奈何。
這就叫亂拳打死老師傅。
雲默和歐陽致遠兩人互相配合,竟將人數占優的那群狗腿子逼的是步步後退,不敢衝上前與二人爭鋒。
胡定策氣急敗壞的罵道:“廢物!一群廢物!養你們是幹什麼吃的?還不給我上!今天搶不回那個小娘皮,統統的別回去了!”
他的狗腿子們聽此話語,隻好硬著頭皮,又衝了上去。奈何歐陽致遠和雲默的配合可以說是天衣無縫。雙方僵持了許久,那群狗腿子們始終未能向前踏進一步。
突然,虞酥娘大喊一聲:“歐陽公子小心!”
歐陽致遠還沒反應過來,一支狼牙箭就破空向他的眉心射來。他趕忙用樸刀抵擋,就聽一聲“叮”的金屬撞擊聲,狼牙箭被樸刀刀麵堪堪擋住了。
歐陽致遠還沒鬆口氣,就又見一支狼牙箭出現在他眼前。“不好,雙箭連珠!”他暗自心驚:“後麵這一箭才是殺招,前麵那一箭隻是虛招。”想著,他閉上了雙眼,仰天長歎:“難道自己又要死一次嗎?”
就聽“叮”的一聲,歐陽致遠趕忙睜開眼,見兩支箭掉在地上:“以箭擋箭!又是什麼樣的神人?”想著,就往另一支箭來的方向望去。
但見二樓有一個年輕軍士,身著鎧甲,手拿長弓,一支箭已經搭在弦上,對著胡定策一行人。弓已被拉滿,隨時準備射出致命的一箭。
胡定策見那名軍士正舉著弓箭正對著自己,嚇的雙腿有些發顫,良久才顫顫巍巍的說道:“你是何人?”
“我叫陳西白,現任威武營參將”那軍士冷笑一聲,繼續說道:“胡大公子真行啊,竟然能夠叫的動我軍方的人。”說著,一箭射出,就聽“啊”的一聲慘叫,胡定策的身後,一人眉心中箭,直直的倒在地上,而手中還拿著未曾射出的一箭。
見那人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沒了氣息,胡定策頓時嚎啕大哭:“表哥啊!你醒醒啊!是我害了你啊。”哭了一會,就對彎弓搭箭的陳西白說道:“按照我大陳朝軍製,百夫長及以上的軍職犯錯都要交由軍法司處理,你憑什麼殺了他?”
陳西白嘲諷的笑了笑,淡淡的說道:“我忘了告訴你,我還兼任威武營司馬一職,檢查軍務,整肅軍紀。你的表哥隨意帶武器出營,草菅人命,按律當斬!”
胡定策自知理虧,找不出什麼詭辯之語。他揮舞著手中的鋼刀,歇斯底裏的叫道:“殺了他們。殺了他們,那個小娘皮我也不要了!都殺了!都殺了!讓他們跑了大家誰也跑不了!殺一個賞紋銀十兩!給我上!給我上!”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聽到胡定策給的承諾,狗腿子們鼓起最後的勇氣,揮舞著手中鋼刀,向歐陽致遠一行人衝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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