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章 醉宿晉陽宮(2)(1 / 3)

兩人手腳麻利地為李淵寬衣解帶,直脫得一絲不掛。然後又各自脫去外衣褻褲,渾身赤裸地偎伏在李淵身旁。這兩個人是久曠了的,隋煬帝已經多時未來巡幸,晉陽宮裏除了女人就是太監,她們又正值欲望極盛的妙齡,如何受得了這份冷衾孤枕的寂寞?平日裏,實在耐不住了,便召來幾個宮女,互相逗弄撫摸,聊解饑渴。如今,守著這個淨赤條條的強壯男人,早已經情熾如火,五內湯沸,禁不住雙手與口舌並用,在李淵的周身上下撫摸吮咂,真正是千般溫柔,萬種旖旎。

李淵心裏暗笑,在佯醉中享受兩個女人的同時愛撫,半生來這還是頭一回。他在盡情地細細品嚐著,體味著……漸漸地,他感到有一團旺火在小腹內燃燒,迅速地向腹部、胸部升騰,向周身上下、四肢百骸蔓延。他感到雙股的肌肉開始發緊,呼吸變得又粗又重,襠間那活兒慢慢地昂然挺立起來。

忽然,便聽一個美人兒驚喜地嚷道:“怪了,這個唐公可真是神人,怎麼人醉了,這物件兒卻不醉?渾身都稀軟溜溜,這東西卻堅硬似杵。”

李淵終於忍俊不禁,“噗哧”一聲笑了出來。他翻身而起,將一個美人兒籠在身下,揮戈衝刺。而一雙大手,則逮住了另一個美人兒胸前的那雙玉兔,拚命地按揉抓捏。

一時間,雷霆震怒,狂飆大作,天搖地動,山呼海嘯……五十歲的唐公老當益壯,抖擻精神,以卞莊刺二虎的豪氣,輪番進擊,連禦二美。這當今天子的寵物畢竟與眾不同,不僅美豔絕倫,而且床上功夫訓練有素,爐火純青。經過長達一個時辰的鏖戰,三個人都氣喘籲籲,大汗淋漓。李淵饒是塊生鐵疙瘩,也被這烈焰熊熊的兩座冶鐵爐完全融化了。他終於被侍候得筋軟骨酥,一泄如注……雲散雨收之後,李淵以堅硬的大手輕輕地撫摸著兩個溫柔的胴體,問道:“我等一夜歡娛,卻不曾問二位美人叫什麼,實在慚愧。”

左邊懷裏的美人在李淵的前胸上輕咬了一口,嬌嗔道:“剛才那陣子,唐公就像頭色中餓虎,狠不得一口把我們生吞下去,哪裏還管我們是誰?我姓尹,這位妹妹姓張。”

“噢,果然是當今皇上的尹、張二妃,久慕芳名,今夜得諧魚水之歡,也是我李淵三生有幸。”

“唐公鳩占鵲巢,弄了天子的妃嬪,就不怕引來殺身之禍?”

“怕?怕虎就莫上山。實話說,楊廣這個皇上當的,早已天怒人怨,不久將為亡國之君,弄不好還會身首異處。汝二人有緣與我李淵相會,也是你們的福氣。好了,咱們折騰了半宿,也該睡了。”說罷翻身向右,前抱一個,後背一個,很快便響起了鼾雷。

第二天日上三竿,李淵還在齁齁而睡。突然“哐啷”一聲,房門大開,裴寂一步闖了進來,一看李淵還赤身裸體,橫臥於兩個白花花的嬌軀中間,一隻手搭在尹妃的前胸,一條腿卻斜蹁在張妃光潔的大腿上。

裴寂不禁瞠目結舌,大聲驚呼道:“唐公,這……這可如何是好?這兩個女人,可是當今皇上的心尖子,你倒好,隻顧快活,竟給一鍋燴了。我裴寂可是犯下了滅門之罪。”

李淵怪眼看看裴寂,一邊穿衣,一邊哂笑道:“裴寂,好你個狗才,你用美人計賺我,陷我於不忠不義,如今還在這裏演戲、撇清。你且到外間等我,我正有話要說呢。”

裴寂見自己的把戲早被李淵看破,略顯尷尬,隻好訕訕地退了出來。李淵在兩個妃子的臉上各親了一口,拍拍她們的屁股道:“寶貝乖乖,好好等著我,我李淵會讓你們永享富貴榮寵的。”

李淵穿好衣服走出外間,對裴寂拱拱手說道:“多謝裴監美意,讓我李淵醉臥花叢,一夕受用。你如此費盡心機,不就是要逼我舉兵嗎?好了,你的目的達到了,我李某如今是反也得反,不反也得反。”

裴寂卻笑著說道:“唐公過獎了,隻我裴寂,哪有如此膽識?這其實都是令郎世民安排的。這幾個月來,世民陰結豪傑,密纘兵馬,欲舉大事,急切問又不知唐公意向,才懇請裴某居中勸說。裴某不得已以二妃侍公,正是要唐公快刀斬亂麻,痛下決心。今普天之下,皆是盜賊,若守小節,旦夕危亡,若舉義兵,必得大位”。

聽說又是次子世民參與籌劃此事,李淵不禁微微臉紅,像這種拈花惹草的事,原本是不該讓兒子知道的,不想卻早在他的算計之中,便長歎一聲道:“這小子膽識過於乃父。罷了,就依他的,家破人亡由他,化家為國也由他——你速去告知世民,今日夜間,帶上他的那班朋友,悄悄去我府上議事,且勿走漏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