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對不起……我,沒能……”護在你的身前。
“是我對不起你,不該讓你主動出擊,更不該不聽你的跑來這裏搗亂讓你受了這麼重的傷,更不該讓他們輕易的跑了……”
“淺兒,你的傷……”迷糊中,孤獨慰依然看到那白玉脖子上刀刀深痕,看得他一陣陣心痛。
雲淺連忙把領子拉高,那樣的情況下怎麼可能不受傷,“無事,隻要慰哥哥醒過來就好!”
即使雲淺安慰著孤獨慰沒事,他的心更疼得厲害,痛過渾身的傷。
孤獨慰能這麼快就醒來是一件喜事,外邊的陰沉終於在孤獨慰醒過來後得到了暢快,但外邊的雪花依然靜靜的飄著。
大雪下,沁蘭正抱著一具屍體靜靜的站著,一動不動的等待著,無論誰去勸說都沒有用,她依然堅持已見的站著,一聲不吭。
而帶著五萬兵馬的青衣與盈盈得到了消息後就帶著人前往,此時他們也同他們幾人站在房門外,沒有踏進一步。
而雲飛聽說自己的妻子追擊水秋憐,向著術國的方向去了,看到“兒子”平安歸來的他已經馬上動身追了上去。
當雲淺從孤獨慰的房間裏出來時,就看到沁蘭靜靜的站在雪地裏等待著她,淡然的走上前,沒有說一句話,沉默的從沁蘭手上接過林碧兒的屍體。
向著深雪走去,身後是眾人緊緊相隨,在那裏,早已按致了一個地方給林碧兒。
這天裏,雲淺的絕世天顏給他們帶來了無比的震憾,有人不敢靠近,遠遠的看著這個白衣男子將手中的屍體親手埋葬……
這裏的一切切將被雪花埋葬一起,但他們永遠都會記得這一天,那個白衣男子站在墓碑前直到很久,很久才驀然轉身過去。她很傷心,卻沒有流下一滴眼淚,就這麼站在眾人的麵前,任由那雪花打在自己的身上,那樣的絕世美人,那樣的驚天地泣鬼神……
孤獨慰身受重傷,雖然一身傷及時去治療,但病痛依然帶在孤獨慰的身上,無法拔除了,就連走上幾步都會咳嗽得厲害……
那一道道傷痕都是三大高手圍攻所留下,若想要拔除那一身傷痛,他們唯有去尋找神醫根治……
雲飛與洛雙追擊到術國的方向後,就再也不見蹤影了,就好像憑空消息了般,雲淺在擔擾的同時,也將與孤獨慰踏上尋醫之路!
一路尋找下去,終有一天,他們依然會再次相遇!
三天後。
雲淺依然是一身白衣加麵具,與之前那個廢掉的一模一樣,雖說自己不必戴這張麵具,但是自己的容顏太過嚇人了,不得不把它遮起來。
孤獨慰站在雲淺的身側,脫去那一身明黃衣,整個人更有另一翻風彩照人,臉色也不比三天前那般蒼白無色,若不是遇風時輕輕的咳嗽聲,沒有人會看得出來,這個人是一身病魔纏身。
而他們兩人的身則立著幾道別樣出色的身影,四將脫去一身官袍,穿上普通人才會穿著的衣裝,就站在孤獨慰的身後一方處,而青衣,盈盈,沁蘭則立在雲淺的身後。
一行人共有九人,人數上也算得多了。
宮裏的太醫根本就醫不了這樣的重傷,所以此刻的他們正緩緩向著盧國方向去,尋找一名遊鶴盧國的神醫,請他幫忙根本治孤獨慰的重傷。
這位傳說中的神醫,沒有人知道他的出處,更沒有人知道他是那一國人,隻知道如今的他正在遊曆到盧國方向,至於具體位置沒有人知道。
他們想要尋找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神醫,怕也是一件堅辛的路程。畢竟一國皇帝與大將領都聚集在這裏,連國都都沒有回去,就直接從邊境裏出去。
雪下到了今天後就停住了。
“淺兒,其實你不必如此做,我的傷隻要多調養一陣子就會好了,宮裏有太醫……”孤獨慰無奈的坐在慢騰騰的大馬車裏,語重心長的歎息著。
孤獨慰此刻的臉色若是細看下去還是會瞧出那一絲絲的蒼白色,雲淺十分的不放心,他都傷重成這般了,自己怎麼能安心讓他就這麼回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