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特羅斯診療所(TheMontroseClinic)和同性戀團體中的客戶,開始著手做大量的檢測工作,因此不可避免地這三個組織—卡波濟氏肉瘤委員會、蒙特羅斯谘詢中心、蒙特羅斯診療所——位於同一陣線,正如蘇·洛弗爾提到的那樣,不得不同舟共濟。
在此期間,另一個邁克爾,安德森癌症中心的醫學記者,將這裏的研究結果寫成文章,出版了一些有關於醫院的信息以及許多教育性的小冊子。因此,由於同曼塞爾醫生的密切合作,包括這位記者邁克爾·威爾遜(MichaelWilson,後來成為了卡波濟氏肉瘤/艾滋基金會的第二任主席,邁克爾·麥德林是第一任)在內的卡波濟氏肉瘤委員會能夠使用他們收集到的有關於這種新型疾病的所有信息,最後發現其傳播途徑是性傳播。然而,沒有人公布這個信息。隨後,又發現傳播也可能來自於輸血,共用靜脈注射針頭,以及艾滋病毒檢測呈陽性的孕婦傳染給她未出生的孩子。
有主張對男同性戀實施隔離。醫療界在傳染病流行期間的一貫做法也是如此。除了隔離以外他們還有別的方法阻止傳播嗎?但這一次,無法進行隔離,因為他們意識到它已經廣泛擴散,而且發現人們被感染數年之後才剛剛開始出現症。。有些人說“不要去檢查”,因為他們害怕被判“出局”,因為隱私保密沒有保證。
一個名為平等公民(CitizensforHumanEquality)的團體為卡波濟氏肉瘤委員會捐助了五千美元用於編寫發放小冊子,小冊子的內容是:依據從曼塞爾醫生處得到的信息,這種感染是通過性途徑傳播的。曼塞爾告訴這個團體,讓休斯頓同性戀團體了解這種疾病的傳播途徑以及如何自我保護是他們的責任,並強調無需恐慌。除了委員會受到很多批評以外,休斯頓公共衛生部門否認問題的嚴重性。他們不想觸及這個問題,因為那樣做就需要談及性與避孕套,他們不可能去考慮它。由於休斯頓公共健康部門否認存在任何卡氏肺孢子蟲肺炎和卡波濟氏肉瘤病例,他們沒有做任何流行病學備案或要求醫生向他們報告此事。
委員會在同性戀團體中進行了一項調查,查明這些人的醫生都是誰。一部分醫生接納同性戀,很自然地,這些人會去找他們。醫生們允許委員會查閱他們的檔案去確定這些他們正在醫治的疾病。另外一些醫生也被要求賦予委員會同樣的權限,允許他們去尋找那些有卡氏肺孢子蟲肺炎、卡波濟氏肉瘤、鵝口瘡(thrush)或其它症狀的病人。這項調查結果是幾乎每位醫生的記錄中都有數百例這樣的病人。接著委員會又到安德森癌症中去找一些醫生了解正在治療的病患還有哪些其他症狀。
收集這些數據之後,卡波濟氏肉瘤委員會它們遞交給市長,迫使市議會去要求跟蹤類似疾病的發病率。市議會盡管不情願,但還是要求休斯頓衛生部門(theCityofHoustonHealthDepartment)開始做流行病學報告,因此卡波濟氏肉瘤委員會得以收集更多的數據去判斷它的波及範圍及其重要性——除此之外,這還是一項好的公共衛生政策。盡管逐漸有了可利用的資金,但休斯頓卻沒有拿到它,因為這座城市並沒有表明這種需求,而這一切隻是由於衛生部門沒有維護統計數據。資金隻會被用於那些他們覺得基金會正同市級以及縣級衛生部門通力合作的地區。不必說,休斯頓因此失去了大量早期的政府資助。
所有行動都發生在休斯頓同性戀團體慶祝市議會通過一項法令來保證同性戀不被解雇的這段時間內。這項法令以10:5通過,但在公投環節中同性戀團體以4:1失去了不受歧視狀態。有些政治人員曾是同性戀團體的同盟,但因為其它的一些原因他們和市長一起開始感到不安,於是有很多不同的事件都在影響公投的結果。這也是休斯頓沒有拿到所需資金的另一個原因,他們被困於公投之中。休斯頓市的工作場所不受歧視事件在同性戀團體中引起了巨大而激烈的反響。沒有政治人物或政策製定者會為艾滋病說話,因為他們擔心會有一些政要要求他們出麵解決,而艾滋被嚴格地視為一個同性戀問題。當選的政府官員感覺同性戀團體太棘手而不想與他們有任何瓜葛。同理,城市衛生部門也不會做任何事情去幫助發布信息。第二年,沒有參選官員會選擇去爭取同性戀核心政治小組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