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看到醫生護士一群人心也往下沉,麵色凝重。
每一個擔心的人都屏住了呼吸,不敢出一口大氣,生怕這一口就帶走了她。
“醫生,怎麼樣了?她為什麼會流淚?是傷心嗎?”範逸浪急切地開口,一臉的沉重陰鬱。
醫生是一點也不敢怠慢急回道:“令夫人並沒有大礙。她哭代表她的意識已經完全清醒了,相信很快她就會醒過來了。看來她還是舍不得她愛的人。”
然後一行人都醫護人員都離開了。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
大眼瞪小眼,誰也不讓誰?
她愛的人?是誰?
眾人都坐到了楚雪樵的病床邊和她說著話,希望能借此給她力量讓她早日醒來。
在喚醒和拯救楚雪樵這一點上他們三人的觀點是一致的,所以隻是暫時沒有爭吵達成了短暫和默契。
這時一個人影出走進了病房裏,微笑著對三人道:“剛才我來時碰見醫生順口問了一下雪樵的病情。聽說她很快就會醒過來。你們也別這樣不吃不喝了,這裏是我煮的粥和燉的雞湯,你們多少吃點吧。我來看著雪樵,你們放心。”
葛母揚了揚手裏提的保溫煲寬心勸慰。
葛騁和杜談轉頭看了看慈祥的葛母,心裏溢出溫暖。
而範逸浪則連眼角餘光也沒有掃過來,滿眼都是楚雪樵。
葛母看了也心裏酸澀不已,雖然她知道這個占有了他們葛家喜樂果園的範逸浪應該讓人怨恨,可是看到他日夜不眠的守護著楚雪樵內心也被他真摯唯一的愛戀給感動。
一個有愛的人會壞到哪裏去呢?也許他的內心是柔軟無害的呢?
“來吧,我給你弄好了,吃了飯才有力氣做事啊。”葛母招呼著杜談和葛騁。
兩人走過來開始祭五髒廟。
葛母盛了一碗雞湯走過站在了範逸浪身邊:“範先生,喝口湯吧。你這樣下去等雪樵醒過來你也病倒了。我想她醒來後第一個想見的人應該就是你,所以可別讓自己倒下。還有,你可以回酒店梳洗一下,你看你的衣服那麼多血,雪樵醒來會不會被嚇到啊?”
範逸浪吞咽了一下喉頭,思忖了一下後接過葛母手裏的雞湯喝著一口氣喝完:“我不會離開,我不想她醒來來時我不在她的身邊。”
“哼,雪樵一定不想見到你。”葛騁心直口快的反唇相譏。
“現在我不想和你吵。”範逸浪沒有理會於他。
“騁兒,你快去上班了。”葛母皺了眉,這孩子就是不會說話。
“媽,我才是你兒子,還有別忘了是他是我們葛家的仇人傷害雪樵的罪魁禍首,不需要對他客氣。”一說到這些他就是一肚子的火氣。
“範先生已經將喜樂果園還給我們了。你爸已經回去整理了,所以別再亂說話了。至於雪樵和範先生之間的事是他們兩人之間的事,第三者都無權過問。”她知道這樣的男子會楚雪樵幸福,隻是他們之間應該存有心結。
他們之間存在著無形的愛,沒有人可以拆散他們。
待楚雪樵醒來之後她一定會好好問問她,有情有應該終成眷屬。
這一場車禍她也有責任,如果她不救楚雪樵去找範逸浪那麼就不會造成悲劇了,為了做出彌補她應該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