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劉囡……劉念馨(2 / 2)

若是自己真的死了,那個大師兄則可以說這是一次意外,僅僅被罰幾年的麵壁便作罷。

想到這裏,蘇墨不禁恨得牙根癢癢,“好惡毒的人,沒想到劍脈竟會有這樣一個大師兄,真是劍脈之恥。”

當即,蘇墨便舉起了拳頭,對著木門砰的一下便轟了上去,聲音極大,將其中昏睡的劉囡囡都給震醒了,隻見她蜷縮在床上,眼神驚恐的看著木門。

在蘇墨轟擊木門的時候,不遠處的一座山上,一個俊逸的青年刷的一下便睜開了雙眼,其中的殺機毫不掩飾。

如今,一道道赤色的妖氣順著蘇墨的拳頭被打入了禁製之中,妖氣狂暴剛猛,沒有什麼東西是它們吞噬不了的,隻見那禁製上殘留的淡紫色靈氣被赤紅妖氣瘋狂的吞噬,轉瞬間,便被吞噬一空,不複存在。

失去了靈氣主持禁製,這禁製也就變成了一個無主之物,隻要蘇墨稍加改動,此物便可為他所用,隻見他的嘴角露出一抹妖異的微笑,便向其中注入了屬於自己的妖氣,讓此禁製徹底易主。

隨後,便推門而入,想要看看這女子到底為何許人也。而正當他要進入的刹那,突然感覺手心一陣刺痛,竟是源自於那把瑩白的長刀。

蘇墨看不見,可是正在其中的蘇月兒卻是一副氣鼓鼓的樣子,隨手甩出一道劍氣刺在了他的手上,好像在警告一樣。

刺痛過後,蘇墨啞然一笑,並在劍身上輕輕撫摸,“月荒,我覺得此人好像知曉我的過去,你就別耍小脾氣了。”,撫摸過後,那長刀才漸漸平息下來,不再如之前那般紮手。

月荒不是蘇墨給此刀起的名字,而是這兩字就印在劍身上,而且這樣的刺痛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了,而是多次。

想當初在陽春樓的時候,月荒每天恨不得紮他幾百次,而且每次都是在蘇墨與其他女性接近的時候,不管主動還是被動,受傷的永遠都會是蘇墨。

一陣小插曲過後,蘇墨推門而入,隻看見床上蜷縮成一團的劉囡囡,不由得臉上一陣潮紅,可是,隨之而來的又是一陣刺痛,才讓他轉過目光,有些不好意思的輕撫月荒。

而劉囡囡看見進來的人是蘇墨之後,也是一陣悸動,有許多話想要說出口,卻是被擋在了嘴邊,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

蘇墨見狀,隨手將不遠處的道袍丟向床邊,隨後轉過身去,不再看向那邊,“你叫什麼?可認識我?”

囡囡穿好衣服,雖說早有心理準備,不過在聽到這樣的話語之後,還是不免落淚,聲音哽咽的說道:“劉囡……劉念馨,是竹山長老給起的名字,我也認識你,曾經認識……”

“可知我的過去?能否告知?”蘇墨厲聲道,沒有絲毫情緒波動,有可能是當初還小的時候便想斬斷與劉家的因果,所以到了現在,總是不願與劉囡囡走的過近。

“你不記得了原來的事了?”劉囡囡有些驚訝,沒想到對方不僅是忘記了自己,就連昔日的點滴都忘記了,不過隨後,她也有些釋然。“既然如此,還是不記得的好,就讓那些往事,隨風而去吧。”

聽了此話,蘇墨十分惱火,畢竟那些也是自己的回憶,即便充滿血淚,充滿痛苦,充滿了屍山血海,那也是自己的記憶。不知道為什麼,他現在很想殺人,“我的記憶不是你說了算的,讓你說你就說,不要逼我搜魂!”

蘇墨言語十分犀利,與昔日的表現完全不同,如今的他,更像是失憶之前的他。

這句話著實是嚇到了劉囡囡,她沒有想到蘇墨會變成這樣一個人,動輒便要搜人神魂,可是,她實在是不想蘇墨回憶起昔日的種種,畢竟天庭實在是太強大了,強大到不可撼動。

正待此時,一個孤傲的聲音傳來,帶著幾分厲色,“是誰如此狂放,竟敢來我劍脈欺壓我脈弟子,是當我劍脈無人嗎?”

來人正是劍脈的大師兄,獨孤劍,與雷天候相當,已是一身結丹境大圓滿的修為。

當他在外麵聽聞蘇墨的聲音時,心中一陣歎息,因為看到木門完好無損,還以為他並沒有走正門呢。

也沒多想,便要開門,可是當他的手剛剛碰觸到門把手的刹那,禁製啟動,一道道刺目的光輝外顯,每道光輝都好似利劍,成千上萬,透漏著一股絕世殺伐的氣息。

獨孤劍見狀,麵露難色,如今想要避開已經很難了,甚至連取出法寶都有些來不及,隻見他拔出腰間佩戴的長劍,便開始力戰劍光。

隻聽一聲聲“鏗鏘”,劍光與長劍展開了一場殊死對抗,獨孤劍不愧為大師兄,果然不凡,竟真能在無盡的劍光中保住性命。

隻可惜劍光實在是太多,強如獨孤劍也是被斬的千瘡百孔,倒飛出去,再之後,隻見他露出一副怨毒的眼神,死死的盯著蘇墨,“好小子,敢在劍脈襲殺於我,看我今日不斬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