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嫁給我吧”淩北說到。
“你說什麼,風太大了,我聽不清楚,走吧走吧,我們回去,我想休息了。”木槿引開了話題,徑直向車門走去。
晚上到家的時已經淩晨兩點了,木槿緊緊的裹著棉被,連一根頭發絲都不敢露出來,七年了,距離自己離開a市已經有整整七年。
顧夜西,顧夜西,這三個字深埋在木槿的心中也是七年。a大大一,趙木槿成為了顧夜西的跟屁蟲,每天都跟在顧夜西的身後:“顧夜西,你等等我,等等我。”那時的自己仿佛有著用不完的活力。
前麵行走的男子停下了腳步,陽光透過白樺樹,斜斜的打在人的臉上,陰暗明亮斑駁不清,越發的襯得他朗星月目,氣宇軒昂,真真兒的給人一種君子如玉的感覺。
顧夜西停了下來,眉頭一擰,語氣不善道:“幹什麼,趕緊說?”
木槿的臉微微一抽,心裏怒罵道,你丫的,混蛋無恥加三級,不可理喻,胡攪蠻纏,卑鄙。。。深呼吸,喘出一口氣,然後頭一仰,悠然自得的說:“你,是不是喜歡我?”
“趙木槿,是你喜歡我吧!”
一番毫無意義的爭論,最終還是沒結果,一來二去的爭吵,不知怎得,這對歡喜冤家就在一起了。後來,顧夜西情濃時感歎道“小瘋子,你可真傻,我就是喜歡你,不喜歡你,爺幹嘛招惹你,爺早就看上你了,傻瓜!”而這早是有多早,卻最終沒有回答。
曾經的過往像電影一樣,一幕一幕,在木槿的眼前快速地閃過。她眼眶澀澀的有些發疼,淚水仿佛想要湧出,木槿抬了抬手,摸摸臉,卻發現臉上什麼都沒有。
隨著麥兜多多的搞怪聲,手機屏幕亮了起來,是淩北的電話。“喂”,低沉的嗓音從話筒中傳來,溫暖而幹淨,一下就傳到了她的心裏。
“喂”,木槿的聲音有些幹澀,透著些許沙啞。
“木木,我在你家樓下。”
木槿從床上跳了起來,從陽台探頭向下望去,卻隻聽見他說:“木木,不要探頭,很危險。”
低沉的嗓音傳來,一下一下的敲打著木槿左邊的第二根肋骨,感覺十分溫暖舒適。
一分鍾後,淩北坐在沙發上,喝著熱熱的牛奶,左手圈著木槿,一下又一下的拍打著,像哄著孩子睡覺一樣。
早晨,木槿醒來時陽光剛好打在淩北的臉上,一根,兩根,三根,木槿靜靜地數著,淩北睫毛彎彎的翹起,想小扇子一樣,留下來了好看的陰影。突然間,陽光下的側臉,變得有幾分熟悉。
緩緩地,木槿合上雙眼,突然間想到那熟悉究竟是從何而來了。
和顧夜西相戀的日子裏,兩人看遍了a市周圍的風景,在情人坡的那天,兩人露營,打鬧,在那星空滿目的夜裏,他的側臉是那樣俊朗,木槿偷偷的親吻了顧夜西的臉頰,卻恰巧被他逮了個正著。木槿現在還記得那個夜晚很香,那是木槿花盛放的味道,清風吹過臉頰,卻沒帶走她的羞赧。那天,顧夜西趴在木槿的耳邊輕語,“小瘋子,那不是親吻”,潮濕的聲音打濕了木槿的耳垂,是那樣溫暖。“傻瓜,這才是,”沒等木槿反應,熾熱的溫度就貼在了木槿的唇上,溫暖甜蜜,仿佛天荒地老一般。
木槿悄悄地睜開雙眼,溫暖而幹燥的手掌襲來,搓了搓木槿的頭發,胸口微微震動,爽朗的笑聲傳出。“傻丫頭,還偷看,被我逮到了吧!”
淩北站了起來,偷偷地揉了揉肩膀。
“淩哥,你太欺負人了。知道你自己秀色可餐還蹭到我麵前,這不是誘惑我犯罪嗎,笑什麼,不許笑!”
淩北的笑聲越發的爽朗起來,滿滿的寵溺和歡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