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皺眉頭,蘇墨一躍便來到了塔頂,隻是從塔頂上看這最上麵的一層好像還餘留著妖氣,若不是此地還有其他妖存在,就必定是這一層的主人才剛離開不久。
“剛離開?這些人在這麼晚不用心修行,能去什麼地方呢?”,蘇墨輕咦,可是,既然對方給他創造了一個這麼好的機會,他又豈能輕易放過?
當即,他便在這塔樓外麵四處搜尋了起來。
時間緩緩流逝,沒過多長時間,蘇墨就在塔樓的第五層發現了一個畫室,這畫室粉紅透亮,一看就知道是個女子的房間,隻不過在那一幅幅形形色色的畫卷中,蘇墨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是一個穿著華麗錦袍的青年,樣子略帶俊逸,雙眼炯炯有神,隻不過從其嘴角的微笑中,卻能明顯的感覺到一抹妖異,而且,那張臉蘇墨也絕不會忘記,正是之前在東方大陸時,蘇墨曾發現的那個於暗中窺探他的西漠妖修。
畫布上幹幹淨淨,明顯被保存的很好,隻不過從其上那些顏料悠久的氣息上,這幅畫被畫出來少說也有十幾年了,而且,若是細看,還能看到其上隱隱幹涸的被淚水打濕的褶皺。
不出意外的話,畫中那個被蘇墨搜魂的妖修應該是這女子一個非常重要的人,而且,即便是十幾年過去了,那女子依舊在每天對著畫卷流淚。
看著畫卷上的淚痕,蘇墨不由得長歎口氣,同情歸同情,但蘇墨絕不會後悔當初搜魂的舉動,畢竟修仙界的凶惡,根本就不是凡人所能理解的了的。
看罷畫卷,蘇墨眼神一掃,很快就找到了一副新畫,那幅畫墨跡未幹,很明顯是不久之前才畫出來的,而且,看畫中少年眉宇間那種妖異的感覺,竟跟之前那個西漠妖修相差無幾。
若是蘇墨沒有猜錯的話,此人必定是之前那人的親弟弟。
眼見塔樓無人,蘇墨是一定要進去探索的,而若是想要讓這一路更加順利,蘇墨想到了一個略微無恥的辦法。
當即,便聽咻的一聲,蘇墨直接飛到了塔樓外麵,與此同時,在一個漆黑寂靜的小道中,一個錦衣玉麵的妖異少年出現在了塔樓前不遠處。
這個錦衣玉麵的少年自然就是蘇墨,雖說他的假形決還不如其他神行訣與隱身決那樣熟練,可若是這樣簡單的變幻之術,還是難不倒他的。
就在化形之後,蘇墨便身臨其境一般大踏步的走向了塔樓的方向。
一路上,有不少巡視的壯漢在看到一臉傲氣的蘇墨時,都不自覺的後退一步,並有意無意選擇避開他的視線,就算是跟他走個迎麵的守衛,也會在看到他的一瞬間跪倒在地,雙腿不斷打顫,仿佛在懼怕什麼一樣。
見到這一幕,蘇墨不由得皺緊了眉頭。
隨著一聲冷哼,他就好像一個冷血無情的少爺一樣,徑直走向了不遠處的一個壯漢,任憑他嚇得渾身顫抖,也是難以改變蘇墨的方向。
不多時,隻聽嘭的一聲,蘇墨直接將那顫抖的大漢踢出了老遠。
“你在怕什麼?”,蘇墨冷聲道。
聽到蘇墨的話,那大漢好像更加懼怕,顫抖著雙腿連站起來都成為了一種奢望,“少……少族長饒命,我不是有意擋住您去路的,念在我一直盡職盡責的守護神塔的的麵子上,求少族長繞我家人性命!”。
壯漢聲音顫抖,差一點就要說不出話來,可是,僅憑這樣簡簡單單的幾句話,蘇墨已然知曉了自己此時的身份,還有這少族長是個什麼樣的性子。
可是,蘇墨畢竟不是他,又怎麼會代其囂張跋扈呢?
隨著一聲冷哼,蘇墨便不再理會那個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守衛,而是徑直走向了塔樓的大門,畢竟時間緊迫,他可不知道那些外出的嫡係什麼時候回來。
萬一撞在了一起,就必定會演變成一場血雨腥風的鬧劇。
就在蘇墨走後,跪在地上的守衛就好像重獲新生一樣,對著蘇墨感恩戴德的連連叩拜,那一聲聲咚咚的響聲,恨不得將自己的腦袋都給撞破了,而且,其口中還始終在不斷高呼。
“多謝少宗主不殺之恩,多謝少宗主救我一家性命,多謝少宗主……”。
沒有多餘的理會,蘇墨並不想參與進多餘的事情中,隻是不知為何,現在的他對該族的少宗主充滿了不滿,若是有機會的話,也許他會順便為民除害也說不定。
沒過多久,他便大踏步的來到了塔樓大門前,隨著一聲轟轟,他竟不顧門上的禁製,直接推開了石門。
而見此情景,四下巡遊的守衛也是驚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