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明月的要求,燕無悔怎麼可能會答應。此刻,他的心思全都在無雪身上,留給她一個冷酷無情的眼神後,匆匆離去。
歐陽明月看著燕無悔的俊挺背影,心裏不禁冷笑。嗬嗬,還真是無情呢,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喜歡上當年的小歐陽明月。
陸堯見歐陽明月還在盯著王爺離去的方向,他麵露厭惡,這樣名聲狼藉的人怎麼配得上他們英勇善戰、智謀無雙的王爺。他冷冷說道:“歐陽小姐,請吧!”說完,他便騎著駿馬已到百米之外,顯然是不想與歐陽明月有接觸。
歐陽明月幽幽看了陸堯一眼,也沒惱怒,她嘴角劃過一絲狡黠,一絲算計。
一上馬車,瞬間掩去臉上一切神色。
“小姐,您沒事吧?”凝香與靜香見小姐回來後,許是雙胞胎姐妹心有靈犀,兩人異口同聲的問道,更是細細處理歐陽明月脖子上的傷痕。
“沒事。”歐陽明月心裏一暖,搖了搖頭,淺笑道。
“還說沒事,都受傷了!那個該死的男人,被我逮著,一定給他好看!”凝香氣憤道,而後一臉心疼,手下動作越發輕柔。
靜香看著那半寸長的口子,冰冷的臉上也隱隱憤怒,她一定將傷她小姐的男人分筋錯骨。恢複神色後,哀怨。“小姐答應過我們不讓自己受傷。”
歐陽明月臉上含笑,眼神溫柔,捏了捏靜香老氣橫秋的臉,十四歲,也還是半大的孩子,她家靜香怎麼就這麼老成呢。她溫和道:“我發誓,這次是意外,不會有下次了。好了,別板著臉了,給小姐笑一個,小姐要看一兩銀子的笑。”
“撲哧,小姐沒個正經。”靜香沒笑,凝香倒是笑出了聲。
歐陽明月見兩個丫頭心情緩和了點,也不禁鬆了口氣。太護主的丫頭太難伺候有沒有?事實上,這傷確實是意外,不然那叫無雪的男子絕活不了。
“小姐,那個男人會不會將您會‘武功’的事兒泄露出去?”靜香謹慎問道。
“不會。他不但不會泄露出去,還會自願送上門來聽你家小姐我的差遣。”歐陽明月自信搖頭,嘴角銜著一抹高深的笑意。見兩人一頭霧水,才拿出了懷裏的錦帕。
凝香一臉好奇,腦袋擠了過來。“就是為了這東西,小姐才保那男子離開?”
靜香也迷惑地看著錦帕。“這是什麼?那個男人就是為了這個才潛伏在定山王府八年?”
歐陽明月收斂起玩世不恭的笑意,認真點了點頭。當打開錦帕時,凝香和靜香麵色突變。
“這,這是朱雀令!”凝香瞪大眼睛,結巴道。說完,趕緊捂著嘴巴,警惕地察覺四周,生怕被人發現。見四周安全,才將視線繼續放在錦帕之上,也拿起令牌認認真真的打量起來。
“恩。是貨真價實的朱雀令,沒想到它居然在燕無悔的手上。嗬嗬,這次回燕京的見麵禮還真是不小。你說,有這個東西握在手上,還怕那個男人泄露我的秘密嗎?恐怕他比誰都會守口如瓶。況且他身上還中了散功香,不出三日必會來相府賣身給我!”歐陽明月點頭,笑著撫摸手上的玄鐵令牌,眼神深邃悠遠地看著令牌上遨遊天際的朱雀。
其實,朱雀令是一枚虎符,傳說它能調動這個大陸的秘密之師——朱雀軍。當然,除了朱雀軍外,還有另外三支秘密之軍,分別是青龍軍,玄武軍和白虎軍,隻有相對的玄鐵令才能調動它們。據傳,這四支軍隊內皆是能人異士,每支軍隊隻有千人,但卻個個能以一敵百,所向睥睨。如今朱雀令出,那麼傳說就不再是傳說了。
歐陽明月幽幽淺笑,看來大燕內起渾水了,這個大陸上的八國也快風起雲湧了吧!
凝香與靜香互看了一眼,交流出一個共同的信息:小姐好陰險,小姐好歹毒!小姐又在搗鼓花花腸子了。
“凝香。”歐陽明月沉聲喚道。
“奴婢在。”凝香一臉嚴肅,小臉激動。
“吩咐楚樓查出另外三塊令牌的下落,找出四支軍隊今在何方。”歐陽明月語氣冷厲,有條不紊的吩咐。
“是。”凝香慎重點頭,用楚樓獨特的方式向樓內的兄弟姐妹傳遞信息去了。
歐陽明月看著越來越近的燕京,她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此刻,燕京內的一些人怕是知道她快回京了吧,等待她的又是場怎樣的好戲呢!她還真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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