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江湖上混飯的,何必下這種死手。”
最終,耿彪打算憑借自己道上的地位,為陳六金多爭取一點賠償,如果熊白洲識相的話,就應該坐下來商量一下,這件事如何體麵又妥善的收尾。
“我不是江湖人,我是個正經生意人”熊白洲突然重新拾起樸刀,一步一個腳印的走向陳六金:“生意人講究禮尚往來,陳六金在我生意開業的時候堵門鬧事,我要是不把這禮還回去,還怎麼做生意?”
陳六金都快疼的昏過去了,但迷迷糊糊之間看到一個人持刀走來,這個身影陳六金一輩子都忘不掉,來自靈魂最深處的恐懼一下子讓他整個人都清醒了。
陳六金好像有了回光返照的力氣,居然踉踉蹌蹌站起來跑到耿彪麵前:“三爺,救我,地盤全給你。”
耿彪聽到這句話,看了看陳六金,心想就算不給我,以後你這樣子也守不住。
“年輕人,不要得勢不饒人。”最終,耿彪決定吞下這塊地盤,當這件事的出頭人。
熊白洲不在意的笑了笑:“把欠的東西還給我,這件事才算完。”
夜風驟起,對立雙方的角色在變化,熊白洲依然是熊白洲,但陳六金卻已經變成了耿彪。
“他都被你砍了一隻手了。”耿彪緩緩的說道。
“不夠!”熊白洲吐出兩個字。
“好,好,好”耿彪忍不住連說三個好字。
熊白洲對這種裝神弄鬼的模樣很不屑,馬上要走到陳六金身邊收利息,這時,耿彪五大三粗的司機卻攔在了熊白洲身前。
熊白洲眯著眼打量一下這個司機:“我數到5,你還站在我麵前,我就把你劈成兩截。”
司機一愣,但熊白洲已經開始數起來了。
“1、5”
熊白洲沒有按規矩數,1後麵直接跳到5。
隻聽話音剛落,“唰”就是一道寒光往司機胸前襲去,還好這個司機反應快,往後暴退幾步,才躲開這一刀。
“嘶”,司機突然覺得胸口有點涼意,低頭一瞧,胸前的衣服已經被割開一條長長的口子,往裏一點就是柔軟的肚皮了。
“這是個瘋子!”耿彪的司機背後全是冷汗。
熊白洲看他躲過去這一刀,也沒有再下手,他的目標依然是陳六金。
這次司機不敢阻攔,耿彪權衡許久:“你到底怎麼樣才肯放過陳六金。”
“賬務加利息,十萬塊錢。”
“我身上一時沒有這麼多,隻有3萬塊錢。”耿彪決定砍價。
熊白洲腳步沒停,繼續向著陳六金走去。
“等一下”耿彪陰沉著臉:“我那輛車也值8、9萬了······”
交易就這樣達成:
陳六金挽救了自己剩下的那隻手,但失去了地盤;
耿彪收獲了地盤,但失去了車;
熊白洲得到了車和錢。
熊白洲達成了目的,轉過頭對陳六金說道:“去醫院及時,還能縫上,運氣好靈活度都不會有影響。”
話沒說完,陳六金撿起斷手,狂奔去醫院。
這時,耿彪的司機也從車裏拿出一箱錢,正準備點出一萬塊錢時,熊白洲走過來“呯”的一聲合上箱子:“不用點了,這箱錢加車,正好值十萬。”
司機愣了很久才反應過來:“這車就至少9萬了,箱子裏還有3萬多!。”
“我說了,車加這箱錢正好10萬。”熊白洲又認真重複一遍。
······
“熊哥,這車是不是叫四圈牌?”坐著副駕駛位置的劉大祥不確定的問道。
“笑死人了,大祥你真是不懂裝懂,奧運會你都不知道嗎,一模一樣的標記,我看是叫奧運牌汽車。”後排的盛元青說道。
“你放屁,奧運會有5個環,這裏隻有4個環,而且奧運會的環還是摞起來的。”
“奧運會開完了,肯定要減少一個圈啦,真是夠傻的。”
······