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身體方麵途徑。強調持之以恒的運動,特別是做“有氧運動”。例如,遊泳、跳繩、踩單車、慢跑、急步行走與爬山等。這些運動不僅能夠讓血液循環係統動作更有效率,還能夠強化我們的心髒與肺功能,直接地增強腎上腺素的分泌;讓整個身體的免疫係統強大起來,從而更有利的去應付生活中的壓抑。
第二,心理方麵的途徑。心理學家視個人的情況而給予的個別指導和心理治療,仍然是個人學習應付壓抑的最佳方法,他們也可以利用有效的自助法來排除壓抑,例如循序式股肉放鬆法、靜坐、自我催眠和練習吐納(呼吸)等。
當然,無論采取何種形式,隻要能消除我們體內的壓抑,便是一種勝利。作為人,我們應該時刻記住,不能被壓抑壓垮。
4.保持健康心態
健康心態就是正常的思維方式和正常的行為方式。
古人說,“哀莫大於心死”;又說,“兵強於心而不強於力”。這都是在強調心態的極端重要性。
什麼是健康心態?
先說說什麼是心態,心態是人情緒和意誌的控製塔,是心態決定了行為的方向與質量。那麼,健康心態就是正常的思維方式和正常的行為方式。舉個簡單例子說,一個精神病患者就不具備健康心態。
我們可以作一個簡單的試驗:在一個大教室裏,如果你周圍有熟人、朋友,也有你不認識的人。當要求每一個人與四周的人握手致意時,人們將怎樣想怎樣做呢?有的熱情,有的勉強,有的做得好,有的做得不好;有的就隻找認識的人,否則就不願做……這都屬於正常情況。
握手應該人人都會吧,既不需要知識、閱曆,更與智商技能無關,而仍然質量參差,因人而異,就因為握手的對象不同時,你的心態不同,但這絕對是健康心態。
正常心態就是內心的想法,是一種思維的習慣狀態。苟子說“心者,形之君也,而神明之主也”;意即“心”是身體的主宰,是精神的領導。
但是沒有患病,卻不把心態放正,這也屬於不是正常心態。
戰國時衛國有一個叫彌子瑕的人,因為長得俊美而深得衛王寵愛,被任命為侍臣,隨駕左右。
有一次,彌子瑕因為母親生病,就私駕衛王的馬車回家探視。按當時衛國的法律,私下使用大王車馬者,當處以斬斷雙腳的刑罰。
衛王知道此事後,不但沒有處罰彌子瑕,反而稱讚他:“子瑕真孝順啊!為了生母的病,竟然忘了刑律。”
又有一天,彌子瑕陪同衛王遊果園,彌子瑕摘下一個桃子,吃了一半,另一半獻給衛王。衛王高興地說:“子瑕真愛我啊!好吃的桃子不願獨享,獻給我吃。”
多年以後,彌子瑕年老色衰,衛王就不喜歡他了。有一次,彌子瑕因小事不慎,衛王就生氣地說:“彌子瑕曾經私駕我的車,還拿吃剩的桃子給我吃。”
在數落彌子瑕的罪狀之後,就罷免了他。
衛王對彌子瑕同一樁事情前後的不同態度,就是因為衛王的心態不同了。“情人眼裏出西施”、“愛屋及烏”,這些不平常的舉動,表明衛王的心態變化了,這說明他不是平常心態。
古人說,“哀莫大於心死”;又說,“兵強於心而不強於力”。這都是在強調心態的極端重要性。生活中隨時可見不同的人對同樣一件事持有不同的看法,並且都能成立,都合邏輯。比如同樣是半杯水,有人說杯子是半空的,而另一個人則說杯子是半滿的。水沒有變,不同的隻是心態。心態不同,觀察和感知事物的側重點就不同,對信息的選擇就不同,因而環境與世界都不同。心態給人帶上了有色眼鏡和預定頻段的耳機,人們於是隻看到和聽到他們“想”看和“想”聽的。
從這個意義上說,我們的境遇並不完全是由周圍的環境造成的。
猶太裔心理學家弗蘭克在二戰期間曾被關進奧斯維辛集中營三年,身心遭受極度摧殘,境遇極其悲慘。他的家人幾乎全部死於非命,而他自己也幾次險遭毒氣和其他慘殺。但他仍然不懈地客觀地觀察、研究著那些每日每時都可能麵臨死亡的人們,包括他自己。日後他據此寫了《夜與霧》一書。
在親身體驗的囚徒生活中,他還發現了弗洛伊德的錯誤。作為該學派的繼承人,他反駁了自己的祖師爺。
弗洛伊德認為:
人隻有在健康的時候;心態和行為才千差萬別;而當人們爭奪食物的時候!他們就露出了動物的本性,所以行為顯得幾乎無以區別。
而弗蘭克卻說:“在集中營中我所見到的人,完全與之相反。雖然所有的囚徒被拋入完全相同的環境,但有的人消沉頹廢下去,有的人卻如同聖人一般越站越高。”
有一天,當他赤身獨處囚室時,忽然頓悟了一種“人類終極自由”,這種心靈的自由是納粹無論如何也永遠無法剝奪的。也就是說,他可以自行決定外界的刺激對本身的影響程度。因此“什麼樣的饑餓和拷打都能忍受”。“在任何特定的環境中,人們還有一種最後的自由,就是選擇自己的態度。”
這也就可以解釋,為什麼有的高僧一年四季隻穿件單薄的衲衣而無嚴寒酷暑之苦;高士偉人鎮定自若,“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猛虎趨於後而心不驚”;關羽中毒箭,華佗為其刮骨,錚錚有聲,而關公一邊接受“治療”,一邊談笑風生,與人對弈。這完全驗證了“幡動?心動!”的禪門機鋒。說到底,環境對人的影響程度,完全取決於自己;如何看待人生,也完全由自己決定,由我們的心態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